林慎是真以为自己走错了,但是路障检查站前的大牌子上分明标着斗大的两个字‘b区’;
孙副主任也说的是让自己来‘b区’报道的啊,难道这里流行让女兵站岗?
小小的疑惑很快被林慎否决,他不认为人家那么大的副主任会说错话,叫你来b区你就来b区嘛,废什么话呀?进!
实际上站岗的俩女兵也望着行来的帅哥充满了疑惑,这人是来探亲的还是迷路了?怎么往女营走啊?
还没等她们出声拦阻,林慎已经把孙副主任手签的报道令递了上去。
左边的女兵接过来一看,当时就傻眼了,然后又叫另一个女兵一起看,俩人对望了一眼,确认手令没错,也分明写着此人的性别是‘男’,就是叫他来b区报道的,孙丽芸副主任的亲笔签字就在下面,假不了呀,可这是怎么回事?女营什么时候进过男兵啊?乱套了吧?
最后俩女卫兵决定:放行。
“顺着大道一直走,穿过晨练大操场就是b区作训大楼了,你去作训楼找汪营长报道。”
“好,谢谢二位。”
林慎倒是蛮客气的。
“不用客气。”
那女兵打了个请的手式,示意他可以走了。
林慎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拎着包包继续前进。
后面传来二女兵的小声嘀咕,他也懒得关注了,心说,老子终于进军营了,三个月,三个月之后老子就是出类拔萃的特种精英,哼!哼!哼!
想到这里,腰板儿一挺,虎目威芒四射,大该在观众眼里就是王霸之气四溢那种了吧?
又三百米路走过去,从道路向右偏出去的圆弧轨迹能看出来,这个方向和前边的大楼不在一条直线上。
林树道在前方豁然开朗,耳边传来的操练声浪也越来越大了。
呃,不对啊,这一片声音是女人的嘛。
林慎不由瞪大了眼,紧赶几步,终于看到了训练草坪上一队队一列列英风飒飒的女兵们,在三月初春的天气里,她们居然只穿着露肩膀的两根带背心,下身是宽松的训练裤,足蹬沉重的高腰军用皮靴,一个个都是短发型,汗晶晶的模样。
再仔细看,哇,不能吧,有一部分胸前还有凸点,尼玛的,挺不讲究的,感情丫的忘戴奶罩了?
被汗水浸透的棉制背心就贴在身肉上,不凸点才怪呢。
这、这、这分明是女兵的世界啊。
他左右前后的瞅,就没找见一个男性,哪怕是高级非学员的军官也没有,那些气势威严的教官们无一不是女性。
这下林慎真的傻眼加慌神了,肯定是弄错了,或是我只是路过女兵训练场,嗯,绝对是路过,唉哟喂,姐姐们,我是打酱油的,你们千万别往心里去啊,我什么也没看见,真的,即便有些凸点挺显眼的,那我也没看见啊。
尼玛的,你没看见知道凸点很大?
大道两旁的草坪上都不知有多少个队列的女兵,不到一分钟时间,她们都发现了这个擅入女营区的男性。
一双双惊疑或带着新奇的目光齐齐聚拢到了林慎身上。
大约估计一下,少说也有几百号女兵吧?
就因为一个男性的出现,什么队列队形统统走样儿了。
好多教官们都把冷嗖嗖的目光盯到了这个制造混乱的家伙身上。
几百双眼睛,汇在一起就是上千道目光,盯的林慎连路都不会走了,两条腿有点发酥。
幸好是现在的体质,换过是以前的自己,此时此刻可能已经摔三个狗啃屎了。
得赶快穿越这里啊,看这一道道目光,有多少充满着野性的,有多少充满着异常的,一会儿会不会被她们扑上来撕剥掉非礼了也难说啊,这时候林慎明白一个道理,在女人的世界中不是一个男人能混的啊。
“男兵?”
“没穿军装,不是吧?”
“这家伙怎么混进女营了?”
“不会是流氓吧?”
“开什么玩笑?在满目皆是特种精英的女兵世界,一个男流氓赶着来送死吗?”
“这话我爱听,咱们一人拔根毛就把他捅死了。”
这是一个十分豪放的女兵的说话。
“……”
总之嘈杂声一片了。
林慎是没记住一个女兵的模样,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形象绝对被她们刻进脑海里了,谁让自己成了她们世界中的大熊猫呢?
什么?这是女营?
不能吧?我来女营做什么?
这是从女兵们嘴里听来的真话实话,林慎不得不动摇自己的想法。
不管那么多了,先进大楼找那个汪营长报道,有没有错她应该知道的,搞什么嘛,就错我来头儿不小,也用不着这么玩人家啊,弄的我都头大了。
大步迈开,紧匆匆的往六层高的作训大楼冲。
这里的大楼没有什么门卫了,自由出入,因为这里已经是营区了,一般人不可能进入这里的。
来一个男性就把这里搞的乱糟糟了,似乎有点夸张,但事实的确如此,自女营建立成立伊始,几乎没有男性出入过这里,除了规模较大的首长团来视察之外。
包括操场上的所有女性教官都纳闷,多少年了,真没见过男性走入这里呢,这个是违规的,就拿训练场上的这些女兵来说,在这里是她们的世界,所以教练允许着装自由,这也是有些人不戴奶罩的原因,不是忘戴了,是训练时候戴着它不舒服吧,当然,这种情况只是一部分,并不普及。
可是男性若随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