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外人听的一定会认为他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
都恨不得炸了这栋楼。
我不是个心善的人,但一想到整栋楼的人都为我而死。
自然还是不想做这种缺德的事儿。
可让我在他这么恐怖的情绪下开门,好像我有些不敢。
“暮雪鸢你给我滚出来,听到没有?”
如此大的动静,每次怒吼都还狠狠踹我的门。
我想若再不出去,他的鞋这么高档自然是踹不坏的。
但我的门,指定要被他踹掉了。
我蹉跎的在屋中渡步,走到窗台的时候,看到楼下已经围观不少民众。
看来这君墨卿的影响力真不小,连记者在这么短的时间都赶到了现场。
更要命的是,电视里竟然还有了此刻的直播。
这君墨卿到底有多大的魅力,竟还有直播的魅力值。
节目大概是这么报到的,‘说是昨晚君少在某某宴会酒店的休息区被强了,现在正找当事人协商赔偿问题,看君少的情绪,大概这当事人定是难逃此劫。’
越是说到后面,我的心肝就月颤抖的厉害。
早知道会闹出这么大动静,昨晚在离开酒店的时候还是该将衣服给他穿好。
君墨卿继续在我的门外暴怒,并且情绪越来越激动。
倒真像是我昨晚强了他不负责一般,只是我昨晚没强他。
我摸了摸手里紧拽的坠子,很好看的一枚青龙鳞片。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在梦里离镜说过,若我敢从脖子上拿下来,他定要剁了我的手。
这坠子离开了我这么久,又不是我拿下来的,不知道他会不会剁了我的手。
为了我的手考虑,说什么也不能将它给交出去。
经过一番思想争斗,我将坠子藏藏好。
额,我晓得这屋子里定然藏不住,故此我咽进了肚子里。
不用说,等君墨卿走了,我还是会吐出来的。
藏好后,我将自己的卷发揉的乱乱的,走到门口,使劲的挤出一抹睡意打开了门。
看着眼睛都红了的君墨卿,道:“你干嘛,大早上的不睡觉跑这来发生么疯?”
我尽量做出一副被人打扰瞌睡不满的样子。
要说我胡咧咧的技巧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不管哪个都能晓得现在已经是上午,我硬是说现在是早上。
君墨卿看了一眼凌乱的我,直接擦肩而过进了屋。
原本就不算大的门,被他这么一大力的挤兑我自然是被撞到了墙上。
这厮一定是气坏了,不然不会将我挤兑的这么疼。
进门后,原本在门口的大嗓门却没声音了,只是这声音的力度都转到了体格上。
不用说,进来他就是噼噼啪啪的翻东西。
我桌上的牛奶杯都被他给扫到了地上。
不仅如此,我的小窝在这短短的时间已经是一片混乱。
不管是抽屉还是柜子都被他翻的乱七八糟。
东西还打坏了不少。
就连我厕所的马桶盖都被他给掀开了,厕纸都没能幸免。
折腾了好一会,这屋子里已经是狼藉的不成样子,他才罢手停下来。
然后还不过瘾,将我的全身上上下下摸了个遍,确定没有,眼睛更红了。
对我红眼道:“坠子呢?”
看着他气势汹汹的样子,说真的我此时还是有点心虚的。
我不晓得若我说在我肚子里他会不会将我给开膛破肚。
故此我是很坚决的摇头,道:“我不晓得你在说什么!”
“暮雪鸢,在我没将你的皮扒下来之前,最好将坠子给我交出来。”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自然晓得他不是开玩笑。
这狠话将我开膛破肚自然没什么区别。
不过我也不是被吓大的。
从下就生活在父神经常惨楱的日子里,自然对这些威胁都已经听出茧子。
说的再直白一点,我的皮早就被父神给揍厚了。
眼下这个时候,我自然是认为这坠子对我来说重要些,抵紧牙关也不能说出坠子的下落。
故此一向不擅长装傻的我此刻装起了傻来,道:“我真不下的你的坠子在哪里,你看看你将我这都搞成什么样子了?”
看着满室的凌乱,简直比土匪洗劫过的还凄惨。
君墨卿见我打死不认账,面上的暴风雨早就酝酿的差不多。
此刻这种表情倒像是在极力忍受,一步一步朝我走来,道:“真的不说吗?”
我很坚决道:“我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
其实这么说的时候,我心里发虚的很。
见我死鸭子嘴硬,君墨卿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就朝门外拖去。
我直接白他力道和速度拽的受不了,踉跄的摔下,若不是我及时爬起来我真怀疑他会直接将我拖一地。
塞进车里,没等我来的及系安全带就被那快的不成样子的车速给带离公寓楼下。
这是小区小区懂不懂,这么跑很容易出人命的。
只是某人完全没这意识,那转速表的速度已经到了极限。
小区的花园当然受到不小的波及。
在我的心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时,车子终于在一个急刹下停了下来。
在我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君墨卿已经非常粗鲁的将我拽下了车。
下车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现在我们在一处江边,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我瞬间脑瓜子飞速的转了起来。
这枚坠子对他真的如此重要,现在他是要将我扔进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