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上灵村就成了荒村,没有人再敢去,偶尔有人有过那条悬崖峭壁之路,就会听到有鬼哭泣之声,有时竟大雾不散还会迷了路。还说有人莫名其妙的就会跳下悬崖,或是被人推着一样,死得身不由己。
上灵村的建筑真是世间少有,一个居住在悬崖上的村落,那仙雾飘渺就像是一座浮在云上的仙山,而上灵村的人也像他们的守护神一样自由自在的翱翔天空,所以将房屋建在悬崖上,这样别具一格的建筑风格,谁能想得出。
上灵村的确是一个风水宝地,可以跟蜀山和长流山甚至其他仙山相提并论,也许村民正是受到了什么诅咒或是为了遵守祖先留下来的遗训,才不愿意走出这个村子。
看着这四个人说要去上灵村,也不知道他们要去干什么,难道他们不知道其中的危险吗?光是走路都要走上两天,而途中也不知要经过多少悬崖峭壁,去过第一次的人再去都会迷路,还好我去过第二次。
村子里有很多人也去过,但没人敢进上灵村,只能远远的在对面山峰看这个神秘的村子。
“美女和哥几个真要去上灵村?那可是一个尸家重地和鬼出没的地方,而且经常出现鬼雾,被鬼迷了心智,糊里糊涂的跳崖。”虽然我是愿意效劳,但我也是一个好人,先得提醒他们,若是他们改变主意,也没有关系,命比钱要值钱得多。
那个瘦高个点头得有些不耐烦,而那一老一少则是沉默不语,我深深的知道盗墓者对鬼信有七分,不信有三分,他们也许是老手。
“老乡,这你就不用担心,我们这个团队什么样的人都有,对付鬼的人有,对付人的人也有。你看这瘦高个可是全国武术冠军,以一顶十绝对没有问题,还有这个老先生捉鬼降魔不在话下。”贺红娘看都不看我一眼,跟我介绍了这几个人的来历。
贺红娘单单没有介绍那个有些英俊小伙子,于是我问:“他呢?他练的是什么本领?”
贺红娘说:“他是个神秘人物,绝对保密。”
“那么你呢?练的又是什么本事?”我问贺红娘。
贺红娘笑笑说:“没什么本事,只是肚里有点墨水,勉强做他们的头儿。”
贺红娘说没有本事,谁会信她,没有本事敢跟三个不普通的男人去一个没有人烟的荒村?遇到什么东西被宰不说,要是三个男人起了歹心,岂不是白白失了贞洁。
“什么时候走?现在还没有天黑,要不现在就启程,如何?”贺红娘问我,听她语气,并没有把我当乡巴佬看待。
我说:“明天,必须明天,因为从古异村去上灵村需要两天时间,明天早上出发也要在野外歇上一晚。要是今天就出发的话,得歇上两个晚上,要知道多住一个晚上,危险就会多增加十分。”
瘦高个杨干说:“晚上歇息有什么危险?晚上不可以赶路吗?再说有我在,你们能有什么事?武松可以打倒一只老虎,我杨干也能行。”
瘦高个杨干太过于自傲,本来我想说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可是看他的肌肉块块,还是收回了这句话。
我说:“也对,有全国武术冠军在,你们怕个鸟,但是你们要赶路可以,我可可不想白白送了性命。”
第二天早上,收拾好东西,我们就出发,我特意准备了爷爷从尼泊尔得来的军刀,穿好解放鞋,带着他们大山里面走去。
途中遇到村里人,问我带着这四个人去干什么?我一五一十的说了,村里人纷纷都说:“这个小鬼娃儿是不要命咯,去上灵村就是去找死啊。”
对于他们的话,我也没有理会,现在是个孤儿,无牵无挂,就算死了也没有人关心,都说富贵险中求,能捞就要好好捞一笔。
晨雾妖娆,我们翻过了大山,站在山颠之上,看着群山万壑,青青葱葱,万分威武雄壮,而上灵村就在最前头无数山颠之后。
对面是无数山峰,悬崖峭壁面面颠立,青松倒挂,孤鹰凌空飞过,一股声势浩大的水流身从底下传来,声音清脆响亮,激昂澎湃的拍打岩石。
山沟底下雾气弥漫,一般都是到中午才散去,只听得茫茫白雾之下流水声汹涌澎湃,却看不到流水一泻千里的景观。
我们所在的这座山峰与对面山峰就是被这股汹涌澎湃的溪水隔断,而上灵村在对岸最前头,我们要顺着山峰向流水方向走去,经过无数悬崖才到那架铁索桥。
大雾弥漫,我们五人走进白雾之中,朝着山颠之下走去,我们站的地方犹如v字形的凹处,而下山颠的路是笔直崎岖小路,人勉强可以下去。
走完笔直的崎岖小路,就是大片庄稼地,种着黄瓜和玉米,这里土壤肥沃,是黑色土壤,两边是悬崖,下面是溪流,上面是笔直小路。种植庄稼在这里,不需要看守,畜生根本进不来,只等收成。
过了玉米地,就是一直向左边悬崖走,悬崖上的路也是崎岖小路,若是走得不小心,就会掉下悬崖,死无葬身之地。
一路听着溪流拍石的声音而走,山沟雾气弥漫,太阳射下来,出现了五颜六色的彩虹,大约中午时分,雾气才慢慢散尽,可以清楚的看见沟底一泻千里的溪流。
停在悬崖边上,时不时就有鸟儿从身边飞过,底下溪流滔滔不绝的流淌,面积很大,由于山沟也是蜿蜒崎岖,所以没有人敢在上面划船。
一路无话,就只顾着赶路,我在前面显得无聊,贺红娘在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