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滑下,我继续道:“父神,我变成今天这般,不怪你对我的逼迫。”
是逼迫没错,若不是那么仓促的要和轻音成婚,我也不会犯上恐婚症,也不会遇到离镜,更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自然,这其中大部分的责任还是在于我。
我若不和离镜糊里糊涂的双修,轻音也不会离我远去,眼下还怀上离镜的孩子。
父神见我死不悔改,若是平时恐怕还会听我一些话,眼下这个时候他怒意正甚,我说多了就等于找死。
想也没想,直接给了我一掌,这一掌可不得了,都将我打到了诛仙台边缘。
我大口大口的吐血,可见这父神有多气,都对我下了如此狠的手。
内伤很重,这头发自然也是凌乱的不成样子。
父神揍我,轻音始终都在一边不咸不淡的看着,丝毫不为我受伤所动。
看着他这般反应,我心里难受的紧,我不晓得当日在云霄殿离镜对父神说了什么,导致父神现在这么不待见我,好像一直都都不待见我。
轻音好像就是在离镜的谗言之后,对我不予理会。
我在想,眼下若是我被父神打死,他是不是也不会动一点点心。
乱,思绪太乱,我已经理不出个所以然。
只晓得有些无法面对轻音,父神,好像也有点难以面多。
这诸多的压力,在我看到诛仙台的那一刻,我竟失去理智的狂奔过去,纵身跃下,。不用说,我跳下了诛仙台。
后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声音,‘雪之……轻音……’
“雪之……”
那声音,我记得,很熟悉,那是轻音的,只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想轻音为何会这般撕心裂肺的唤我。
也不会晓得,还有一个我没有分辨清楚的声音有多撕心裂肺。
这唤轻音的声音自然是父神的,我不晓得父神为何这般急切的唤轻音。
急速的坠落,离下面的真火是越来越近,我身上也是灼伤的厉害,疼的很。
…………
哎……所谓命运这个东东就如天有不测风云。
谁曾想到我不不懂琴棋书画,二不懂诗词歌赋,三嘛,自然不懂那个什么女红的雪之。
如今成为了这所大学的美术老师。
美术动不动,在我的那个世界,就是说一定要画精通的人。
我这个神都不晓得我为什么跳下诛仙台没死,反而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这自然也不是鬼应该晓得的事儿。
都不用说这里的学生到底有多混账,若不是我还残留一丢丢的修为,估计会被他们给整的疯掉。
自然,我这残留了一丢丢修为,就是我把他们给整的疯掉了。
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在我条搜下诛仙台的时候,自然想的是必死无疑,这人越是想死,就越是死不了。
小南瓜师姐给我的那个手机突然亮了起来,随后发生什么事儿就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是一大群人围着我,那些人竟然都叫我小南瓜,我傻愣了,南瓜师姐在我去的世界之前,竟然跟我长的一模一样?
那她去了我的世界,现在我来了她的世界。
只是我的世界里亲人都没变成她的亲人,她的亲人都变成了我的亲人。
南瓜师姐的原名其实并不叫小南瓜,叫雪鸢,暮雪鸢,这些我自然是不晓得。
最后在大家都很是异样的目光在之下,我找了个撇脚的理由,那就是我失忆了。
没曾想这些人竟都相信,好吧,南瓜师姐的亲人就是比我的亲人好。
若是父神,定要说什么,雪之你就跟我撞,看我不揍死你什么的。
至于我为什么会成为这所大学的美术老师。
这个问题还全得赖南瓜师姐,她在去我那个世界之前,竟然是个学生。
现在我都在这里呆七八年,自然有些话都是用这里的话来说,呵呵,南瓜师姐那个时候还没毕业。
我既然顶替了她的名字在这里生活,自然也要帮她去上学。
不用说,那个什么大学的老师比我的父神和轻音严格多了,比父神给我请的那些有学问的人还彪悍。
我对文字这么不敏感的人,竟然也让他们硬是给教育成了有学问的人,并且还要教育没学问之人的老师。
南瓜师姐在这个地方的朋友不少,不像我,在我的世界没什么朋友。
我这帮南瓜师姐上学就算了,还要帮她应付朋友,还要帮她打发花痴男友,恩,有朝一日南瓜师姐回来定要感谢我祖宗十八代,不过我好像没有祖宗十八代来着。
硬是算的话,也不过祖宗三代,三代都要加上我这个祖宗。
……
学美术系的时候,在老师的指导下,我画了一副画,不用说,这画自然是画的我自己。
因为那是我第一次画出成功的作品,连老师都夸我悟性好,能跟这里那个什么知名画家,达芬奇相比了。
我自然不晓得达芬奇是谁,只晓得这是我看过世上最好看的画了,比轻音和离镜都画的好。
我喜欢这画的原因,更重要的是,这画是我画的,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这画里的人物是我。
故此,我对这幅画是异常珍惜。
可偏偏有人给我找堵,我就不晓得了,这南瓜师姐的盆友竟然还有这么无耻的。
她竟然偷我东西,并且偷的不是别的,正是我珍惜的那副画。
她偷了就算了,竟还将画儿给卖掉了,并且是以两千万的高价给卖的。
虽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