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良虽未能做成李茂的大舅哥,但能把妹妹嫁给他的心腹亲信为妻,也没有什么话说。又见李茂给摩岢神通准备的聘礼异常厚重,心中不再猜疑,将所得金银分作四分,一份隐匿起来,留作本钱,一份用来遣散江湖上的朋友,一份送给李茂,一份打点李昹等将领。
李茂为解除其疑虑,将金银收了,郭良心中暗喜,将妹子梳妆打扮了,吹吹打打送到军营与摩岢神通圆房。摩岢神通此刻还有些云里雾里,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多了个妻子。新婚之夜他被青墨一干人灌的昏头昏脑,又昏头昏脑地被青墨等一干人送进了洞房,他看到一个陌生女人,一个穿着艳丽衣袍的俏丽女人,摩岢神通身体的某个部位自然而然地起了反应。
郭韧久在家中劳作,手脚都硬邦邦的,她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来接受眼前这个男人,但肢体仍旧像块木头一样僵硬,在她的想象中那些当兵的都是些粗狠蛮野之辈,喝酒、打仗才是他们的生活,至于家,只是一个睡觉吃早饭的地方,女人则是他们用于接续香火和发泄****的工具,他的邻居就是一个老军,娶妻之后便外出征战,一去二十年不回,垂暮之年瞎了只眼,瘸了条腿回来,右手的五根手指折了三根半,回乡后只是一味的喝酒、赌博,喝醉了酒赌输了钱就回家捶打老妻,喝骂老母,没几年便将家私败个精光,逼着七十岁的老母临街为人缝补衣裳过活。
有了这个不好的印象,郭韧暗下决心,哪怕是削发去做姑子也绝不嫁军士,然而造化弄人,自己到底没能逃脱固有的宿命。“这就是命。”郭韧想麻醉自己,却怎么也做不到,她是个有主见的人。青墨带着一伙醉醺醺的军士进来闹腾时,她心里是烦透了,但她还是面带微笑与众人周旋,她骨子里是个刚强的人,绝不肯在外人面前服输。
现在摩岢神通站在她的面前,比想象中的要小的多,多半还没自己大,模样长相也不赖,高高大大的,双臂结实有力,虽然身上有些胡人的特征,但这不是问题,河北、淄青的胡人多了去了。郭韧一团糟的心情好了些,她怯生生地走上前去,想问候一声,摩岢神通却突然捂住了嘴,折身跑了出去,就在廊檐下吐了起来。
郭韧的眉头拧了一下:“别是个酒鬼才好。”她去打来热水,兑了一碗温水给摩岢神通漱了口,问道:“你没事吧。”“没,没事。”“没事就好,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你就别在那傻站着了。”“我,我要做什么?”
最后一句话让郭韧笑了起来。“真是头傻鹅。”她骂了一句自己先进了屋。
“傻鹅进去吧,今晚让你媳妇给你生个蛋,明早孵孵,娃娃就出来了。哈哈哈,谁他娘的扯我脚,啊啊啊……”
墙外刚刚搭起的窥探人梯因为基础不牢倒了下去,摔的一伙人唉声叹气,叫骂不迭。
“还傻站着干嘛。”郭韧在屋里听到外面的动静恨的牙根痒痒,开门出来把摩岢神通拉进了屋,门随即“咣”地合闭。墙外随之响起了青墨驱散窥探人群的悠扬声音:“春宵一刻值千金,尔辈别在这讨嫌,走走走。”小厮深知男人chū_yè的重要,深恐他的好兄弟在新婚chū_yè因为外力干扰而留下遗憾,这才挺身而出驱散了众人。
然后,
他自己爬上了墙……
现在郭韧已经有充分的自信来面对自己的小丈夫,她抚摸着摩岢神通的脸,动作尽量的轻柔,只是她常年劳作留下的满手硬茧始终无法做到那种如清风拂面的感觉。
摩岢神通呼吸急促起来,他捉住郭韧的手,凑近了看她掌心的硬茧,看的郭韧有些不自信的时候,却是一把抱起了她。十几岁的少年力气大的吓人,轻轻巧巧地就把郭韧抱了起来,在这个尚称不上宽广的男人胸怀里,郭韧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和安心。
只是一刹那她就完全接受了她的丈夫,她主动引导摩岢神通进入她的身体,虽然疼痛却能忍受,即使初尝人事的丈夫完全不懂得疼惜自己,她也无怨无悔。
摩岢神通忽然闯入一片新奇的未知神秘之境,他勇猛地探索着,孜孜不倦,他望着身下陌生的女子紧咬着嘴唇,目光勾勾地望着他,脸颊酡红,就愈发觉得兴奋,他胡冲乱撞,拼命展示自己的实力,直到他的女人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摩岢神通停下来,惊恐地问:“你怎么哭啦?”
“没事,你忙你的。”
郭韧展开双臂抚摸着惊惶不安的脸,柔声宽慰道,摩岢神通犹豫了一下,俯下身和她面对面相贴,他嗅到了一股幽兰,便循着香味而去,舌尖纠缠之际,他的两条胳膊化作钢铁铸成的巨蟒把郭韧缠裹的紧紧的,几乎要将她的骨架拧碎,新一轮的冲击随即展开,在一轮又一轮的剧烈冲击下,郭韧松开嘴,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呻吟声渐渐低沉后,就变成了令人陶醉的喘息,她终于展开双臂,敞开胸膛,完全接受自己男人的拥抱。
又一阵狂风骤雨后,他的男人对她的态度渐渐温存起来,他们互相试探着,点点触触,减少隔阂,增加默契,最后水乳交融。
“好汉子,真有你的。”郭韧拍着丈夫满是汗水的脊梁大加赞赏。
“好一对奸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