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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老板皮笑肉不笑的干咳了两声,把刚才差点出声的话语给难过的咽了回去。//好嘛,这父子两一唱一搭,他连体面话都不用说了。“谭少爷,谭镇长,以后我老山要靠着你们的地方多着,还请多多关照才是。那姓范的死的无影无踪,相信谁都查不出来,不过那许家的女儿可是和他一起跳的悬崖,而且许家人已经知道人失踪了,正在到处找,也到过矿上问过。这两天许坊村的老许家可是三天两头的打电话给我,说好像有村民在他们失踪前好像在往矿山的那条山路那边看见过,问我有没看见他的女儿和女婿,你说这事……”
“怕什么?他问你说不知道不就行了?这失踪嘛,那么大的山,谁敢说是在你矿上失踪的?”谭仕通白了山老板一眼,冷哼道,“他老许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没事,明天我就带人去会会他,我还不信了,在谭坊镇老子说话还敢没人听?”
“那感情好,感情好……”山老板对于谭仕通的回答明显很满意,他看了眼身旁的光头男人后笑道,“谭镇长,这金佛可要小心保管,家里安全不?要不,我给你买个保险柜来?”
“什么?保险柜?哈哈哈……我谭仕通在谭坊镇上打拼这些年,如果还需要保险柜来保存东西,那我也混的太失败了点吧?”谭仕通一听顿时大笑,顺手得意的朝窗外一指道,“在我这别墅外,有着监控和陷阱,还有一大批打手保安在24小时保护,老子更每天都让警察局派警察来看护,你说在谭坊,谁敢摸大爷我的老虎屁股?他不想活了还差不多!保险柜?那玩意老子估计下辈子都用不着!”
“是我多心了,呵呵,那是,您是谁,这谭坊镇上,还有敢往您家跑的贼,我可真笨,这茬都没想到,失误失误,我自罚一杯。”山老板说笑着喝了杯酒,见旁边的光头在频频朝他使眼色,不由这才说道,“哎呀,这姓范的一完蛋,这太平日子可就又回来了,谭镇长,坐在我旁边的这位您可是第一次见吧?他啊是我的老乡,听说我在这发了,就也想来谭坊投靠你。”
“哦?好啊,你朋友有什么本事,准备来谭坊发展什么行业呢?”谭仕通接过谭友林递过来的那装着金佛的檀木盒,爱不释手的抚摸了会,朝着山老板旁边坐着的中年光头瞧了眼,忍不住笑道,“我看你这模样就是出来混的,说吧,黑道上你想搞点啥?”
“呵呵,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您谭爷啊,我叫大宝,在江浙一带是混黑道的,那啥,咱们那省啊是越来越难混,有龙凤会这么大的帮派罩着,很多黑道上的小门路都给卡死了,所以……嘿嘿,您也知道,这西江省紧连苏江省与江浙省,又连着西部几省,这是很好的交通要道,我在想,谭爷若是能给个方便,我就想来谭坊镇上开几家酒吧,暗地里搞点活络的小门道。”
“小门道?”谭仕通听到这里,似乎很快反应过来般恍然大悟道,“喔,就是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吧,毒品?还是洗钱?又或者是做皮肉生意?”
“谭爷就是谭爷,见的世面就是广,好打交道。”那光头狠狠抽了口烟,竖起大拇指朝着谭仕通陪笑道,“我手上,有条从沿海进来的走私通道,可以每几月运一批上好的海洛因,可卡因,冰毒和yáo_tóu_wán,在沿海利润不大,但是若是贩卖到这些中西部地区,那利润可就是非常可观的。谭坊镇虽然小,但却是连接沿海省份与西部省份的交通要道,正好我可以拿来做中转站,您看?”
“果然被我猜中了,没想到你还卖的比较全,毒品种类都有这么多。想必……利润很可观吧?”谭仕通很认真的瞧了那光头一眼,这才发现他的眼角隐约还有条到耳根的疤痕,不由轻笑道,“看你这人面相就像是个狠人,和你这样的人合作,自然要狠些才是。说吧,利润怎么分?”
“三七开,我七您三。这可是非常客观的利润。谭爷,一切事情都由我去打点,风险全由我和我的手下去冒,您只要每天翘翘二郎腿收收钱,舒服惬意还有钱拿,怎么样?”光头显然是有备而来,看样子这家伙心里的算盘早就已经拨的非常灵光。
谭仕通再次看了眼这光头,冷笑道,“我三你七?怎么,你是不是觉得在谭坊我比你还小些?你拿大头,说的过去?”
“这……”光头听见谭仕通的话明显一楞,很显然他是被谭仕通的狮子大开口给惊到了。
“还有,你的利润有多少,货源有多少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说的利润对分万一你谎报怎么办?”谭仕通点燃根烟抽了口懒洋洋道,“话都由你说,钱多少也由你来算,这对我来说,有些太不公平了吧?你冒风险?在我的地盘卖这种玩意儿,难道老子不用冒风险?”
“谭爷,您真误会了,哎,怎么说呢……实说了吧,其实这条线牵扯着很多老大和官员,我在其中也只是合伙人之一,每月只能拿到规定的量,这……”
“每月只能拿规定的量?那成啊,那还不好办?这样,咱们也来点文的,白纸黑字的给写上,你有多少量全写在合同上,咱也和你签个协议,若是被我发现你每月的量超过协议上的,那后果我想你应该知道?”谭仕通将烟头给灭在桌上,大手一挥便道,“儿子,写份协议,照我说的做,五五开,大家一人一半,没有问题就签字!”
光头一听还欲说些什么,却被旁边的山老板抓住手臂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