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很是尴尬的站在原地,由着郎塞罗讲故事似得讲着那天发生的事…
一壶茶下去,那天的故事才停下,荣高听着,有点不相信似得,看了晨光好几眼,而这好几眼恰巧被已经嫉妒死了的云初戏看见,以为荣高开始对晨光有点意思,于是,更加的嫉妒,一双要燃烧起来。
郎塞罗将云初戏的神情一丝不落的看在眼里,了然,不怕火的在加上一把油:“这位姑娘,在你府中担任什么职位?”
“暂时是奶娘…”荣高如实回答。
“啊,只是奶娘啊,我以为是个妃子那?”听到荣高这么说,郎塞罗很是失望,不过,那失望有一半是装不出来的,说实话,他真的很不喜欢荣高费尽千辛万苦找到的这个女人,也就是现在的云初戏,只是想气气她。
“呵呵…”荣高只是笑笑,并没有多做解释。
旁边坐着的云初戏简直就要嫉妒死了,郎塞罗又加上这句话,当即,她抓着帕子的手越发用力,帕子上都有好多折皱了,尤其是荣高没有多加解释,低着头,她的眼红的更厉害。
“这位姑娘,我很欣赏,不如待会吃午饭的时候,也让她一起吧…”郎塞罗似是无意也是有意的说道。
站在旁边的晨光不支声,由着他们拿主意,思绪早已跑到了外面。
“行…”荣高根本没注意到云初戏的表情,当即说道,没有任何犹豫。
本来想离去的云初戏当即坐稳在座位上,不行,她不能走,她一定要看着晨光这个小贱人,不能让她乱来什么。
但云初戏又恨,想当今的贱婢怎么会和她一个桌子,真是走了****运…
午饭开餐之前,晨光离开了一小会儿,云初戏紧跟着离去,因为她想不明白,想跟着上去好教训一下她,结果,跟丢了,在原地跺了跺脚,她只好无奈的离去。
云初戏走后,晨光从大石头后面走出来,冷冷一笑,跟她斗,她还嫩点,只不过是依仗自己跟别人相像的一副皮囊,就越来越放肆,看她怎么在二皇子的宴席上让她吃点苦头。
午饭开始。
晨光坐在郎塞罗左边,他右边则是荣高,然后便是云初戏,隔着对面,她瞧向晨光的目光越来越不爽,那种感觉恨不得在她的身上立刻插过几个洞,郁郁寡欢的吃着饭桌上的饭菜,有一搭没一搭,而荣高今日被事务烦身愁得根本没有太注意云初戏,相反,她安安静静的他心里方才好受了些,奇怪。
而晨光神态淡定,举止从容,越看越让郎塞罗喜欢,甚至有种想深入结交的想法,如此充满智慧的女子归入他国陛下为政,对国家该是何等帮助…
“美丽的姑娘,不知道你有没有从官的想法?”米国在朝政上和朝夏国差不多,但是,米国民风开放,在朝政上,已是有很多女人从官,正如朝夏国所说的,阴阳交合,正是有想不到的效果,喝了几口酒之后,郎塞罗突然开口,碧绿的大眼满是真诚。
晨光愕然,想不到在古代还有这么开放的国家,简直就是奇迹,不过,这是个架空的时代,就是在稀奇也有可能。
从政,她一点都不想,又不是没见过那些从政的人,上到上面,下到下面,官官相护,岂是说为就为的。
说白了,她就是懒,还没被人逼到那种程度。
“没有那想法…”晨光微微一笑,委婉的拒绝。
“不急,你再考虑考虑…”似乎早就预料道她会这么说,郎塞罗没有太多失望,反而还给了晨光一个考虑机会。(
“恩…”晨光只能先应承下来,以避免当场佛了郎塞罗的面子,对于两国交好产生不好的影响。
不过,这郎塞罗也太看得起她了吧。
“对了,你当日说你毁容了…”郎塞罗亲自为晨光倒了一杯从米国带来的葡萄酒,有点献殷勤的味道,他随意的开口。
“恩…”对于毁容晨光不想多说,看到郎塞罗的动作,她有点受宠若惊,赶紧把杯子拿上前,接过他倒得酒。
“不过,我认识一位神医,他说不定能帮上你什么忙?”见她神情淡淡,郎塞罗也知道毁容对于一个女孩来说简直就是毁了她半生,连忙把自己的神医朋友搬了出来。
“恩,如此谢谢你了…”郎塞罗的热情她挡不住,听他说有神医朋友,她也只是当句话听听,并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还是要谢谢他,一个国家的使者能做到这个份上,可见他的度量,虽然他可能带着一点点私心,但做人不应该懂得感恩?
一顿饭就在郎塞罗及晨光的一问一答下,荣高偶尔插嘴结束,云初戏从头到尾都没说话,只是闷声吃饭,等到他们走光了,落在最后的云初戏起身,狠狠的丢掉手中的筷子,用力的一掀桌子,哗啦啦的大响,空挡的饭厅内清脆的响声遍布周围。
发丝凌乱,面容扭曲,云初戏简直气到极点,周围的侍女大气不敢出一声,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等候发落。
重重的甩了一下衣袖,云初戏回到房间,又是一顿砸,别人看不到她屋里的光景,但是光听那光景,也可以想象她现在有多气恼,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在外面站着。
而荣高根本不知道他走后的一切,因为他现在陪着郎塞罗,身后还跟着被郎塞罗邀请来的晨光,骑着高头大马,慢悠悠的向着郊外走去。
郎塞罗提议,消化食物,顺便把晨光要捎带着,她盛情难却,只好跟在身后,不过,对于马儿非常熟悉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