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在轻音和离镜那声惊叫的雪鸢中失去了所有意识。
自然也不晓得二人在看到我迅速模糊时不要命的冲过来。
……
身体轻飘飘的,就如飘在云层之上,软绵绵的风拂面,给人一种很飘渺之感。
我想睁开眼,可无论我怎么努力,始终都掀不开沉重的眼皮。
这段时间,身体有冰透刺骨的时候,也有烈火炙烤的时候。
唯独这样轻拂的时间很少。
不得不说,经过了冰火两重天的身体,此刻是异常舒服。
我几乎都不晓得在经受那两种极度痛苦的时间是怎么活不过来的。
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看一眼自己的处境,这对于我来说非常不爽。
不过不爽也不爽了,眼下这么舒服的惬意不免让我生出一种恐惧。
因为我不晓得这舒适什么时候就莫名其妙的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