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行,粥煮好了,翁杭之的体温也降到了37度。连续喝了两碗粥,他感觉好多了。

文筝总算是放心下来,提出要走,但翁杭之又不舒服了。

“你已经退烧了,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头晕,头痛……浑身无力。反正就是全身都不舒服。”

“不应该啊,我看你精神恢复了,怎么还会……”

“我是病人,亏你还是个学医出身的,什么叫医者仁心你明白吗?再说了,我为什么会发烧?还不都因为你吗?本来我吃两颗感冒药就没事的,可是下去暴晒之后又泡了凉水,能不发烧么?你难道就一点愧疚都没有?这儿就我一个人,你不留下来伺候怎么行?”某男说得冠冕堂皇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其实他已经好很多了。

翁杭之确实是掌握了文筝的心理,她很容易心软,所以最后答应留下来了。

翁杭之躺着,暗暗偷笑,感觉到了久违的温馨。有她在,这里才不会冷清,好像他的心也不会那么空洞了。

“你干什么?”

“我出去啊,睡沙发。你晚上如果有事,可以把我叫醒。”

“你……”

翁杭之不知是该说她正经呢还是矫情?看着她近在眼前,他总是会忍不住将目光停在她的嘴唇。

“你过来。”

文筝刚一走到床前,他猛地一伸手就将她拽下去。文筝猝不及防,被拽倒,跌进他怀里,被他抱个严实。

文筝又惊又怒,鉴于他以前曾有的表现,她以为他又要乱来了。

“翁杭之你干嘛!你都生病了还想欺负人吗?”文筝愤懑地瞪着他,全身都是僵直的。

翁杭之不想看到她这种戒备的眼神,干脆闭上眼睛,轻柔地说:“别乱动,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只要这么躺着就行。我很累,不想跟你闹了,让我休息一下。”

他低沉的声音听上去好脆弱,让文筝不自觉地会感到心在抽搐。

是她的错觉吧,她居然会联想到“脆弱?”这个词儿,怎么会适合用在他身上?

可他真的没再有进一步的行动,就只是抱着她,霸道得一塌糊涂。

文筝的心跳很快,跟他这样亲密,她会感觉好像呼吸都不顺畅了。这温暖厚实的怀抱,他的心跳声,只会将她的思维打乱,让她无法正常思考。

心里那微弱的声音在蛊惑着她留在这个怀抱。

翁杭之果然很老实,不一会儿就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真的睡着了。

文筝不由得一愕,他这样也能睡?看来真是没精力闹腾了,那么她也就可以安心入睡。

文筝早就累得想躺下了,现在窝在他怀里,瞌睡就一波一波袭来,眼皮越来越沉重。

可就在文筝即将入睡前的一刻,翁杭之发出梦呓般的低喃……

“女人……我都不嫌弃你了,你还矫情什么……做我的女人,总比跟着庾弢强啊……”

文筝本来是快要睡着了,一听这话,先是呆了呆,随即赶紧从他怀里退出来,就像躲洪水猛兽似的,一溜烟儿跑出去了。

文筝冲进外边的卫生间,用凉水冲脸,让自己清醒过来。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脸水迹,文筝指着镜子,眸光坚定地说:“警告,就当刚才什么都没听到,绝对不可以对他动心!他是烧糊涂了才会那么说,他怎么可能会真的喜欢你?别忘记他很早就说过,绝不会看上你的!他和梁雪瑞才是相配的一对!”

这种自虐式的提醒,是文筝理智的表现,只是,感情这东西,真的可以用压制来解决吗?

文筝不知道的是,她从卧室出来的一刻,翁杭之也睁开了眼睛,但他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那双眸子在淡淡的灯光下散发着冷冷的气息。

这个男人太深沉,也很骄傲,刚才他或许不是梦呓却假装梦呓,如果文筝依旧躺在他怀里,那就说明她会愿意成为他的女人。可文筝跑出去了,这就意味着翁杭之又一次被文筝拒绝。

翁杭之的情绪,这一整天都是在冰与火两重天中来回乱窜,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失望,那全都是文筝引起的。

“也许,我是该让一切都回到原来的轨道上来。文筝,既然她那么坚决,我也该记住,我和她,只是雇佣关系,不能参杂私人感情。”

翁杭之心里这么说着,重新闭上眼,这屋子里才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第二天。

翁杭之经过一晚的休整,恢复如初,脸色也正常了,精神状态看上去不错,又是那个风采照人的高冷男神了。

文筝已经离去,没留下任何痕迹,就好像昨晚根本没来过。

这样也好,都洒脱一点,才能做回自己。

文筝很早就起来了,回家换了衣服就到事务所上班。

梁雪瑞昨天来买了一个小盆栽放在办公桌,叫文筝帮她照看着。

文筝将小盆栽放在茶水间的窗台,让它接收一点阳光,这样会长得更好。

刚一出去就听到说话的声音,是梁雪瑞?

“翁哥哥,你想喝什么?我帮泡。”

文筝直勾勾地望着翁杭之,她想仔细看看他的脸色,确定没异常才能放心一点。看来他的病已经好了……

“老板早。”文筝像往常一样招呼着。

但翁杭之却不看她,淡漠如水的表情说:“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帮我泡茶了,雪瑞泡的咖啡很好喝,我喝咖啡。”

翁杭之连睁眼都没瞧她,还突然冒出这样的吩咐,文筝怔忡了一下,却


状态提示:67:做我的女人--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