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睡了,墨君邪腹部的邪火却没消。
他叹了口气,抱着她紧紧的贴着,闭上眼就是那种画面。
天干气躁啊!
墨君邪硬生生挨到了天亮,鱼肚白翻滚着越卷越大,以往这个时候,他早就捏着点走了。
今天却拿着新到手的宝贝,翻来覆去的看。
越看越觉得热。
他将小册子丢到旁边,翻身开始吻她。
一路吻下来,柔柔的湿湿的,正打算解开她的裤子,顾长歌按住了手。
“该走了。”她眯着眼,推了推他。
“亲一下。”
顾长歌心说,你刚才偷亲我那么久不作数啊?
为了把他打发走,她懒懒的凑过来,在他脸上吧唧下,“走吧。”
墨君邪下床穿衣服。
临走前,他俯身在她耳边说,“这次回来,给你带了礼物,放在枕头边了,你醒来记得看。”
顾长歌困得要死,胡乱应声。
低沉的笑声,混合着脚步声,越走越远。
可算是安静了。
睡饱之后,她才想起来墨君邪说的礼物。
在枕头旁边摸了下,很快就摸到了,居然还是本册子。
墨君邪给她送书?
她正嘀咕着,抽出来瞟了一眼,立刻脸涨得通红。
这……这…这他妈是小黄图啊!
呸!
臭男人!
顾长歌像是握着烫手山芋,想也不想的就丢了!
可小黄册子掉到床上,无风自动,巧不巧的翻开了其中一页。
顾长歌视力太好了,明明不想看,结果看的比什么都清楚。
“……”
很好。
鱼比目。
名字很清新,姿势……
顾长歌深吸口气,脸颊发烫,上前气急败坏的将小黄图收起来,恨恨咬牙。
再见墨君邪,她一定跟他没完!
顾长歌可不想被人发现这个东西,思来想去,藏到了被子里面。
刚忙活完,丁香就进来给她梳洗。
她特意嘱咐,不用给她整理床铺,丁香虽然好奇没有多问。
顾长歌任由她打扮完毕,才被告知,墨明煦又来了。
再有两天就是订婚宴,顾长歌不懂他天天跑来个什么劲。
难不成怕她跑了?
应付了墨明煦一整天,两个人在街上闲逛,她总觉得像是有双眼睛盯着她。
回头看,又什么都没有。
一路疑神疑鬼,回了顾府,还是有点不安心。
吃饭的时候,顾鸿信又提醒了句订婚宴,顾长歌乖巧点头。
回到房间,她躺回床上,扯了扯被子,还在想到底是什么人跟踪她。
首先想到的是墨君邪,最大可能就是他。
她决定等晚点他过来,再问问。
想着墨君邪,少不了想到他送的小黄图,她伸手在被子里摸了半天,居然没摸到!
丢了?
那种东西一丢可就要惹大事啊!
顾长歌几乎是腾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的,着急忙慌的找,四五遍之后,气的快要掉眼泪。
没找到。
她不敢想恐怖的后果,怨来怨去都想怪墨君邪。
都是他送到破东西!
“无浪!”顾长歌不高兴的叫道。
房门被人敲了敲,无浪轻声走进来。
顾长歌没好气的问,“我放在床上的东西谁拿走了?”
“三小姐。”
她?
奇怪得很,没找到的时候,害怕的要死,知道是顾婉婉拿走,她反而不慌了。
猜测着顾婉婉的心思,顾长歌沉吟许久。
她有了决定。
“无浪,你过来,我有件事要让你帮我办。”
如果没有猜错,看来订婚宴上不可能太平了。
顾长歌得意起来,还好她偷走了那副春宫图,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怎么留一手。
她隐约有点期待订婚宴了。
又过一日,天大晴,宜嫁娶。
得知她今天是订婚的日子,墨君邪昨晚上来的时候,存了心意要狠狠弄她。
她手都快酸死了。
顾长歌恹恹的,各种提不起来精神。
前来给她抓装打扮的姨婆们,卯足了劲儿的往她脸上涂粉。
顾长歌有心阻止,后来一想,万一化成这熊样能够吓退墨明煦,不妨为好事一桩。
从日头刚露折腾到红日当空,她才重获自由。
大良朝的规矩,订婚宴在女方家,成亲时候的宴会则是在男方家里。
因此,今天的顾府是相当的热闹。
顾鸿信位及重臣,关系网更是错综复杂,所有能够沾亲带故的官员们,都指望着这回盛事,来拍拍马屁,求个好前程。
府门口的轿子是停了一顶又一顶,马车一辆又一辆,亏得顾府门口宽敞,才堪堪放得下。
不过,来宾仍持续的到来。
顾长歌待在屋子里,隐约能听得到外头传来的喧闹声。
顾府上下都在外面招呼,只有董流烟陪着她在房间里等待。
没到时辰,她这个闺女家不准出去。
反正她也不是多想出去,靠在软榻上,和董流烟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过了会,董流烟被三房叫走了,说是顾鸿信有事情吩咐。
只剩顾长歌一个人,便觉得无聊。
好在丁香端着一个托盘进来,她把托盘上的东西打开,说道,“小姐,宴会要到过了正午才开始呢!我给你拿了点新做的点心,还拍了壶热茶,你饿了先垫垫肚子。”
“丁香,你真是我的贴心小棉袄!”她说着从软榻上贼兮兮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