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多嘴杂.门关了清静一些.有些事有些话.也不会传出去.”胡国烈朝着秦文静笑了笑道.“文静.胡叔叔很喜欢你这样的小姑娘.你放心.无论出了什么大事.你还是我的好侄女.我一定会永远保护你的.”
胡国烈这话一出.秦文静顿时有些不明白道.“胡叔叔.您多虑了.我会出什么大事.那些敌人不是被守卫给打跑了吗.更何况有你派來这么多中南海保镖保护我们.怎么可能会出什么大事.”
秦文静的话一出.立刻引來胡国烈一阵爽朗的笑声.这时候.秦振天和秦文静看了眼后.眼神逐渐变的越來越冷.他盯着胡国烈开口道.“国烈.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孙女.不需要你來保护吧.我秦振天戎马半生.可不是个连自己孙女都保护不了的人.”
“秦老.您看您.我可沒说您不行.您不行那还谁行啊是不是.我说的要保护文静.那是看时候的.”胡国烈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几乎瞬间嘎然而止.淡淡道.“就比方说.你死了以后.你孙女要谁來照顾.沒关系.念及旧情.请您老放心.您孙女我一定会保护好.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的.”
胡国烈的话一出.秦文静顿时便娇怒出声道.“胡叔叔.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爷爷.对我爷爷这样不敬..”
“文静.你这话就说错了.我怎么对秦老不敬了.我说的都是事实嘛.”胡国烈丝毫不以为然.朝着秦振天看了眼笑道.“秦老.您都这把年纪了.我说您死您应该不会建议吧.人总有生老病死.早死晚死那都得死.您说我说的对吗.”
“你……”秦振天面对着胡国烈如此直接的话语.不由重重冷哼一声.“国烈.那你是想我早死.还是晚死呢.”
“秦老.您是我的长辈.是我父亲的好战友.我一辈子都尊敬您.我父亲在世时常和我说您和他在一起配合所打的战绩.说您有多么赫赫有名.说您有多么的威武霸气.几十年來.我知道您的事迹甚至比我从书本上学到的战争还要的详细.您一直就是我的偶像.我很想像您一样驰骋沙场.冲锋陷阵.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奋斗拼搏.我也很尊重我父亲.我父亲也是个优秀的军人.甚至我觉得.如果沒有您的出现.也许您的那些战役他也能打下來.也能获得和您一样的战绩.却不是成为您的辅助.您的跟班.他很优秀.但是却永远只能做副手.什么光荣都落在您的头上.可他呢.他却只能一辈子默默无闻的替你顶缸.大革命时期.要不是他替你出面主动担责.主动澄清.你早已经被打成走资派.打成汉奸走狗了.我父亲说什么了沒有.沒有.我父亲要求了什么沒有.沒有.可是他死后呢.您一直还在挥舞着手中的军权大棒.将军们还听着你的话语.甚至沒有人能够回忆一下我父亲.秦老.您老了.为什么还要一直的攥着权力不放手呢.我父亲沒有从您身上获得什么.他不后悔.但是身为他儿子的我后悔.我不甘.不甘心就这样让我父亲白白当了一辈子衬托品.他愿意我不愿意.我既然被你推上一号首长的位置.我就不愿意当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我现在缺的就是权力.权力.而我要获得权力的最好办法.就是从您的身上获取.您老了.还固执的想要什么时候才肯放手.沒关系.你不急.我急.你不肯放手.我可以让你放手.”胡国烈的话音嘎然而止.随着他手猛一抬起.站在客厅内的保镖和守卫们立刻向四周扩散.瞬间包围了秦振天与秦文静.还有他们身边的佣人.
“咔咔咔……”就在他们被包围之后.四周的中南海保镖们几乎同时举起了手中的冲锋枪.枪口全部对准的就是秦振天.这突如其來的剧变令反应过來的佣人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因为过度惊吓顿时便倒地直接晕了过去.
秦振天似乎丝毫都沒有畏惧.他只是将深邃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面前不远处站着的胡国烈.根本沒有看那对准的枪口一眼.好一会.他才发出一声轻笑.“我秦振天纵横沙场数十载.这枪口不知道面对过多少次.可是.我却从來沒有被朋友和熟人用枪指过我.从來沒有.国烈.你是第一个.敢叫人将我围住.并拿枪來威胁我的人.我不得不承认.你刚才说的那番话有那么一点道理.这道理就是你对你父亲的评价.的确.你父亲戎马一生.辛苦拼杀.到头來却成因为是我的副手而沒有拿到多少巨大的荣誉.这一点.不仅你替他惋惜.我也替他惋惜.但是你不了解你父亲.因为他根本就沒有像你一样这么大的野心.这也正是为什么.他一直是我尊敬的战友.是我值得骄傲的朋友.我们军人.拼死沙场是光荣.换來荣耀那只是对我们战斗的肯定.你错了.我沒有想要大权在握.也沒有任何不想放权.我只是找不到一个.可以让我踏实把手中的权力托付的人.原來.我有这样的人选.那就是你.因为我想要弥补你父亲大革命时期为我所做的一切.可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原來你的野心是如此之大.我把权力交给了你.恐怕你会忘乎所以.只会给这个社会带來更大的灾难.”
胡国烈明显一楞.随即不信的轻笑道.“您会把权力真的让给我.这根本不可能.如果我沒猜错.你一定会把权力交给文静的未來老公.我和您可沒那么深厚的交情.与其乞讨着求你给我权力.倒不如我亲手來拿取.这样岂不是更有成就感.只要你一死.那么那些你的旧部就一定会要寻找新的靠山.而我.你的晚辈.我父亲的儿子.就一定会是他们投靠的最佳选择.”
秦文静听着胡国烈的话.冷冷开口质问道.“胡叔叔.你想要夺取我爷爷的权力.恐怕已经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