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脚下我和胖子稍微一合计,就立刻想到了一块,去吉林!
因为徐通曾和我们提起过,灵参所出现的位置,就在吉林,长白山北。
打定主意后,胖子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晃了晃手里的那把赤血剑,对我苦恼说,
“星子,如果咱们坐车过去的话,这玩意该怎么办?可不让带啊。”
“用货运的方式弄过去吧。”
我也比较无奈。
像是宝剑这种东西最操蛋了,不仅飞机火车不能带,连邮局也不让邮,还是上次我问过空虚散人是怎么把它弄到湘西时,他告诉我的这个方法。
我们在将赤血剑的问题解决完,就已经快中午了,又倒车去车站,直到晚上才坐上了开往吉林的列车。
经过整整两天两夜的痛苦煎熬之后,我们终于得到解放,而刚一出车站呢,胖子就抽了抽鼻子,说,下雨了?
我仔细一看,果然,外面正飘着像牛毛一样细密的雨丝,空气也潮得很。
既然已经过来了,先找个地方落脚。
我心里这样想着,在和胖子简单的商量了一番后,就随便搭上一辆长途大巴,抵达了距离长白山北坡最近的二道白河镇。
而这里,也正是我们此行预定的目的地。
在二道白河镇的附近,散落着许多村子,我们在其中找到一户农家乐,就暂时安置下来。
农家乐的老板是个有着刀疤脸的秃头男人,看上去模样凶巴巴的,我和他稍微打听了一下这里的情况后,就见他咧着嘴冲我乐,
“小伙子,听这话的意思,你们该不会是来山里挖参的吧?如果那样想的话,可能就要失望了。”
“失望?为什么?”
我不禁好奇问道。
“你想啊,这大山里的野参是多么宝贝的东西,这么多年下来,早就已经被挖得差不多了,现在即使还有,也基本找不到了。”
他可能怕我们不信,又多加了句,
“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爹以前就是一个经常挖参的老把头,不过已经很多年没进山了,现在帮我一起着打理这家餐馆。”
聊过一阵后,我才发现,原来刀疤脸只是长相凶狠,其实脾气不错。而在他的指引下,我们顺利的见到了他的父亲,一个很有精神的老爷子。
“你们要进山挖参?”
老爷子看上去应该有六十多岁,坐在土灶前正往里添柴禾呢,刀疤脸在和他说明我们的来意后,就见他皱着眉对我们摇头说道,
“放山的事情我都很久不做咯,那里面的棒槌基本上都光了,去了也是白瞎。”
“棒槌?”
胖子琢磨了一下,问他,这是句骂人的话吗?
老爷子摆了摆手,失笑道,
“呵呵,小伙子,这你可就理解错了,棒槌是我们这里人对野参的一种叫法,而进山挖参又叫放山。”
胖子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接下来,刀疤男独自去忙乎招待客人了,只留下我们和老爷子待在这里。他似乎挺健谈的,反正也没什么事,就一边烧着火,一边给我们讲起了他以前放山的经历。
我们当然乐得听故事,在旁边蹲下来,也津津有味的听着。
老爷子说,按这边的规矩,放山一般都是七八个人结伴一起,再从中选出一个最有经验的出来领队,叫做把头。而他以前就是一个把头,这些年里,放山不下几百次了,曾经挖到的最好的野参,足有四两左右,而现在的这家农家乐就是把那野参卖掉后才置办起来的。
“老爷子,那颗参卖了多少钱?”
我和胖子都同时好奇道。
“你们还是喊我把头吧,毕竟这么些年下来,耳朵都已经听顺了。”
我点了点头,就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25万!”
在说出这个数字时,老把头笑得快要合不拢嘴,说这是卖给了私人,要是按正常价走市场渠道,可能还没有这么高。
我勒个去,那野参绝逼是金子做的有木有!
我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而且也很不理解,不就是一个药材吗,居然这么值钱?
“这算什么,大山里面可还有着更灵性的宝贝呢,要不要听?就怕说出来你们不信!”
这时候,老把头又神秘兮兮的说了这么一句,吊起了我的胃口,
“说说看,是什么东西?”
“据说,很久以前山里面可出过真正的山宝,人们管它叫七姐妹,是七颗连体参,而且每一棵都已经长成了人的形状,只可惜后来被美国人给收走了。而在我年轻那会儿,还出过一档子事,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我们这里最有名的把头,是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婆,她带队进去放山后,在这片大山的深处,找到了一颗足足八两的野山参!”
“八两?不是有七两为参八两为宝的说法吗,那八两岂不就是宝了?”
我惊讶的问。
然而让我惊讶的事情显然还没有结束,那老把头又笑着对我说,
“看来你也是不太懂,那个说法里的七两和八两,是按古代的十六两为一斤计算的。而我所说的老太婆挖到的那颗野山参,则是现代实实在在的八两!”
嘶……
这样算起来的话,岂不是都快要一斤了,又该多么珍贵?
胖子比我还急,连忙问道,
“既然这么宝贵的东西,那颗参现在在哪呢?肯定卖了不少钱吧?”
听他这么问,老把头摇了摇头,脸上竟然露出一丝怀念神色,感叹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