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一个激情满满的不眠之夜后,我几乎精疲力竭了,只能任由瓦西里一路将我抱回到车上。
在返程的路上,瓦西里一边开车一边兴奋而得意地说:“晴,你承不承认,我们的第一次爽爆了对不对,我们都有感觉不是么,我背上的牙印可以证明!”
我捧着红玫瑰瘫坐在一边,耸耸肩说:“好吧,我承认,感觉……确实不错!”
瓦西里伸出手拉过我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说:“你知道为什么会爽到爆么?那是因为我们之间不单单是性,还有爱!”
我头抵着座位轻笑道:“不,瓦夏,这不是爱,爱是长久稳定的相互扶持、相互包容,是精神层面的交流。而昨晚……”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他每次爆发时那失去理智的冲撞,不由得身体一弓,“昨晚……真的就只是下流龌龊的性而已。”我红着一张脸说。
瓦西里扭过头笑着看看我,说:“随你怎么说都好,反正我已经心满意足。”
心满意足?我的脑子里“嗡”地一声响,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许多指导女人如何谈恋爱的文章里似乎都曾明确地指出过:在一段恋情里,一旦男人感到心满意足,那么接下来大概就会开始生厌了。我咬咬嘴唇,埋怨自己是不是满足他满足得太快了?
唉,真要命,为什么单身时候悟出的很多道理,一到恋爱时就全忘了呢!
~~~~~~~~
我们的车子开进一道由两尊银色狮子把守的锻铁雕花大门后,就沿着掩映在绿荫中的车道向前行驶,路边有正在修剪灌木丛的工人,他们看见开车的是瓦西里,都脱下头上的草帽朝他微微鞠躬。
我低头看看漂亮的卡地亚钻表,时间是早上八点一刻,当地时间。
越野车行驶到车道尽头,在一座耸立在绿阴蔽天的古树丛中的美丽住宅前停下。我认出这就是昨晚离开时没有来得及细看的、瓦西里口中的“夏屋”。
这是一幢非常漂亮的乡间别墅,占地面积有大概超过两千平方米,房子有四层,人字形屋顶是群青色,墙壁的主色调则是赭石,搭配着白色的建筑雕花和圆柱,使整体风格非常古雅,并带有浓郁的俄罗斯特色。
一条猎狗欢叫着从房子的一侧跑出来,瓦西里一下车,它就奔到他面前,擦着他的膝盖,跳跃着,前爪想搭到他的胸膛上,但似乎又不敢。
“嘿,拉斯卡,老伙计!”瓦西里蹲下身,亲昵地揉着那猎狗的脸。
我捧着花走下车,望着房子前用碎石铺成的步道和开辟得错落有致的花圃。有两个工人正在用粗糙多孔的石头砌一个新花坛,花坛里的泥土已耙松了。
瓦西里绕过车头走到我面前,说道:“这里就是夏屋,我长大的地方,也是我最喜欢的地方。”
说完,他拥着我走上夏屋门前的台阶。夏屋的大门此时已经四敞大开,房门口立着一位身穿雪白衬衫和笔挺西裤的中年俄罗斯男人。
他一见到瓦西里,就上前一步,点了点头,说了一句俄语。
瓦西里对我介绍道:“他是夏屋的管家,维克多。维克多,她是我的女友,秦小姐。”
我朝维克多点点头,他也对我点头致意。
“阿姐!”大厅里的旋转楼梯上,浩洋满面笑容、神采奕奕地走下来,看来昨晚休息得不错。他来到我和瓦西里面前,上下打量着我们,问道:“你们这是刚回来,还是要出去?”
瓦西里微笑着拍拍浩洋的肩膀,说:“我们刚回来,昨晚在外面过了一夜。”
“外面?你是指……野外吗?”浩洋疑惑地问。
瓦西里点点头。
浩洋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又不十分肯定,他转着眼珠观察着我们脸上的表情,问道:“那……你们……在野外……睡得好么?”
瓦西里哈哈大笑起来,“哪有空睡啊!”他说。
我的脸“刷”地一下红了。
我尴尬地低下头,抱紧胸前的红玫瑰花束,狼狈地朝楼梯走去。
身后传来浩洋的大笑声,“阿姐,昨晚瓦夏……他是不是终于‘英雄笑、心愿了’了?”
我没理他,凭着记忆迅速回到昨晚匆忙离开的房间,反手关上门。
我打量着这个房间:式样新颖的法国墙纸搭配着铺满整个房间的大地毯,梳妆台、长沙发、桌子、壁炉上的青铜座钟——一切似乎都很贵重,并且是崭新的。透过已经打开了窗帘的玻璃窗,我能看到延伸出去的车道了开满鲜花的花圃。
我走到床边按了按弹性良好的弹簧床垫,然后一个纵身跳上去,将头埋在一堆别致的靠垫和套有缎子枕套的小枕头里。我深深地呼吸,闻到一股薰衣草的味道。
瓦西里敲门进来,他走到床边,趴在我身上说:“喜欢我让他们为你准备的房间吗?”
我点点头,说:“很喜欢……瓦夏,我好累,想睡一会儿。”
“真巧,我也想,我们一起睡吧。”瓦西里说着,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我赶忙抓住他的手,摇摇头说:“不要,瓦夏,让我一个人休息一下,真的,我刚才走路的时候,觉得腿都软了。”
瓦西里听我这么说,停住了手,有些心疼地看着我说:“对不起,晴,我……昨晚我该克制些的……”他亲亲我的额头,说:“我帮你脱衣服吧,这样你会睡得更舒服……”
我对他点点头,他开始动手温柔地摆布起我,而我也静静地任他摆布。他将窝掉,又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