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隔壁,骂老子是**,不打断你第三条腿?!”司马王子沉不住了,这厮未免也忒嚣张了,居然敢骂咱是**,把身份说出来,都不够你喝一壶的。二话不说,飞脚就踹了出去。
应声而倒,小青年脸上多了块淤青,被给了一脚冒金星,骂骂咧咧的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高范建早就憋得一肚子火,对方刚刚起来,他就像爆发的胖墩似的一拳甩了过去。
“啪啪啪啪!”
一掌又一掌,高范建粗大的手臂一正一反的甩在对方那张可恶的脸上:“你牛逼?你厉害?喝西北风?让你爸开了我爸,老子先开了你的菊花!”
高范建身形本来就比较高大,只是身上的肥肉让他显得穷矮搓,拎小鸡似的把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小青年提起来,拉着他转了个圈,掐着他的脖子让他不能动弹。
然后顺手从地上操起一根掉落下来的树枝,对准偏上的地方猛的戳了进去。
“刺啦!”
“啊……!”
树枝戳进裤裆的刺啦声伴随着杀猪般的倒吸凉气,名牌运动裤就算再坚强也禁受不住高范建手上的怒火树枝,血淋淋的如同一杆标杆般立在上面在灿烂的阳光清风下巍然不动……爆菊!
旁边的司马王子忍不住一个哆嗦的捂了捂屁股,啐了口唾沫:“擦,这家伙真狠!”
“哈哈,爆菊花,貌似很潮流。”吴迪咧嘴一笑,这种报复的方式他还真没想到,高范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下子把人家的pì_yǎn都给捅烂了,让人家情何以堪啊。
前女友婉玉脸色煞白,捂着小嘴一脸惊恐。她没有想过,一向对她百依百顺的老好人,从来都是呵呵傻笑的胖子,会做出今天这么血腥的场面。
“哗!”
趴在教学楼栏杆上的学生们都是热血青春的年纪,平常在学校也难得见到这么给力的场面,一个个像狼嚎一样吹着口哨打着响指,欢呼声响彻。
至于被爆菊花的可怜虫,已经半死不活的被高范建扔在了地上,面朝黄土背朝天,上面插着枯树枝,活脱脱的像个坟墓。
这才泄愤的高范建冷哼一声,心里好受了许多,怨气积蓄多了容易发胖的,他感觉自己从上到下都瘦了一圈,而且还很拉风的样子。
“哥们,我们走吧。”
走到悍马车前,高范建准备上车,婉玉连忙跑上来拉着他,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央求道:“范建,范建,是我错了,我求求你原谅我吧。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对你一心一意的。我不该鬼迷心窍,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冷漠的都掉了胳膊上抓着的两只手,高范建淡淡道:“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没有,爱情不是卑贱的,你好自为之。”
说完,头也不回的上了车。
五辆豪车再次轰鸣,风一样的飞出了校园大门。
教学楼前面,恢复了沉寂,好像刚才的那一幕只是幻觉一样。
但是每个人脑子里都回荡着一个胖子拉风的背影。
呆呆的望着离开的高范建,婉玉追悔莫及,心里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小小地区科长的儿子,为什么一夜之间就跟发了飙似的变超人了?
缓缓蹲在地上,她抱头痛哭,看上去令人怜惜。
“胖子,刚才爽不爽啊?”吴迪开着车,似笑非笑道。
“我活了二十年,从没有这么扬眉吐气过,总之一个字……爽!”高范建心情好了许多,咧嘴憨憨笑道,“哥们,谢了。”
“谢谢就别说了,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吴迪随意的摆了摆手,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你前女友还在那哭呢?要不要回去看看?”
“泼出去的水哪能收得回来?”高范建显然也注意到了,但却固执的没有多看一眼,“是她自己选择的,我没有强迫他。什么海誓山盟,什么海枯石烂,都他妈操蛋!”
“嘿!这话范围广了点哈。”
“不是么?”高范建撇撇嘴,“你能活到海枯石烂?”
“……”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l大学门口,吴迪问高范建要不要停下,高范建犹豫了一下摆摆手:“算了,反正生物课也下了,去学校也没事做。”
“额,下午有生物课?你咋不早告诉我?”吴迪有点郁闷,才刚报到的大一新生就公然逃课,还是美女班主任的课,到时候可别又被林莎莎给刁难了。
“是你自个让我下午等你电话的。”高范建委屈的搔了搔头。
“好吧,下午打算去哪晃荡?”
“去喝酒吧,闷!”
“据说胖子的酒量都不是很好啊。”
“谁说的,我这叫容量大,初中时候人家就叫我千杯不醉小郎君。”
还千杯不醉嘞,我看是一杯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带着高范建去了“男女癫狂”,司马王子和雷暴都没啥事干,平常都在这里泡吧,懒散潇洒的很。
顺便也叫上了血狼他们。
为了安全起见,自从吴迪带着妹纸们搬去小别墅以后,血狼和九指就住进了星海湾,尚武和孤鹰则是守在月光曲,镇场子嘛,当然要他们这种猛然才做得来。
白天酒吧的客流量自然没有晚上火暴,但人数也很多,主要都是些社会的小青年、事业的小白领以及失恋的小女郎,当然还有从学校里面没事出来玩的。
吴迪他们进了个包厢,神马帝王马爹利高丽参青岛雪花,洋酒红酒啤酒一起上,既然要喝酒,当然得痛快。
不多久,血狼九指孤鹰尚武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