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时间,好像差不多了,我站起身就要走。
手腕被君少一把给拉住,我转头看向他,眼神询问,‘怎么了’
君少不急不缓,眼神却异常凌厉,道:“雪鸢,记住我说的话,不管你是谁,都不要妄想逃脱我的掌心。”
我被他的语气吓的心肝一阵颤抖,祈祷我一定是误解他的意思了。
我强做镇定,道:“我说了,我欠你的,不赖你。”
转身,逃也似的速度离开了医院,然后飞奔去了机场,我怕电话被监控,不敢给临夏打电话。
在出租屋里收拾了下,直接奔去机场。
快到机场的时候,我忍不住给南瓜师姐的哥哥雪域打了个电话。
雪域哥哥是个很严肃的人,我跟他交流不多,一直没能明白这家人到底怎么回事。
雪衣很看不惯我,在怎么说我也是她妹妹,这哥哥就更不晓得怎么回事。
直接好像很看不惯我的样子,不过比起咋咋呼呼的姐姐,我倒是更喜欢这一些。
飞机是晚上七点过的,我很是顺利的上了飞机。
希望不要被君少发现才是。
上飞机后,不断的有晚点消息传来,我心里很焦急。
这么晚下去,我不晓得会不会被君少发现。
后面发生的事儿不用说,这机场直接出现了一幕让人匪夷所思的事儿。
“滴滴……”
就算我耳背,也能听到车的声音,“哇嚓,看那些车,占据了机场大片啊。”
我顺着他们的方向看去。
“天哪到底是谁这么霸气,竟开的全部是布加迪eb威龙、兰博基尼这可是全球的限量款啊。”
宾利车在这车龙中都显的非常不起眼。
耳边是不断的赞美声,让我不得不去注意这机场突然的异动。
当我看清楚其中一辆车牌的时候,全身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这,这不是那骚/包君少的车么?
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哆嗦的站起来,有跌坐在了座椅上。
此刻我的别提有多慌乱,也才明白君少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雪鸢,不管你是谁,都不要妄想逃离我手心。’
这句话,就如地狱使者对着一个大活人说的,让人异常发怵,怵的心慌。
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
可眼下这些车将这俩飞机团团围住,我能逃到哪里去?
无论怎么样,也要逃,他都能冲进机场来找我,我应该是说我牛叉,还是应该说是最倒霉的牛叉。
我哆嗦的下了飞机,看也看那些车一眼,找准缝隙撒丫子开跑。
从黑色宾利上下来的保镖,我更是心惊的很,最后是头也不回的朝出口跑去。
后面的车不断在追。
不过好在,我在我的世道跑路是一流的速度,现在到了这里,就是脚丫子跑路的速度也不差。
眼下我晓得绝对不能被君少抓住,否则可能万劫不复。
来到这个世道我已经算的上凄惨,可悲这个男人盯上,我才觉得那是真真的炼狱。
在机场出口出有不少行人,我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跑出机场大厅,身后有不少保镖追着我泡。
刚出门就迎面而来一辆koenig准准的横在我面前。
我看清上面的人,毫不犹豫的跳上车。
车子在下一秒飞奔了出去。
后面本来是要截住我的车子看到我上车,估计面色不大好,我晓得那里面的主人就是君少,这个人物我现在就是想想都觉得恐怖。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缓解刚才的紧张情绪。
眼下这个时候我已经管不得自己还去不去的成法国巴黎。
好不容易缓解了刚才的负重肺荷量,转头对着这个救我的主人道:“谢谢你,未来的姐夫。”
不用说,这个开着koenig的男人就是南瓜师姐的姐姐的良人,‘帝越。’
人如其名,在传闻中,这个男人和君墨卿的地位是不相上下,就是不晓得到底谁更胜一筹。
这男人用我的话来形容吧,长的很俊,不同于君墨卿的,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就是好看,五官完美到极致的那种,给人一种很养眼的感觉。
“雪鸢,你总是能给我不同的惊喜。”
我若不是看他救我的份上,一定会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这惊喜谁想要谁拿去,老娘可承受不起。
我道:“未来的姐夫,你就不要这样说我了,我家教还是蛮严的,按道理讲这被男人追着跑不应该发生在我身上,可事与愿违……”
“呵呵,我知道雪鸢一定是遇上无赖了,只是你到底怎么招惹上君墨卿这个无赖的?”
帝越姐夫一脸八卦的看着我。
我更是难得的有一种找到知音的感觉,我道:“未来姐夫,你也看出来了,没错,这君墨卿就是个无赖。”
帝越姐夫看了我一眼,表示还没懂我到底是怎么招惹上君墨卿的。
我叹了口气,继续道:“这都怪临夏那个死丫头,她偷了我的画儿,卖给了君墨卿,我本身是要去要画的,结果就是不小心打烂了一个雕塑。“
越是说到这里,我的心就越是气,继续道:“那雕塑打烂就打烂了吧,那个君少竟然要我赔一个亿,这赔一个亿我也就认了,我总是会想办法还他的嘛,他竟然将我软禁在牧马山庄,还让我做女佣还债。”
我霹雳拉拉抱怨了一大堆,帝越姐夫很是淡定的递了瓶矿泉水给我。
我接过,咕嘟咕嘟的喝了大半瓶,表示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