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你饿了吗?”温声细语。
苏滕骄摇头。
他才刚吃的早饭不久,不饿还有点撑。
……
“骄,要不要玩这个,我教你”
“不想玩”妈咪说不能玩游戏。
……
“骄,你冷吗,过来给你暖暖手”咋听这口吻,这话语,一定以为是哪个疼爱小孩的母亲,阿姨,奶奶做的事。懒
苏滕骄拨浪鼓似的摇头。
这里有暖气,他身上都已经冒汗。
沈默瑶忍无可忍的翻了个白眼,真想研究一下戚允威那小子脑袋瓜里想的是什么,半天下来不停对小家伙嘀嘀咕咕没完没了的献殷勤,还弄了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称呼“骄”,可惜人家骄骄甩都没甩他一下。
她实在怀疑这是一个阴谋,换是平常,一天能听得到他说十句话以上已经是上帝显灵。
对于苏滕骄的婉言谢绝,戚允威丝毫没放在心上。
从昨天知道那个秘密后,他发现对这小屁孩的感觉不一样了,他们现在是自己人,是亲兄弟了,所以作为哥哥的自己照顾他是应该的,而且,他也不能辜负老爸对他的期望。
老爸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要在最短时间内,把这孩子给俘虏了,很快,他们就能一家四口在一起了,哈哈哈…
“小威,小威,你怎么了?”
沈默瑶用力摇晃着疯狂大笑中的戚允威,好不容易才把人从梦境里拉了出来。虫
戚允威哑然回神。
得意忘形了…
***
“学长,我想你没有必要浪费时间跟我说他们俩夫妻的故事”
在欧阳衡即要开口叙事之前,捷瑜心急的阻止。
完全没有其他情绪在里面,只是单纯的觉得没有必要,学长已经见了,该解决的都解清了,她应该离开了。
“捷瑜,那个孩子,不是我哥的,而是,我和应采鸢的”
听到欧阳衡可算激动的语气,捷瑜第一个反应是震惊,接着有种被愚弄的感觉。
撇开那个小孩子的长相不说,那个时候,应采鸢已经是众所周知的戚太太,学长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想了想,捷瑜有些好笑的撇唇“这次,他拿什么威胁你?”
虽然过去这么久了,她唯一了解那个男人的,就是他喜欢利用别人的弱点作为威胁的资本。
这次更要佩服他的手段,学长已经在这种地方了,他还能找得到短处作为控制真的不简单。
“不错,我是受威胁了,不过,威胁我的人,是应采鸢,而非戚圣宣”
“……”这回捷瑜没有反应激烈,而是觉得匪夷所思。
她到底是应该接着听下去,还是就此中断,然后离开。
过去的事,与她都不再有关系,他们的是非恩怨,瓜葛牵扯都不是她所能关照到了,听了,徒增烦恼,可是,现在离开,她真的能当作什么都没听过,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和原来一样没心没肺的生活吗。
很显然,她做不到。
学长已经把她卷入迷雾当中,如果不等雾气散清,她是走不出困境,回不到原来所处环境的。
捷瑜陷入沉思,欧阳衡理解她现在内心深处的挣扎,但是,这个头已经开了,他就没有退缩的可能。
把这个秘密隐藏在心里三年了,也许说出来还能减轻一点他的重负。
***
“你知道爸爸是什么意思吗?”戚允威暗暗觑了眼去阳台晾衣服的沈默瑶,低头细声询问苏滕骄。
看昨晚的情形,这小子还不知道爸爸是个什么玩意儿。
苏滕骄有时候也是个惜字如命的主儿,只一味的摇头,从头到尾,戚允威完全沦为一个啰啰嗦嗦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口水多到没地儿去。
也可以说,他对这些复杂的称呼代表的含义兴致缺缺,昨晚也不过是心血来潮出口一问,好像还令妈咪不开心了。
戚允威吞吞口水,像小蜜蜂一样勤劳开讲“爸爸,就是生你的人”
“我是妈咪生的”苏滕骄这回答的飞快。
这是个明显的误区,他不得不开口正解。
被苏滕骄一喊,戚允威顿了顿“是妈咪和爸爸一起生的”
“不对,是爹地和妈咪一起生的”
戚允威擦汗“…爹地就是爸爸的意思”
妈呀,他没法同这孩子沟通,他压根不知道“爸爸”,“爹地”都是妈咪的老公,只有妈咪的老公才会和妈咪生小孩,所以爹地就是爸爸,爸爸就是爹地……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还是让老爸自己来吧。
***
“你说学姐威胁,她怎么做到的?”虽然她知道学姐有时候会有点小心机,但她毕竟不过是个女人,她是怎么做到抓住一个男人的软肋,况且,如果真如学长说的,小孩不是戚圣宣的,那她应该和学长是一条船上的人,根本谈不上谁束缚得了谁。
欧阳衡兀自冷笑了下,他也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竟有那么大的本事,也可以说,她的狠毒心肠助长了她的得逞吧。
“如果我把真相说出去,她就会把我儿子…戚施洋,交给人贩,自生自灭…这,就是她的威胁”
而使她狗急跳墙的,正是十多天前,萧铭痕拿了一张碟片找过应采鸢,那张碟片记录了她的丑恶行径,当天晚上,她即刻来到这里和他谈判,而让他乖乖闭嘴的方法,就是这个。
他不得不说那个女人为了利益,为了一个“戚太太”的名号,已经到丧心病狂,不择手段的地步,以前的娴淑,端庄,识体,全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