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和南音对视一眼,各有各的心思,南音想的是直接给银票解决事就行或者直接走人,而趁晨光想的则是自己的不对,要不是自己逗弄这恶少,也不会造成现在的情况,万一那恶少再寻回来,发现他们不在这里,要是对这店又砸又抢的,可就是她的不对了,本来就是她无意为之,怎么能把这别人给牵扯到这里那?
“老板,你生意挺好啊…”她开口,心里有了主意。
“是啊你?”管事的摸不着头脑,这姑娘怎么会问他这个问题。
“想不想更好?”
“想。”管事的当即回应,满脑子问号。
“拿些纸拿些笔在请些身材容貌较好的女子,要快,我没时间耽误功夫。”她道。
“为什么?”管事的反问。
“我们人都在这里了,如果我们想走我相信你不可能拦住我们,但是,你不相信我没办法。”她直言。
管事的在两个人身上看了看,最终一咬牙:“好,我就相信你一次。”事实上,他不相信也没法子了,他们能留在这里,说明真的想挽回店里的损失,要不,凭着他们的本领早就自己先走了。
管事走了之后,南音有点好奇的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嘿嘿,你就等着看好了,啊,不行,你的胳膊必须尽快包扎。”她笑的自信,突然,想到他的伤口,又变得很紧张。
管事事先将笔和纸准备好送了过来,然后在去亲自找些身材长相差不多的。
先是问这里面的人将她师父的伤口包扎好,她才安下心了,被招待的人指引着,她坐在了一个比较安静的房间里,旁边坐着她的师父,南音,她坐在桌子前,苦苦思索着,好像找到了灵感,她眼前一亮,大笔一挥,于是,纸上纷纷洒洒……
旁边的南音自始至终从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视线,她微微倾着身子,手中努力拿着笔,有点握不住的感觉,神情专注认真地看着纸上,墨丝三千随意的在她削弱的肩披散着,她都顾不得弄一下,脸上带着的面纱被微风吹起一角,可以看到她的勾唇,嫣红饱满,充满自信。
此情此景,他不由得想到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她给他包扎伤口,也是如此专注和认真,从来没见过一个女子这么专注和认真,也会那么漂亮,从来没见到一个女子只是一个简单的神情或者动作会那么可爱,想到她为自己包扎伤口,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好像自己收了伤一样,眉紧皱着,时不时抬头担忧的看自己一眼,就怕把自己弄疼了,实际上,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更何况,她包扎起来,简直灵活极了,一点不像是第一次包扎的人,莫非是她专门有学这方面的医术,还是她以前受伤习惯了,所以才会一些简单的包扎方法,只要一想到是后者,他的心猛地一缩,那种滋味有点不好受,他却无法讲出来,因为是第一次,很陌生,但是,只要想到她眼底满满的关心,他的心又一阵温暖,有多久没感受到了,好像是好久了好久了吧……
他回忆,好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他本是无心的人,这几日与她待时间长了,染上了几分红尘味道,也跟着长吁短叹起来,本是生在帝王之家,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些多余的感情,有这些感情也只是些累赘,只是给他们增添心软的成分等,帝王家的冷酷无情帝王家的黑暗枯冷,他一一的品尝道,自己心中了然,他也知道哪些该动的,不该动的,他很清楚很明白,可是,自从遇上她,好像一切都悄然改变,自己好像变了一些,南天竺望着她的背影出神,眼神柔和异常,是萧川从没有见过的样子,只是,他又何尝只是变了一些。 [
呼……终于完成了,晨光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创作,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微微朝着这些画吹了一口气,怕它们渲染了,晨光小心翼翼的放好,回过头,就见到自家师父目光柔和的看着她,被他看着心里好像化成了一滩水,她笑道:“师父,我完成了……”有点撒娇的味道。
“恩,辛苦了,我看看。”他应道,就要起身走过来看看。
“不要!”她也连忙起身,挡在他的前面。
“为什么?”他疑惑的问,因为高了她一个半头,放在桌子上的纸他轻易的看到,第一张纸上画的东西有点奇怪,是他没见过的。
“师父,不许偷看!”她连忙捂住南音的眼睛,气鼓鼓的说道,完全忘记男女有别这句话。
“好好……”被她的小手捂住眼睛,鼻间是她近在咫尺的气味,他心跳好像有点加快似的,连忙应道,嘴角是化不开的笑容,深深地迷醉了晨光的眼。
不等他开口,她慢慢地放下手语,手指叫着自己的衣服,脸上染着红晕,弱弱的道:“师父,你能不能不要笑的那么温柔啊?”
“你说什么?”他故作没听见,反问了一句。
第一次,有人说他那么温柔,而且还是个女子。
“没什么没什么。”拍拍自己的脸颊,她怎么被师父给迷得失态了那,还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师父温柔多好,这样人见人爱,不愁找不到师娘。
可是,一想到她温柔的师父总有一天会被别的女人占有,她的心里似乎有点不舒服了,本来火热的内心渐渐降下温,各种不好的想法冒了出来。
转过身,她默默地坐在了椅子上了,不发一言,南音见状,她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徒儿为什么不开心了?”他走上前,直接问道,语气里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