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小女人气鼓鼓的模样,墨君邪懒懒的笑着,大手在她腰上捏了把,舒服的嗯出声。
顾长歌正在气头上,突然听到这么暧昧的声音,扭过头来,“你干嘛呢?”
“没,”墨君邪的视线,盯着她的细腰看了会,说道,“找个机会,让你射她一箭。”
“我懒得动。”顾长歌没客气,“有理她的功夫,我还不如睡觉。不过,我猜想,出了这种事,没过几天她可能会主动来找我。”
墨君邪对女人之间的那些明争暗斗,不怎么感兴趣。
不过谁要是敢伤害顾长歌,下场就会像陈明珠和姜淑媛一样。
他轻易不对付女人,惹恼了他那就另当别论。
“她要是来找你,你不必怕她。”墨君邪把她抱起来放床上,双双躺进被窝后,他捞着她的腰,往怀里按了按,“就算是弄死了,都有我给你扛着。”
“你说的我好像很残暴的样子?”顾长歌侧目,满是疑惑。
好好的谈正事氛围,被她三言两语给搅和了。
墨君邪看她,一副趾高气扬,蹬鼻子上脸的模样,下腹就窜起邪火。
死女人。
越来越会蛊惑他了,现在哪怕她嚣张得意,他居然都看的浑身发热。
墨君邪把她压在身下,火热的唇贴着她的面颊,吻了一遍后,他喘着气爬下来,在她屁股上拍了下,“天天勾我,就不怕我憋坏?”
“你不是还有手?”顾长歌满脸意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邪王同志还需继续努力啊。”
墨君邪闭着眼睛不予回复。
就知道跟她说这些,还不如放屁呢。
顾长歌一连喝了三天的药,精气神越来越好。
这天顾云溪来给她请脉,结束后说道,“毒素已经清的差不多,不过谨慎起见,还是需要多喝几天的药,当做巩固,彻底把余毒给清掉。”
“好。”顾长歌忙不迭的点头,表示赞同。
顾云溪的医术,她完全信得过,几乎对他言听计从。
“另外长歌,今后还是要多加注意,自己的身体要自个爱护。”顾云溪意有所指的道,“府上也是要多长些心眼的。”
自打二人熟识以来,还从未提起过顾府的事情。
顾长歌很意外,内敛又总是置身事外的顾云溪,竟会亲自对她进行提点。
“谢…谢谢阿哥。”她笑着回答,“我知道阿哥待我极好,回府这么久,阿哥都一直很照顾我。”
顾云溪反倒不好意思。
他对顾长歌的印象不错,自然不希望她出什么意外,多嘴了两句,现在闹得自己有点下不来台。
没办法,最后演变的结果是,两个人各自互夸了半天,哪个脸上都笑盈盈的。
约莫说了有一个时辰的话,顾云溪正兴头上,却有小厮过来,说是顾鸿信找他。
顾云溪把东西收拾妥当,临走前,左脚都迈出去了又收回来,他神情略微严肃的问,“对了长歌,你和邪王私下交情不错?”
怎么就突然从天上掉下来这种问题?
亲过抱过摸过,的确是交情不错,可不能这么回答啊。
她看看顾云溪,联想到那天墨君邪亲自喂药,恍然大悟。
顾长歌柔声解释说道,“因为长生的关系,我和邪王有过一些私交,阿哥想问的是邪王亲自喂药的事情吧?其实,邪王一直都是个话少人好,心地善良乐于助人的人,所以才会那么待我。”
心地善良?乐于助人?
这就有点夸大了,难不成是用错了形容词?
顾云溪刚想再说点什么,想起墨君邪向来性格怪。
很有可能那天他就真的热情了。
耿直的顾云溪再也不疑有他,默默给自己洗脑完毕后,欢快的就坚信不疑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顾长歌不禁感叹——
她爹是个傻叉,她姐是个戏精,她哥居然是朵纯洁的小白花?
可怕。
以后还是单独少跟顾云溪交谈吧,毕竟她觉得,跟了墨君邪一段时间,她更坏了。
带,她会良心不安。
送走顾云溪后,她就下床了。
顾长歌躺了好几天,实在是腻味,再不活动活动,筋骨都要废了。
一下床就找两只小狼崽,结果两只小狼崽一个都不理她。
她半蹲在地上哄半天,谗言媚骨,愣是没让两只小狼崽朝她递过来半个眼神。
顾长歌的内心受到了一万点伤害,指着两个屁股对着她的狼崽大骂白眼狼。
没有屁用。
下午的时候,顾长歌早前的猜测,得到了应证。
几日后就是姜淑媛离京出嫁的日子,她果然来护国公府上找她了。
差丁香把人带到跟前,顾长歌从她进来时,就开始打量。
短短几天的功夫,姜淑媛憔悴的很。
原本就不怎么出众的脸,现在肌肤苍白,黑眼圈浓重,瞬间老了十多岁。
顾长歌不是个善茬,双方都落座之后,一开口就朝着姜淑媛心上捅刀子。
“听说姜小姐要嫁人了,真是恭喜恭喜啊!如果没有记错,对方是个世子爷,配姜小姐算的上门当户对!”
姜淑媛原本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听她故意点火放炮,哪里还能忍。
她脸色很沉的咬牙,“顾长歌,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回远嫁是你搞的鬼!那天的箭怎么没射死你!”
两个人打开天窗说亮话,顾长歌省去了很多弯弯绕绕,“你如果不买凶杀人,我就抓不到你的把柄,抓不到你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