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林间透着薄薄的雾气,各种鸟儿在树枝上叽喳的叫个不停。( 开眼睛,就看着狗蛋正眨巴着黑眼珠子望着。
估计是拉粑粑了。
“这么早起‘床’干嘛,再睡一会。”身后,林睿城圈着她的腰,咕哝着。
金轩瑶掰开了他的手,“我要去给你儿子洗‘尿’片了,你不是说要给我煮鱼汤吗?一起去?”
林睿城‘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看着‘尿’片上一大团金黄‘色’的东西,捏了捏狗蛋的鼻子,“你这家伙,吃得多,拉得多。”
一家人起‘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林睿城就把狗蛋挂在‘胸’前,拿了一根树杈往小溪方向走,金轩瑶跟在后面,手里拿着要洗的东西。
小溪里的水很清澈,一眼就能望到底,野生的鱼儿在里面游来游去,好不快活。林睿城挽起‘裤’脚,一深一浅的走在小溪里,手里的树杈尖部绑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金轩瑶清洗着‘尿’片上的污渍,“你抓鱼就抓鱼,还把狗蛋挂身上,也不怕给摔下来。”
“那有那么容易摔下来了。”站在溪水里的林睿城摇晃着身体,‘胸’前的孩子被甩来甩去,狗蛋似乎很享受似的在咯咯直笑。
“呵呵呵呵……”
“你看他多高兴,男孩子就喜欢冒险的东西,对不对?狗蛋,陪爸爸抓鱼开心么,嗯?”说着,林睿城又摇晃了几下,孩子的笑声更大了。
“咱家狗蛋太想随我了,我小时候也喜欢被大人甩来甩去,现在想想都开心。”
金轩瑶搓洗着‘尿’片,一脸鄙视。几个月大的事你还记得,你当自己是神婴啊。
“鱼,鱼,快叉啊!好大一条鱼,你怎么不叉下去啊,你这个笨蛋,那么大一条鱼你都让它跑了。”金轩瑶突然急切的在岸边喊道,真恨不得自己跳下水去捉了。
“哪儿啊。”林睿城焦急的在水里转了个圈,鱼影子也没看见。“哪儿有鱼啊。”
“哈哈哈哈…….我骗你的。”金轩瑶捧起溪水不停的泼向林睿城,水‘花’从天而降,洒在林睿城身上。
然而刚刚还一脸田园笑容林睿城脸‘色’骤然变得‘阴’冷。金轩瑶察觉到他眼里的敌意,慢慢的转回头,她的身后,几个身穿绿‘色’‘迷’彩服,个子特别高大的男人端着机枪直直的站在那里,漆黑的枪口齐刷刷的对着他们一家。
“你们是什么人?”‘迷’彩服首领问道。
林睿城从溪水里走了出来,放下手里的树杈,将‘胸’前的狗蛋取了下来递给金轩瑶,本能的将他们母子护在身后,“我们只是路过这里的人。”
‘迷’彩服首领眼眉一皱,“说谎,这一带都是我们管辖的地方,任何人都不得进入,没有通行证,你们是不可能进入这里的。”
“怎么一个原始森林还要被你们管着…….”金轩瑶厌烦是说道,怎么哪哪都能遇到这样的人。而林睿城警觉的将她护在身后,看这些人身上佩戴的装备就知道不好惹。
“少废话。”‘迷’彩服首领一声喝道,然后低眉对身后的部下下令,“把他们带走。”
“是。”
部下铿锵有力的声音惊了金轩瑶一跳,她望向林睿城,林睿城示意她稍安勿躁,而怀里的狗蛋摆动着小小的‘肉’手,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对着前来带他们的人咯咯直笑。
喀斯特迪莫的小镇,一栋极具奢华气派的别墅二楼里,周胜坐在银灰‘色’的轮椅上,正在欣赏着自己最新组装的遥控赛车。
他的眼前跪着一排‘女’仆,‘女’仆们全身瑟瑟发抖,举起的双手更是抖动厉害。终于有‘女’仆坚持不住,软倒在地毯上,而她双手托举的车尾部位突然空掉。
周胜脸‘色’顿时一凛,转动轮椅拿起赛车遥控天线零件,猛的‘抽’打那位倒在地上的‘女’仆。
‘女’仆蜷缩着身子疼得在地上打滚,却不敢叫出声。其他‘女’仆也只能咬着牙关死命的撑着,不敢有一丁点违抗。
经常被这样折磨‘女’仆苦不堪言,她们的生命和尊严还不如那些冰冷的零件,只要稍微没有按照主人的意思‘‘侍’奉’好那些漆黑的零件,她们就会被鞭打得鲜血淋淋。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走进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男人皮肤很黑,棕‘色’头发很短,耳鬓有一缕白发,连同他的络腮胡里也夹杂了几许白茬。
莫尔查理走进房间,看着被‘抽’打得痛不‘欲’生的‘女’仆,“杰斯费,你又怎么了?”
“舅舅。”周胜扔掉手里的银‘色’天线,“这个‘女’仆太不听话了,我让她帮我把车托起,她居然放手。你知不知道这些都是我的宝贝,比我的生命都还重要……”
“算了算了,下次我再给你挑几个能干点‘女’仆伺候你。”莫尔查理拿起‘女’仆们拼死坚持托举的赛车,放在周胜专‘门’用来摆放赛车的柜台上,地上的‘女’仆终于如获释重,毕恭毕敬的离开了房间。
“杰斯费,你总这样折磨仆人有什么意思。我已经给你联系了最好的医生,他会帮你安装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假肢,到时候你就可以不用坐轮椅了。”查理坐在沙发上对周胜说道。
周胜的妈妈是莫尔查理同母异父的妹妹,因为是母亲米德芙拉和马厮‘私’通生下的‘私’生‘女’,所以一出生就被送去了国外,二十多年不曾寻找过。
但自从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