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越浓,情念越狂乱。
顾长歌和墨君邪紧紧抱在一起,气息交织,肌肤相亲,她的脸贴着他的,短硬的胡子刺在脸上,一阵阵扎得慌。
即便如此,她还是倔强的不肯分开。
知道痛,就代表着他是真的,就代表着他还活着!
“墨君邪……”她嘴角哆嗦着,“墨君邪…你王八蛋……你……”
话还没说完,所有的声音,都被墨君邪吞进了肚子里。
他吻她的唇,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梁,吻她瘦削的下巴,吻她性感的锁骨。
一路向下,一路点火。
没有说话,他的吻就代表着千言万语。
不用回应,她的迎合已然说明了一切。
衣领被撕开,裤子被脱下,墨君邪单手撑着身子,深深看她一眼,万分郑重的珍视。
“我爱你。”
伴随着是她一声长长的低吟。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节奏,熟悉的力道,甚至是熟悉的喘息。
顾长歌在痛与乐的边缘,无比清晰真切的感受着,来自于墨君邪带给他的一切。
颤栗和狂热,巅峰与潮热。
不知道做了多久,不知道来了几次,顾长歌昏倒又醒来,房间里才归于平静。
她神经一颤,慌乱的去伸手摸墨君邪,然后感觉到头顶有人的吻,轻轻落在她长发上。“醒了?”墨君邪声音低沉发哑,撩拨在心口上,真真酥麻。
顾长歌抬头,黑暗之中,看见了他隐约的轮廓。
伸出手去触碰,墨君邪索性把她的手含在嘴里,一根一根的舔,“我在,没走。是活的,不要怕。”
言简意赅,他没说一下,都踩在了顾长歌的点上。
还是和以前一样!
他知道她所有的在乎,明白她所有的想法。
顾长歌把脑袋贴在他心口,拱了拱,忽然伸手拍他,“混蛋!”
“混蛋怎么了?”男人对突如其来的一拳头,根本不以为意,女人偶尔的小情趣,他懂。顾长歌瞪他,闷闷的道,“是不是我不逼你,你就不出来了?”
墨君邪笑,肆意而轻佻,他扬起眼看她,伸手挠挠她的下巴,逗弄宠物似的抚摸她,“知道你想我,之前晚上都来陪过你,你没感觉?”
顾长歌一怔,想起点蛛丝马迹,“从上周开始?”
“嗯。”墨君邪点头,“你自己的身体,一点都没觉得不对劲吗?”
说着,他作势要拿手指往某处游走。
顾长歌烧红了脸,气的抓过他胳膊狠狠咬了口,“墨君邪,你是大流氓!你回来了就会欺负我!”
“刚才你可是喊着让我快一点的。”墨君邪更加不要脸的道,“欺负你你还是爱我,是不是?”
“……”她咬牙切齿的,对男人的无底线,不想交流。
上周开始,每天夜里都睡的很沉,几乎是沾床就倒,起初顾长歌没起疑,直到有天醒来,发觉双腿间濡湿一片。
她只当是时间太久没做所致。
原来,都是墨君邪搞的鬼!
男人低沉的笑声,都带着独属于男性的荷尔蒙,她靠在他怀里,随着胸腔的起伏,都能感觉双腿发软。
墨君邪的手时不时游走,她自顾不暇,和他闹了半晌,墨君邪一个翻身,压到她身上。似乎还要再来!
“……”
顾长歌怕了,赶紧转移话题道,“你先下来,我有事情要问你。”
“这样也能问。”他说着,竟然挤了进来,一边动作一边调戏她,“现在想问什么?”
顾长歌羞得很,知道他那方面需求大,应该也是憋坏了,只好配合他。
她抱住他腰身,断断续续的问,“我阿爹的事情,是你插手…插手的吗?”
“不然呢。”墨君邪道,“你要去找墨明煦?”
说着,口吻就有点发狠,动作也随之孟浪几分。
顾长歌低呼了声,“我没有!本来就没打算答应他!”
“算你老实,”墨君邪哼道,“墨明煦留着慢慢收拾他!”
听他口吻里的阴鸷,顾长歌不禁想到朝堂上的那些曲曲折折,墨君邪的坠崖肯定不是什么意外,应该是另有隐情。
她藏不住心思,有太多的想要询问,不等墨君邪回答上一个问题,就又问,“你当初坠崖是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墨君邪卖力的动作一顿,随后口吻低下来,“先不说这个。先说顾鸿信。”
她能感觉到,刚才那刻墨君邪的情感波动。
是痛,是恨,是不甘。
短短时间里,她经历了很多,恐怕墨君邪也不轻松。
顾长歌聪明的没有继续询问,只追着了解有关于顾鸿信事情的始末。
正如墨君邪所说,他插手了这件事,第一步是将顾鸿信解决,第二步才是解决墨明煦手中的证据。
想要保全顾鸿信,已经不可能。
顾长歌不答应墨明煦的要求,墨明煦就会把证据递上去,到时候不仅是顾鸿信难逃一劫,就连整个顾家都会一落千丈。
如果只解决了顾鸿信,或者只解决证据,都会影响顾家,加上有墨明煦斡旋,顾家的处境不会好到哪里去。
唯独的办法就是,把和这件事有关的东西人物全都销毁。
墨君邪暗中去找了顾云溪,跟顾云溪说了计划,让顾云溪再度去探监,而这次,跟在顾云溪身边的,是个和顾鸿信身材样貌都极度相仿的流浪汉。
狸猫换太子,流浪汉代替顾鸿信住牢,顾云溪带着顾鸿信从牢里出来。
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