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会感觉对不起他,因此对他的情谊自然是愧疚多一些。
如果我当时对离镜没感觉。
我不会在和轻音的大婚之际前去找他。
如果我对他没感觉,不会任由他对自己那般。
还为他生了孩子。
我不晓得,现在如果回到那里,父神会不会真的将我剥了皮。
我也让不晓得,离镜现在和父神的关系到底恶化到何种地步。
我更加不晓得,轻音怎么样了。
君墨卿见我面露哀伤之意,竟还有心思在我伤口上撒盐。
他道:“呵呵,你爱他吗?”
我道:“应该是爱的罢?”
在这几年里,我回忆的最多的就是离镜。
他的无礼,他的霸道,甚至,他的惨无人道折腾我。
“你懂什么是爱吗?”
我道:“不太懂,但我知道,两个人在一起没有想离开对方的心思,应该就是爱的。”
我不会说,当时我虽然口口声声说爱轻音。
可每次在成婚之际,我都忍不住的想要逃跑。
而明明没说过爱离镜,却每次他有情况时就忍不住去瞅瞅。
君墨卿不再说话,我幡然醒悟,道:“你怎么知道离镜这号人物?”
“你做梦的时候,会喊他的名字。”
“……”
……
君墨卿和言诚的婚礼一晃眼便到了眼前。
这日,蕴含难得的给了我好脸色。
其实在这段时间里,我根本不理会她的脸色。
毕竟她又不是这里的主人,我自然不需要看她的脸色。
化妆师一早就到了牧马山庄。
只是很奇怪,这段时间,我都没见到言诚。
还有就是,我只是一个伴娘。
用的着这么兴师动众的请来造型队来给我打扮么?
我像蕴含道出了这一疑问,蕴含道:“君少是何等人物,他的婚礼自然是要完美一些,哪怕是一个伴娘都必须完美到极致。”
好吧,风与云一般的人物,这格局自然是不一样,我无需置疑。
一大早,君墨卿就走了,看来是去接言诚了。
这牧马山庄要求的造型队要求自然是极高的。
没多久,我就完全变了样儿。
这妆容,这发型,简直是怎么看怎么顺眼儿。
造型很快就做好了,然,在给我换衣服的时候,我惊秫了。
看着那拖的长长的裙摆,我道:“能给我穿小裙子么?
这白色的,有点像婚纱,你们知道的,伴娘一般不能比新娘漂亮。
我保证,这衣服穿在我身上,指定是今天的新娘风头都会被我抢光光。”
那群人都如没听到我说话一般,上来就是巴拉我衣服。
这个时候,我自然是双手紧紧的拽住衣襟。
坚决捍卫自己的贞洁,道:“我真的不想穿这件。”
蕴含一直都在旁边,大概是看不惯我这般。
上前就道:“君少的婚礼,在整个地球都很少见到的之旷世。
他的婚礼自然是什么都要求精益求精。
即便是一个伴娘,也必须要打扮的光鲜亮丽。”
我撇了撇嘴,心道,男人婆,祝你这辈子都没人要。
好了,她不说还好,一说,这造型队就将我上下的瞅了瞅。
然后直接将我的衣服给换掉。
再然后就又被按回梳妆台边。
整理发型的整理发型,改妆容的改妆容。
整个过程我几乎是连呼吸都是急促的。
好不容易打扮好了,蕴含看了看腕表,道:“时间差不多了。”
听到她的话,这造型队就如得到特赦一般。
我也如得到特赦一般站起来。
不得不说,这妆容,这衣服,整体效果真的是完美到极致。
只是这过程是痛苦的。
没化过妆的小盆友永远都不会知道,画了擦,擦了画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中途粉粉被扑进鼻子里那是一种怎样的呛人。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早饭没吃就算了。
还牙牙疼,是牙牙疼没错。
大概是刚才被他们弄的上火了。
这凡人体质就是不好,牙牙经常疼。
忒疼,疼的我要哭了。
可眼下没等我向蕴含要点什么清火的药。
她就火急火燎的说什么车都到了。
我被这群人直接的族拥了出去。
都来不及看清什么就被他们塞进车里。
上车后,我简直是大惊失色。
这君墨卿不是一早就去接言诚了么?
眼下他一个人在车里是个什么状况?
…………
看着无比淡定的君墨卿,今天的他不是一般的帅。
呃,因为长的像轻音的缘故,一直都比较帅,只是今日简直是帅的没天理。
我是直接被塞进世爵的后排座,与他坐在一起。
车子开动,速度不是太快,还更让人迷惑的是。
这车没有直接去主婚场,在a市一直绕,自然我也不晓得这主婚场在哪里。
眼下穿成这样就不说了,这君墨卿还亲自来接我。
自然我是感觉到不对劲,想了想,道:“君少?伴娘,不需要新郎亲自来接罢?”
从上车到现在,君墨卿总算是看了我一眼。
只是淡淡的道了两个字,“顺路。”
好吧,人家都说顺路了,我再多想就觉得莫名其妙了。
看着车窗外行人们异样的眼神,我晓得,这君少的婚礼车队一定是酷的不能再酷。
车队很快进入主婚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