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剑、君莫、赫连楚楚等人更是急急赶了过来,焦急的望着阁楼的方向,似乎等待着步非宸出来解释一下。
可是一日一夜过去了,叶瑾夕与步非宸谁也没有出现。
众人皆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各自回家。
谁也不知道,此刻大秦京都,却进来了一名和尚,那名和尚长相普通,只是那双眼睛却清澈的很,面色温和,身穿增袍,手执摇铃,正是净空。
阁楼里面,步非宸一家四口毫不客气的占据了阁主的房间,元宝仍旧还未苏醒,并且没有任何会苏醒的征兆。
叶瑾夕的心更沉了,她现在大脑乱成一团浆糊,不知道该如何办了。
只有步非宸,在阁主醒来之后,与阁主深谈了一场,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是步非宸走出来时,神色更加沉重。
元宝的病……成了每个人压在心口的一块大石,让阁楼里所有人都感觉呼吸不畅,连夜一都对着最美味的东西吃不下去,连莫静知都开始坐立不安。
阁楼里沉静不语,外面却突然传来了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净空的声音很平静,好似能够让人听见便感觉到心中的安宁。
这一声佛号他喊得声音并不大,却传遍了整个阁楼。
净空在外先是对阁楼恭敬行了一个大礼,接着拿了一个蒲团,盘腿坐在蒲团之上,“白马寺净空,奉家师之名拜见阁楼。”
阁主一向不接待俗世,所以出来迎接净空的,是白子轩。
白子轩一身白衣,神色温和,打开阁楼大门走出来,看着净空神色却并没有多么恭敬,也没有多么不敬,只是宛如问一句你吃了没的语气问向净空:“大师来此何事?”
净空再次双手合十行了一个佛礼,“贫憎见过大公子。”
阁楼三位学徒,被世人尊称为大公子,二公子,三公子,那么叶瑾夕自然便是四公子。
白子轩没有还礼,与阁楼一样,带着自己的骄傲,他只是略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净空便仍旧抬着头,坐在蒲团之上,“师傅听闻阁主新收一名弟子,特派贫憎前来恭贺。”
“谢谢。”白子轩说话很不客气,直接一聊衣摆,随手一挥,一把椅子从房间里飘荡而出,宛如一片树叶一般落在净空面前,白子轩坐了下去。
白子轩坐在椅子上,净空坐在蒲团上,这是佛宗对阁楼的尊敬。
净空再行一礼,双手从怀中掏出一个请帖,两手恭敬地递给白子轩:“大公子,这是我佛宗白马寺浴佛节邀请函,请学院参加。”
浴佛节,乃是佛宗第一任佛主出生的日子,据闻在2600多年前,第一代佛宗出声之时,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说“天上天下,惟我独尊。”于是大地为之震动,九龙吐水为之沐浴。因此佛教通常都以浴佛等方式纪念佛的诞辰。
白马寺每一年都会举办浴佛节,但是这是佛宗的节日,很少邀请外人,今年却偏偏邀请了学院……
白子轩仍旧温和笑着,接过请柬放进怀中,“我会交给师父。”
净空点了点头,并未勉强请求一定要去,只是淡淡开口:“我想见一见贵学院四公子,毕竟,也算是旧识。”
白子轩面色仍旧温和,好似对净空的要求了若指掌,并不感到意外,“小师妹愿意见你自然会见你,这件事情,我却做不得主。”
净空并不强求,“那就有劳大公子传话。”
白子轩点了点头离开。
阁主房间内,叶瑾夕拧着眉头,“净空?要见我?”
叶瑾夕与步非宸等人的想法一样,往年都没有邀请过学院,今年却邀请了,是真心要求呢,还是因为知晓了元宝的身份,所以佛宗与道宗联手了?毕竟……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