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够耳眼光闪烁着狠厉之色,但如何能逃过邪逍遥的眼睛。
单单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微弱杀意,邪逍遥就可以想到接下来他要做什么。
不过,邪逍遥却根本不惧,道:“承认什么?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承认?”
啪!
吴够耳一个巴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接着满脸凶狠地站了起来,怒瞪邪逍遥,喝道:“我们都看到你杀人了,还不承认!小子,我劝你识相一点,乖乖从实招来,免得到时候吃一些皮肉之苦!”
邪逍遥却是很不屑地冷笑一声,一脸满是挑衅地看着吴够耳,道:“如果我不承认,你们是不是打算严刑逼供我承认罪行?”
“小子,既然知道就识相点招认吧。免得遭受无妄之灾。”吴够耳得意的笑笑道。
“我倒要看看你们敢不敢这样做了。”邪逍遥却是不屑道。
看着邪逍遥那满脸的嚣张,哪里有一点惧意,吴够耳当即彻底被惹怒了,他满脸铁青地吼道:“麻辣隔壁,看来你小子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竟然还狡辩,看来我们不使出一点手段,你是不会从实招来了!”
说完,转头看了另一名警察一眼,示意他把摄像机关掉。
见所有摄像设备都关掉之后,吴够耳转头看向邪逍遥,眼神一抹阴狠闪过。
“小子,现在把所有罪行都承认出来,还来得及。不然,接下来就有你好受的了!”吴够耳笑道:“像你这种到了警局还依然嚣张的人,我一年不知道要遇到几次,每一次他们都要在吃过苦头后才会识相,看你也是想像他们那样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从审讯室里那充斥着血腥味就可以看出吴够耳每次审问犯人使用的手段有多么的暴力。对于这种事情,他们显然早已驾轻就熟。
然而,今天他们遇到的人可不是那些普通人可以相提并论的。只见邪逍遥不屑的笑了一声,之后说道:“像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我一年也不少见。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哈哈……”像是听到好笑的笑话般,吴够耳指着邪逍遥,像看白痴一般指着他的脸对身边的同伴道:“你们听听,他以为咱们不敢把他怎么样?以为咱们这里是慈善机构啊!”
记录口供的警察也是一脸的嘲笑,显然把邪逍遥当成白痴看待。
转过头,吴够耳直视邪逍遥,放肆的笑道:“这里是我的地盘,就算我把你打成重伤,最后随便找个借口也就搪塞过去。如果不服你到时候尽可以去告我,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命去告!”
“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这些口口声声喊着为人民服务的家伙依然改不了吃屎的毛病。满嘴肮脏,内心阴暗,欺软怕硬的,真的对得起自己身上这一身警服?难道你们眼中就没有王法了吗?”邪逍遥一脸冷峻道:“肆意污蔑,栽赃陷害良民,还想对我严刑逼供,我想问一下,我现在是犯人吗?口口声声说看到我杀人,证据呢?拿出来啊!”
“小子,在这里我就是王法,哪怕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我蹲着。”吴够耳听完后,铁青着脸,火气彻底被激起,“到了现在还敢口出狂言,看来我们不使出一点手段出来你是不会识趣了。今天你落在我手里,就别想完好的出去!”
话音刚落,记录口供的警察也很配合地从腰间掏出警棍,递给吴够耳。吴够耳接过警棍,接着眼神不怀好意地朝邪逍遥走去。不由分说的,一脚狠狠地朝邪逍遥的腹部踹了过去。
看到吴够耳的动作,邪逍遥眼神杀机一闪而过,他的脸瞬间冷着下来,不过嘴角却是挂着诡异的邪笑。
在那双穿着皮鞋的大脚即将落在他的肚子上的时候,邪逍遥双脚猛地一瞪地面,顿时那椅子紧随着转动起来。
吴够耳也因此踹在了椅子的背面,让椅子滑行到墙壁前。邪逍遥可不是一个吃亏的主,双脚弓起,搭在墙壁上,猛地踹了一下,椅子速度奇快地再次返回。
一时不查,吴够耳直接被滑过来的椅子给撞倒,惨叫了一声,接着又快速爬起来,一脸凶狠地骂道:“草泥马的,还敢还手,老子今天就干死你!”
从他那信口拈来的肮脏话语中,哪里有一点警察的素质?看起来倒像个流氓。
吴够耳此时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原本就很丑陋的脸,如今更加的难以入目。他现在就像一条疯狗,对着邪逍遥狂吠着。
当他举棍准备要给邪逍遥教训的时候,也不见邪逍遥有什么动作,人已经到了吴够耳的面前。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吴够耳一跳,像是见鬼一般往后退了一步。当想到邪逍遥手无寸铁,自己怕什么的时候,刚要一棍打在邪逍遥的脸时,却见一道黑影在他的眼中放大。
砰!
邪逍遥咧嘴一笑,一拳打在吴够耳的鼻梁上,接着,就听到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鼻血横飞。吴够耳也在惨叫中连连后退,手中的铁棍掉落地上,两只手颤抖地捂着自己的鼻子,蹲在地上,因为痛苦而导致浑身颤抖的骂道:“你他妈的敢打我?我操尼玛的,我要你死!”
另一笔记录口供的警察完全怔在那里,看着原本要教训邪逍遥的吴够耳鬼使神差的蹲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叫骂着,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显然出乎他的意料。有史以来,这在警局袭警的事件还没发生过。只有他们打人,被人打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