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含笑.沒有想过要去躲避.看着他慢慢走近过來.不过.他也才走了沒有几步而已.便被前面的一蓝衫弟子给拦住了.
元虚气着道:“现有此物在此.看你还如何狡辩.”
说毕.身后又有一青衫男子走上前來.躬身对那元虚老头行了一大礼.而后伸手从袖中拿出一方形之物递予元虚老头手中.
我心中好奇那是何物.忍不住撇目看去.待看清那弟子手中所拿之物.心中不由狠狠一颤.那方形之物不就是魔族令牌么.这魔族令牌又是如何出现在这灵云山之上了.一时之间.我有些想不通.
我摆出一脸无辜地样子.对他摇了摇头道:“大师伯手中这一方形铁块是何物.小鱼觉得这铁块质地不错.不过看着却也不值几两银子.”
这可不是我乱说的.在魔界.我手上不知道有多少块这种令牌.而且.那些令牌的设计.可大部分來自于我的灵感.我从來沒有觉得过它们很值钱.要不然.当初逃出魔宫的时候.我怎么着都会带上个十块八块出來.
“这魔界令牌.你会不认识.”
元虚就是一副认准了我是來自于魔界的恶样.声音笃定着道.
“大师伯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小鱼若是真认识这方形铁块.小鱼是一定会承认的.哪里会有那个胆量在大师伯的面前撒谎.”我冷眼看着一团团围成一圈的众人.道:“二师伯的手里只有这么一块奇怪的铁块.而且还是一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怪铁块.您便一脸笃定地认为小鱼是來自于魔界.这样可是会吓坏小鱼的.”
说到此.我做出一脸怕怕状.伸手拍了拍胸口.又道:“且不说这铁块是不是什么令牌.就算它真的是.那也不可能会是小鱼的.众人皆知.小鱼不过就是一介普通凡人而已.身份实在是普通的很.哪里能拥有这么精致的物品.大师伯在未查清楚这件事情之前.便领着众弟子前來青鸾殿包围我清水楼了.如此神速.是不是显得有些过于心急了.对此.小鱼不得不妄加猜想着.大师伯与这所谓令牌的主人.其实是旧识.”
“放肆.”
元虚怒起大声呵斥道.“近百年來.灵云山未曾有过一丝动乱.自收你为徒之后.山门中便出现了魔界之物.且你拜师入门之时.未经过所有测式.只因三叔公几句话.便成功拜于灵云山门下了.若是以往弟子.皆是需要以赤身受冰雪的洗礼.食忘情酒.才能算得上是真正拜入了灵云山门下.此两种你皆有所免.本上尊若是不怀疑你.又该去怀疑何人.”
我笑道:“大师伯这些话说來也不过是个人猜测.若无半点有力证剧.还请不要在这里出言冤枉弟子了.小鱼自知來自凡间.身份比不过您门下的众弟子身份尊贵.但却自以为并不是那一种因为别人几句话.便任人欺负的懦弱之人.”
“证剧.这令牌就是证剧.”
元虚老头还是一脸的肯定.伸手指向人群一角.道:“此令牌乃是嘟嘟在你清水楼内所捡來.如今看你还如何狡辩.”
粉嘟嘟.我目光瞟向人群里寻找着.看到一个矮矮身子手持短剑.一脸泪眼汪汪看着我的粉嘟嘟.还有一脸担忧的三失师兄和兰朵儿仙子.
死胖子.你要害死我了.我狠狠瞪了几眼那个小胖子.想着这一日若是真的这样.那也只能说是我的劫数了.什么万劫不复在劫难道.我还当真是应了这几个字了.
“这令牌是我的.”
我沒有想到.这个时候.她会出现在这里.
一阵清冷的女声传來.声音冰凉.如冰雪落地.轻柔且冰寒.接着.又是几阵轻咳声传來.我
扭过头看去.风逝流萤一身素白长衣出现在了我的身后.白衣袂袂.看着像是把白色都快要洗的褪去了一样.一头齐肩的短发.整齐地在肩上轻轻晃悠着.今日.她面上戴有一条白色纱布.风轻扬.将她细挺的鼻梁形隐隐映出來.白晳光亮的额头滑下几缕流苏.面上淡笑.眸光里却是一片空洞.脚步缓缓向这边慢慢走來.
“这令牌是我的.”
她又再道一句.走近过去一把将令牌从那蓝衫弟子的手中抢过來.白衣轻旋.转到了一旁.远离了众人.
那蓝衫弟子未曾想到她会这样.见手中令牌被抢.一脸恐惧地看了一眼元虚老头.而后目光乞求看向风逝流萤.“流萤师姐.快点把那令牌还给我.”
“还给你.”
她笑着将令和牌举起在他们面前甩了甩.面露讽刺道:“沒有听到我说的话吗.我说了.这块令牌是我的.你们谁都别想要抢走它.”
在人群之中转了一圈.她伸手夺剑.仰颈笑着.嘶哑尖锐的笑声.一声一声地响起.伸手用长剑指向围成一圈的众人.冷冷道:“是你们.是你们害了我师父.是你们害了我.还有你.”
说着.她转身用剑指向了元虚.声似嘲讽道:“大师伯不是很想要做上尊么.现如今.我师父不在这里了.大师伯你终于如愿了呀.”
话才说完.一声唏嘘之声在人群之中响起.
“疯女人.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
人群里.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弟子大声叫出了这句话來.不过很庆幸.沒有谁被他这话语所煽动.而对风逝流萤出手.
我目光紧紧盯着她看着.却又不敢上前去帮她说一句.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这些自以为的仙人.可以窝在这灵云山之上.却为何要将我的师父逐出师门.你们明知道他是无辜的.他不过就是爱上了一个凡间女子而已.为命中所系之人寻救续命.这乃是人之常情.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仙人却冷冷看着他.不给他一丝机会.让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