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浑噩噩从梦中醒来,再从睁开眼睛,从门窗里照进来的阳光太过明亮了,明明是个个明媚的早上,我只记得光线太过于炽眼了。我看了一下床头钟,已经九点半了呢!我进了洗涮江,直直看着镜中憔悴如鬼的自己。
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眼睛突出,显得格外的大,以前的自己倒是有几分姿色,如今又干又瘦,瞧不出又什么魅力,可以使得沈易泽就是不松手,可能是他强烈的占有欲作怪吧!
我坐在镜子前,拿出化妆品,在自己的脸上细心地描摹,我并不是为了讨好沈易泽,而是不想让自己失了底气,看上去无精打采罢了。
接下来就是一场残酷的战争呢!自己要以最完美的姿态,去应对那个人。
我的头发失去了光泽,变得干燥枯黄,可能是前段时间,找工作期间,我太大压力了。梳子一梳头发,就一根根地往下掉。我随意地盘起来,扎了一个马尾。
我朝着镜子里的自己,看来女人真的要收拾,这下子好看不好了呢!我露出狐媚地一笑,眼睛里是不容屈服地倔强,!我笑着看镜中也笑了的自己,仿佛遇见了故友,这个才是钟灵啊!
我走出了门,今天的天气很好,花木在阳光下分外精神,我的不停地安慰自己,对着自己笑了无数次笑容后,我再次进了别墅。
我看了看时钟,已经十一点钟了呢!自己迟到了一个多小时。保姆告诉我,沈易泽正在忙着公事呢!看来他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呢!
我无所谓的坐在沙发上,他要她等,我便等,反正自己也不着急,过了片刻后,楼梯走下了一大堆人,那些人都是我熟悉的面孔,正式沈易泽的心腹。
他们见着了我,颇为惊愕,露出各种各样的神色,是啊!他们都知道我和沈易泽的关系,又清楚他就要和刘玉涵结婚了,现在我就坐在沙发,几乎就是以女主人的姿态,无论谁都会往那个方向想象,其中有位老者失望地摇了摇头。
不过,他很好就恢复了平静的神情,朝着我点了一下头,率先朝外面走了,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走了。
保姆告诉我,沈易泽就在书房等着我呢!他谈lùn_gōng事都是在书房,何时我和他事情能荣幸上升为公事了啊!
我进屋时,他正要埋头工作,整个人都阴沉着呢!神色凝重,看来是遇着烦心事了,往常我总是自作多情为他难过,我觉得自己真***傻逼。
听着了动静,他抬起头对展露笑容,他说“你来了!”
他的语气亲近,好像我们仍是亲密的情侣关系,我直直地看着他的脸,可能被我冰冷的眼光看着,他微笑的眼睛里泛起浅浅的怒意冷冽。
“果然只要是江泓的事,你都会格外的上心呢!”他冷寒把手上的茶盅顿在桌面。
我真的好想笑,这个时候他是在吃醋吗?他以什么身份呢?他还有什么资格说类似的话语呢?
我皱了皱眉,冷冷地说“即将成为别人丈夫的沈先生,你凭什么说这些话呢?那怕我和江泓有什么,你也管不着,不是吗?”
沈易泽猛地从座椅上站起来,脸色冷森得可怕,他说“阿灵,你不要来招惹我,我最近压力很大,我不想向你发脾气!”
“你压力大关我什么事?那都是你自找的,你他妈活该!”一直以来,我都不是淑女,现在正生气着呢!说话更是没把门。
沈易泽直勾勾地望着我,眼里有难过,有忧伤,我们相互对视着彼此,许久后,他放低语气说“阿灵,我们不吵了好吗?”
我扑哧一声笑了,恶狠狠地瞪着他说“我以为我想吵吗?我都不愿意见着你,你不是要结婚了吗?干嘛还来招惹我?你甚至卑鄙地拿江泓来威胁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谁也犯不着谁,你为什么还要拉我进泥坑里?你要怎么样?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易泽任由我大声地质问,他静静地凝视着我,一会,他说“阿灵,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他想要什么?他念念不忘的旧情人回来了,他以前是沈氏的总经理,他还想要什么?我的身体吗?我恼怒地伸手拉开裙子的链,三下两下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凑到他的面前问“你就喜欢这个身体吗?”
沈易泽咬住了牙齿,下巴绷得紧紧的,他看也不看我,强硬地命令道“你把衣服穿上!”
我迈近一步,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反问“你不就是喜欢吗?”
沈易泽骤然收回手,往后退了几步,碰着了摆设的花瓶,嘭一声,花瓶跌倒在地,碎得稀巴烂。他生气地盯着我说“钟灵,你以为我会缺少女人的身体吗?”
是啊!沈易泽是什么人?他要怎样的美女不行,现在身边不就有个天仙般的未婚妻吗?自己算什么呢?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沈易泽拿起旁边的毯子,就围着我的身体,他的动作格外的认真而虔诚,不带任何的**,他放低了语气说“阿灵,我知道你怨恨我,可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好几次梦见你真的离开了,你爱上别人了。以前我不知道你有多好,当你狠下心不理会我,我就无法忍受了。”
我知道他是说真话,可是那又如何呢?我叹了一声说“易泽,你讲过不愿意自己的妻子,再沦落到你母亲的下场,现在的你和伯父有什么差别呢?”
沈易泽的手轻微地哆嗦一下,我明白自己说到他的心坎了,接着说“你想让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