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竟然还有另外三种?”
对于这种堪称是隐秘的事情,我当然无从知晓,但还是忍不住本能的惊讶了一下。
“嗯,当世仅存四种:玄卦术。奇渊术,八卦真卜,通心术。其中通心术要略逊一筹。”
徐通说出这些话后,略微顿了一下又继续道,扔杂女号。
“其实每一名天卦者在卜卦时相互之间都存在感应,但自古便流传下来一条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天卦者不得随意卜算对方的秘密。”
徐通被窥探到,是因为偶然出现在了这里,可如果他不在呢?
想到这点后,我细思极恐,不由瞬间感觉到心都凉了半截,那岂不是说,几乎每时每刻都有人在留意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狗日的,那个家伙到底会是谁,能不能有办法找到,咱们去干他丫的!”
当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后。胖子也怒了,攥紧拳头狠狠地挥舞了一下,咬牙切齿道。
“如果什么都不顾及的话,的确可以找到他,但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有这个念头。因为对方背后的人,你根本惹不起,甚至是你无法想象到的存在。”
对于胖子的表现,徐通面带苦涩的轻轻摇头,他说不好惹,显然是对那人的身份估摸的八九不离十。
“你已经知道了?对吗?”
胖子用很认真的目光看向徐通,问道。但徐通却沉默着偏过了头,不去理胖子。
“得,徐老伯。您就当我刚才放了个屁!我如今算是看出来了,你和空虚老头,根本就是拿我和星子当猴儿耍,想告诉我们什么就告诉什么,不想说的无论怎么问都不吊我们,既然这样,那以后有什么事还是您自己留在心里吧,千万甭说出来,免得说一半留一半。让我心堵。”
胖子的脾气就是这样,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说出来,我想要阻止时已经晚了,当即也只能略带歉意的对徐通道,
“徐老伯,你别往心里去,他这人就爱乱说话,嘴上没个把门儿的。”
“哎?行啊星子,还是不是兄弟了,有你这样胳膊肘往外拐的吗,你喜欢被他们耍就随便,我没意见。”
看来胖子是真生气了,他说出这话后。转过身一言不发的就往茅屋走去,我望着他的背影也唯有苦笑一下。
当胖子走得远了,我还在想着怎么跟徐通开口呢,就见他忽然转过头,对我语重心长的叹了一声。
“唉,如果他真能离开,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因为这件事情,只与你有关,他大可以不必牵扯进来的。”
徐通在瞧着我时,忽然朝我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很诡秘的笑容来。
……
空虚散人在静养疗伤,我自然不好去打搅他,而在回到茅屋后,胖子那副臭脾气上来九头牛都拉不住,我和他好说歹说也没什么效果,索性就暂时不管他了,自己一个人坐在桌边画起了符篆。
而当过了一会儿,苏媚现身后,我让她陪我出去散散心,这段时间的事情经历了不少,许多都理不清头绪,每每想到都会让我感到心烦意乱。
傍晚的夜风吹在身上,让我的心情也稍微平静了许多,苏媚挽着我的手臂,在我耳边低声轻语,我情不自禁的吻了她一下,而此时的她,也不再是当初那种未经人事的状态,果断的反亲上了我的嘴唇。
我俩拥吻着,坐在地上彼此靠在一起,直到夜色渐渐浓郁,时间差不多时,苏媚才依依不舍的再次消失在我眼前。
“回来了?”
当我踏进屋后,胖子不咸不淡的打了声招呼。
我一听他这话,就明白他的气头儿已经过去了,兄弟间不记仇,我和胖子便是如此。
“你没事了吧?”
我走到胖子身边用力的握着他的肩膀,按了下,
“胖子,以后可别这样了,有些事情或许并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样简单,遇事时适当的克制一下自己,不然可能会吃亏的。”
“我知道了。”
胖子默默点头,他将之前我画好的那些符篆简单整理了下就收起来,然后吹熄蜡烛,说是累了,早点休息。
一夜无话。
接下来的几天内,我们几乎都没什么心思,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空虚散人身上。
刚开始,胖子在和徐通碰面时,偶尔会有些尴尬,话也不多说。但好在这种局促的状态,没过多久就渐渐改善,两人全都默契的似乎忘记了当天的不愉快对话。
而直到第六天晚上,徐通说药效应该渗透的差不多了,提出要去检查一下空虚散人的现状。
我们在得知后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屋里,经过这些天的修养,也不知是不是药效的作用,空虚散人的面色看上去要好上许多。
徐通在和空虚散人说明来意后,散人就笑着点头。
“不用紧张,我看下效果如何。”
徐通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那层厚厚的药膏,没想到它们直接就脆裂的簌簌落下,将空虚散人的那截腿部给暴露了出来。
“快看,上头长肉了!”
这是胖子惊喜的声音。
我自然也看到,在那原本空荡荡的腿骨上面,如今已经长出一层薄薄的肉膜,表面还有不少细小的青筋密布。
见到这幕,我俩才终于按松了口气,徐通的青囊术,果然不是盖的,竟然真的有肉白骨的能力。
“空虚现在你感觉怎么样?”
“腿上像是被无数蚂蚁在上面爬一样,疼倒不疼,只是奇痒无比,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