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泼大雨,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屏风遮盖在天空与地面,远处的山树水石,近裹在其中,朦朦胧胧,一片水雾弥漫。
雨水拍打在屋顶的瓦片上,顺着瓦沟练成一窜窜珍珠落下,在潮湿的地面溅起一团团小水花以及槽洞。
这是处于深山郊外的一座古旧的木屋建筑,泛着浓浓的古朴气息,放在现代显得格格不入,但在这郁葱的山林里却仿佛天造地设,好一副秋雨山水图。
唯独长长的走廊上,一男一女衣衫不整的场景让人觉得大煞风景,同时也泛着一丝古怪的味道。
在男子粗鲁的动作下,少女被强行按在走廊边的栏杆上,埋在和服下的白皙手臂紧紧的抓着横木,那把花洒般的油雨伞也是随之飘落出去,一席乌黑如瀑布般的秀发垂直落下,被屋檐外飘进来的水雾渐渐打湿。
玲珑凹凸的娇躯,也是随着男子粗暴的动作而前后晃动。
要是雷暴在这,肯定要大骂一句:“卧槽,好逼都让***给日了!”
对方粗暴的行为,让少女剧痛,忍不住闷哼一声,秀眉微蹙,但那清澈的眸子里却闪动着坚定的目光,面不改色。
雨停了,风止了,在一声炸雷般的咆哮下,中年男子浑身剧烈的颤抖片刻,那张因为疯狂而扭曲的潮红的狰狞面目才渐渐归于平静,赤红的双眼也是恢复了原本带着一丝浊气的神色。
他目光带着贪婪的在那女子身上扫了一眼,道:“其他人眼里我看到的都是恐惧和挣扎,为什么我从你的脸上没有看到?”
“东皇大人日理万机,为我东皇崛起操劳,在奴婢看来,能够献身东皇大人,是一种荣幸。”少女将凌乱的衣衫整理好,目光毫不避讳。
“哈哈,你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女士。”东皇鬼刀仰头一笑,“你下去吧,我会为你安排工作的。”
“是。”少女低头作揖,捡起地上打湿的雨伞缓缓退了出去。与此同时,另一道身影从走廊边的拐角处走了过来,目光有些贪婪的看了一眼离开的少女,便朝前笑道:“父亲大人,这次的如何?”
“恩,很不错,看来你这段时间很上心。”东皇鬼刀略微满意的点点头,“我能感觉这次的发泄很彻底,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走火入魔。她叫什么名字?”
东皇鬼刀,岛国第一刀魔,成名刀法鬼门十三刀,传自东皇太一门下最古老的刀法,剑走偏锋,专走诡异道路,杀伤力及其强大,在无数的挑战和杀戮下令人闻风丧胆,名声大噪。同道中人无不为之变色。
但正是因为这门刀法太过张狂诡异,练就者都会被其影响神智,变得暴戾残酷,嗜血成性,甚至走火入魔。
偏偏东皇鬼刀天纵奇才,年少时期,短短的三年时间便将这门刀法连至小圆满境界,其后更是借助那八年的侵略之战,一路横扫,问鼎刀术巅峰。不管是本岛的龟藤忍术强者,还是侵略国的八卦、太极高手仆一算、高清风,都曾败在他的手下。
关键是,这个冰冷残忍,仿佛从地狱里出来的天才,在不断的突破和进化中,冒祖先之大违,将传承了上百年的鬼门十三刀修改精进,变得更加凌厉可怕。而且,他也是东皇一族中唯一一个修炼了此门刀法没有走火入魔的人。
然而就在十年前,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东皇鬼刀的传说。准确的说,那是一场巅峰与巅峰之间的对决,他因此被挑断了左脚脚筋,带着羞辱和耻辱败走。多年以来,那个屹立的身影如同烙印般在他内心挥之不去,成为了他的魔障,使其意志崩溃,心神大乱,刀法更是一落千丈,在多年的沉淀和磨合下,方才渐渐好转,逐渐恢复。
只是每每走火入魔的时候,都需要找来女子为其泻火,并且还都要是貌美清纯的处子之身,才能起到效果。
这么多年以来,不知道有多少少女在其身下死去,要不是凭借东皇鬼刀当年的赫赫威名与屡屡战功,早就为习武一道所不容。
“她没有名字,在我这里,只有死士一号。”说话的人脸上总带着一丝阴沉,笑起来让人可怕,眉宇之间和东皇鬼刀有几分相似。他就是东皇鬼刀之子,东皇太郎,同样也是个习武天才,将鬼门十三刀修炼的炉火纯青,隐隐有他父亲当年的锋芒,“她们是我新培养出来的死士,总共十三个,除了供给父亲以外,还专门为了这次潜入大陆而生。”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踏入过那片土地,不知道现在如何,他又如何?”东皇鬼刀面带沧桑的望着天空,脸上的恨意再次如黑墨般浓稠起来,“是我的,终究还是我的,当年的一剑之仇,当年的屈辱,我会一并还给你的。太郎,静香那边还没有动静么?”
“那边有点变故,之前传闻的那个生物研究天才身边有高手,而且还不止一个,对我们的行动阻扰很大。武藏一郎就是一时不慎,落入了他们的陷阱,客死他乡。”东皇太郎脸上带着一丝杀意,报告着最新得到的消息,“我已经和静香交谈过,若是不能完成任务便早些归来,毕竟她只身在异国,随时都有危险,我不能让她有事。但她很固执,说不能带着屈辱回来。”
“哼!我多少次提醒过来,不要对一个女人太痴情!静香从小跟你一起长大,一起接受培训,为什么她就能专心做事,而你却只为儿女之情,难道你要父亲我到死那天都背负着那个耻辱吗?我答应你,只要这件事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