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样,你急什么!”
突然间,云雪致听到十四奶奶娇滴滴的声音,便停下了脚步,她蹲下身来,轻轻揭开了盖在上面的瓦片。
只见房间里,云天紧紧地搂着陈阿荷,两只大手不停地上下摸索着,嘴巴自然也没停着,星星点点地在她雪白的脖颈上留下许多痕迹。
陈阿荷却并不生气,她满脸笑意,任凭云天在自己身体上胡作非为。
“宝贝儿,你可想死我了!”云天将整张脸埋在她的胸前,双手迫不及待地伸进了她的衣裳。
“才一天没见而已!”陈阿荷轻抚云天的头发,脸色慢慢变得潮红。
“当然不一样!在史府我哪里敢亲近你?你是不知道,就是这一天,都让我彻底难眠!”
几句话的功夫,陈阿荷的上衣已落地。云天扛起陈阿荷,便向床上丢了过去。
“哎哟,疼死我了!”陈阿荷嗔怪道。
“待会儿我会让你更疼……”云天邪恶地回答。
好一对“珠联璧合”的狗男女!云雪致似乎听不下去了,她别过头,闭上了眼睛。
而房间里在一场激烈的博弈之后,床笫停止了摇晃。
云天从陈阿荷身上翻了下来,心满意足地吁了一口气。
陈阿荷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将头靠进了云天的怀里。
“终于得到你了!”云天得意地扬了扬眉。
听他这话,陈阿荷不悦地皱起眉头,轻捶云天的胸口。
“上次在宴会上,你也不欺负过我吗?只不过那时我还是个平民女子,你的气焰更加嚣张罢了!”
云天狠狠地啜了陈阿荷一口,笑着问道:“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会嫁给史老爷……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还能有什么!”陈阿荷一脸的委屈,“那天奶奶被你妹妹杀死以后,我就一门心思想要报仇,恰好看到史老爷的轿子从面前经过,就假装晕了过去……史老爷把我带回府,我就这么一笑,他就被我给迷住了!”
“对了,那老头子都七十岁了,还能行吗?”云天好奇地问道。
这话似乎捅到了陈阿荷的痛处,她白了云天一眼,忿忿不平地说道:“那老家伙吃了很多药,可还是不行,就想着法子的折磨我……不过呢,我也能讨着他的欢心,所以那老家伙挺宠我的!”
听到这话,云天却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有些窃喜:“你今后若是想要,就到咱们府上住几天,我保证你fēng_liú快活!”
“死样!”陈阿荷轻捶云天的胸口,“若不是因为今天你舍身救我,又碰上我心情好,我才不会让你碰我呢!”
“怎么?那丫头死了,你这么高兴?”云天笑嘻嘻地拧了拧她的鼻头。
“那不废话嘛!虽然奶奶她只是云府里的下人,可毕竟也算是史府的亲家!若不除掉这丫头,你让我这张脸往哪儿搁?”陈阿荷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云天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那小翠呢?你打算如何处置?”
陈阿荷不悦地皱起眉头,嘟着嘴问道:“你在想那个丫头?”
“没有!”云天拼命摇头否认,“我只是好奇罢了!”
陈阿荷诡异地笑了笑,得意地说道:“你还不知道吧?昨日我让几个下人扒光了小翠的衣服,用凉水浇了她几个小时,那丫头竟然也不敢透露一个字……哼,难不成那个云雪致真是个妖精,给身边的人都下了mí_hún_yào?居然会这么嘴硬!”
云天亲昵地拍了拍陈阿荷的脸蛋,嘴角扬起一丝阴笑:“阿荷妹妹倒是挺会折磨人的嘛!”
陈阿荷不屑地冷哼一声:“让叫她主子害死了我的奶奶!反正现在她主子也死了,也没人能给她撑腰!”
突然,她又莞尔一笑,伏在云天的肩膀上,狡黠地笑了笑:“我把那小翠赏给了赌场的打手,你想想,那些打手们个个正值壮年,都是情不自禁的时候……”
云天邪恶地笑了笑,一只大手又摸索着伸进了陈阿荷的被子里:“那个小翠呀,指不定跟我们一样,正fēng_liú快活着呢!”
说完,他又翻身压在了陈阿荷身上,不一会儿,床笫又传来一阵不堪的声音。
云雪致心一沉,没有多想,飞身跳下屋顶,又一个纵起,轻松地出了云府大门。
“小翠,你千万不要有事……”云雪致在心中默念。
史府建在京城最大的赌场正上方,是东域风水最好的几个地方之一,云雪致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这里,她抬头望着史府巨大的牌匾,心中自是万分焦急。
云雪致纵身一跃,恰好落在了史府的后院,她一眼瞧见举着火把巡逻的家丁,立马蹲下身,藏在了花丛后面。
这史府分为东南西北四个院落,北院便是打手们聚集之处,云雪致估摸着方向,悄悄地往北面走去。
果然,在一个庭院处,不时有几名打手模样的人三三两两从里面走出,云雪致深吸一口气,一脸警惕地四下望了望,随后便悄然进了北院。
此时北院每个房间里都是灯火通明,不断有划拳喝酒的嘈杂声传出,云雪致躲在暗处,皱着眉头四下张望,思索着该怎么开始找小翠。
突然,她的视线落在了水池旁的一张破席上。
破席下有明显的隆起,显然是下面盖着一个体型很大的物品。
一种不良的预感瞬间袭来,云雪致屏住呼吸,慢慢地走到破席旁。
席子下面,有一只微微卷曲的手,静静地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