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筝还是很了解翁杭之的,他一听关于案子的事,立刻那眼里的火热就少了几分,清醒一些了。
“这案子,杨立波死得够冤的,他虽然是跟林涵有染,但那是林涵欺骗他在先,她谎称自己受到唐骏的虐待,杨立波开始是同情她,后来才发展成第三者。这些都是林涵后来交代的,她对于杨立波的死,并没有多少悲伤,她只是把杨立波当做是消除寂寞的工具而已。”翁杭之言语间有着对林涵的嫌恶,那样的女人,任谁都不会有好印象。
文筝摇摇头,惋惜地说:“林涵可能也是巴不得唐骏入罪吧,那样她就可以独吞了唐骏的财产……这唐骏也是一时糊涂,没有办婚前财产公证,好在这次抓到了周洪宇,否则他很难洗脱谋杀的嫌疑。”
“林涵那个女人不简单,根据唐骏交代,他在用花瓶砸了杨立波之后,他离开那房子时,是将门顺手关了的,但为什么周洪宇会说是看到门开着呢?林涵在案发当时有不在场证据,她在楼下一个熟人家里,那一家四口都可以作证。但林涵离开那里的时候,大约就是周洪宇看到杨立波的那个时间。”
“嗯?这么说,难道……林涵也有作案嫌疑?”文筝惊诧地瞪着眼,脑子在飞快地转动。
两人在这方面表现出的兴趣和默契,正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共同语言,这使得在一起的时候不会没有话题聊,越聊还越起劲。
翁杭之摆摆手说:“不,杨立波头上只有两处伤,一是前额,唐骏砸的,另一处就是周洪宇作为,也是致命伤,在他身上没有其他伤口了。”
“可怎么解释大门为何开着呢?”
“假设一下,林涵离开邻居家,回到自己家里,开门一看,发现受伤的杨立波,看到他脑部流血,她也吓到了,但她却放弃施救,选择了视而不见,正当她要走的时候,发觉有人来了,她连门都来不及关好,就找个地方躲起来……而那个出现的人就是周洪宇。”
翁杭之的大胆假设,让文筝脑洞大开,紧接着说:“难道林涵当时看到周洪宇砸杨立波了吗?她没有上去救人,也没报警,更没对谁说这件事,结果就是杨立波死了,唐骏被冤枉入狱,而她却可以拒不承认自己跟杨立波的关系,然后顺理成章地倾吞唐骏的一切?”
“没错,就是这样!”
林涵万万想不到,自己隐藏的心思,竟然被翁杭之和文筝猜到了,不得不说,这一对真是不当警察都可惜了人才啊!
文筝忿忿地鼓着腮说:“好个林涵,太歹毒了!”
“最可怕的是,我们是猜测,而实际上无法求证林涵在这宗命案中到底扮演什么角色。万幸的是,她这种女人,即使有阴谋也不会得逞,唐骏现在没事了,会跟她离婚,她妄想通过跟有钱人结婚离婚而致富,她只会失望。”
“她活该!”
翁杭之神情一变,话锋一转,挑眉看着文筝:“刚才你说我该赞美你一下,我觉得也是,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决定赤果果的表扬你。”
“啊?”文筝还在发懵,人已经被翁杭之拖走了,去了浴室……今晚他就算不能跟文筝一起睡,他也得好好享受一下属于自己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