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地近,但要打水却挺远,从这附近仅有的小河到这菜地要走上好一会儿,她一天会从那儿挑上两回水浇菜。^.b^(请记住我.)好在她是每天早上和傍晚才会浇灌,这两个时候天不会太热,挑起水来也不算辛苦,她试过在烈日当空的时候去浇水,结果刚出的菜苗在浇水后没多久就像被榨干了水似的,都谢了头,没再长了,从此她都是算准了时候再去浇灌的。.
来到了河边,河口有几块大块的踏脚石,她一步一步的踏过去,将两个木桶放在比较平敞没有碎石的位置,然后用那水瓢子一勺一勺的往木桶里头注满水。(
再将扁担一头支起一边桶绳,她屏气凝神,一口气将两桶满满的水挑起来,就加快脚步往前走去,两个桶太过沉重令扁担的两头都微微向下弯曲,她的身形娇小,挑着这扁担相当的吃力,她快步的走着,一步一步,踏在泥地上,印着一个一个的脚印。
木桶内的水太满,偶尔会因为途中的摇晃,少部分水从桶内泄了出来。她微微侧了下头,却因扁担压着她右肩的几缕乱发,扯痛了她的头皮。她唯有将头掉回来,尽量将头颅往扁担的方向靠近,这样走了好一会儿,才安全的到达菜地居。
她非常珍惜这些水,一勺一勺轻轻的往菜地泼去,尽量让每棵青菜都受到水珠的恩泽。如此来来回回的往河边走上五回,总算菜地的每一寸都潮湿了。
松了口气,天气已经暗了下来,微微轻轻的略过,吹干了她脖项上和着汗水的一缕发丝。
她从菜地上摘下了一篮子的嫩绿青菜,打算用来做今天的晚餐。
回到屋子后,洗干净双手,然后将菜叶一根根的清洗干净,再往瓦缸里掏些米,她走到了灶旁,架起木柴、点起火,开始准备晚饭了。
待她将米饭都烧好了,将菜放置在另一个空锅里,盖上锅盖。她擦着汗珠,从里面走出来。
天气又暗了许多,她翘首望着通向外面的唯一的小路,见长长的路上一个人影也没有赭。
儿子怎么还不回来呢?这个时候应该回来了呀,该不会去那儿玩耍了?
她入屋内将刚刚未完成的手工活儿再次拿出来,坐在那石块上,眯起双眼,继续一针一针的穿着。
良久,她再抬起头来,日色已经淡了许多,只依稀的还能看见面前白色的小道,但那儿依然一个人影也没有。
平时的这个时候那小子早就回来了,今晚是怎么回事?她心头疑惑着,但还是继续干着活,这样淡的日色她穿起针来也感到吃力了,她一线一针的穿进去拉出来,却频频的抬头往外看去。
天慢慢又暗了些,她脑海闪过几种念头,终于在她要坐不住,想出去寻找一下的时候,那远远小道的尽头出现了小小的一个黑影,她看到那个黑影后才终于松了口气。
那黑影慢慢的变大,远远的见到她坐在石块上,就扯着那幼嫩的嗓音叫嚷:“娘、娘、我回来了啦!”一边叫着还一边兴奋的起脚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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