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某男这里蹿那里踹,不厌其烦的疯癫几遭后,仍无法让错乱的神经平复下来。
心窝处的那团火燃越烧越旺,奈何怎么都不能浇灭,只差没喷上二氧化碳。
仰头又是一杯伏特加,也只是让全身细胞更加紧张扩散而已。懒
猛地把酒杯一扔,摔门出了房门,另一间房的应采鸢听到动静,立即追了出去。
外面的空气让人清醒不少,大马路上的戚圣宣稍稍冷静了一些。
只是心中的那口怨气也随之加深。
世界上最窝火的事,莫过于老婆被兄弟抢了。
他是这么认为的。
俗话说的好,越是深沉内敛的人,越是会做出让你意想不到的事,就像萧铭痕这样,真他妈该死的勾.引他老婆。
他果然装的够严密,他都不晓得他什么时候盯上捷瑜的,他们又是怎么暗度陈仓的,怪不得三年前的那晚,萧的反应那么激烈反常,现在可什么都说的通了,被人愚弄的感觉是这么不好。
他还一直以为她在意大利某个地方受苦,在他苦苦辗转意大利,每个角落每个角落的寻找她身影的时候,她却和其他男人喜结连理,举案齐眉,过着合家幸福,团员美满的生活,真是好极了,原来离开了他,她是过的这么美好如意,好到他妒忌的要发疯。
不,他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不甘心,他完全没有办法接受苦等了三年是这个结果。虫
至少他要让他们给一个清楚的答案,否则他无法定心。
戚圣宣当即掏出手机,没过一秒,手机自由的飘向云端(某人放飞的)。
该死,他根本没有他们的住址,甚至没有他们的电话邮箱一切资讯。
分隔了几年,早已经物换星移,事过境迁,什么都变得不一样。
“宣,很晚了,快回房吧”
大半夜处在异国的街头,可是很不安全的。
“手机给我”
“什么…”
戚圣宣像个土匪一样,直接抢过应采鸢手里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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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岚市,天刚蒙蒙亮。
“什么,萧的电话号码,你没有吗?”侯彦从被窝里滚了个身,正跟某人“咬耳朵”咬的起劲,心火熊熊烧,心不在焉道。
直到对方一声雷鸣,侯彦立即躺直腰板,口齿清晰的报了一串数字。
他忘了老表还没机会同萧延续旧情,自然是没有人家的最新号码。
不过老表是有多急的事儿找萧的,这个时间,法国可是三更半夜了,他也不怕打扰到人家妻小温存。
这端。
“宣,你真要去找她吗,为什么,她已经背叛你了,你最好的兄弟都给你绿帽戴了,你还…”
“闭嘴…”
戚圣宣循着脑子里的记忆,风风火火按响话键…
寓所里。
捷瑜包着头巾从浴室出来,遇到门口的黑影时,不免吓了一跳。
“萧,怎么了?”
今晚的他,仿佛又回到以前的深沉多虑状态。
“没什么,你呢?”
萧铭痕意有所指,捷瑜也不装愣“我没事…”
昨天他已经给她打了预防针了,所以,看到那个人就只是看到一个同祖国的人而已,没什么特别,不过“你没告诉我,还有另一个人在”
“她不重要…”
“嗯…”捷瑜随意哼了声。
两人皆不再说话,说不在意,其实还是各怀心事。
良久萧铭痕吐声“老头子病重,他想见你”
捷瑜一愕,明显的感到失措“我…”
“我知道,等你做好准备我再带你回国…”
萧铭痕再次发挥他珍贵的温柔。
“回国”两个字,令她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思虑焦躁。
她知道自己不单害怕见…萧的父亲,还有许许多多她不敢面对的,不敢触动的东西。
“还有一件事…”萧铭痕再次吞吐,显然今天的事后,他的顾及极多。
“什么…?”
一看到对方的小心翼翼,她就会不由自主的跟着忧心。
“他要过来…”
“他”,指的是戚圣宣,她知道,这么些年,只要涉及到这个话题,他们都会默契的把戚圣宣三个字简便为“他”来代替。
“做什么?”捷瑜状似随口问。
“不知道,也许找答案,也许找你我算账…”
“那就让他来好了,理亏的不是我们”
“可是,我明天得回国,你一个人…”萧铭痕为难。
“你又要回去?”捷瑜心急得立刻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妥,自己都这么大人了,老绑着他也不能成事“你去吧,我没关系”
“你确定?”要不是家里的那堆琐事不得不处理,他怎么都不想丢下两母子。
“嗯…”捷瑜这次确切的点头。
“妈咪不怕,骄骄有‘全家福’”
两个大人同时一愣,只见小屁孩揉着睡眼,几乎闭着眼睛摸索到他们跟前。
捷瑜啼笑皆非,所有的郁闷一扫而空。
不过对于小家伙的“保卫”,她只当他在梦游中,直接把他那句“全家福”当作梦话使用。
萧铭痕则暗暗笑开嘴。
他可不认为这是梦话,那都是他平时教育有方的伟大成果。
海岚市国际机场。
戚圣宣绷紧脸坐上驾驶室“怎么会突然长水痘,不是每个月都做疫苗的吗?”
“我也不知道,妈说施洋发烧不止,我好担心,我们得快点回去看看他”应采鸢红着双眼。
戚圣宣果真加大油门,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