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年她不正是被阿g义薄云天的豪气给吸引了,才不顾家里的反对嫁给他,一方面她很理解丈夫的做法,另一方面又为自己的家庭幸福担心不已,这种复杂的心情真的让她好难受。
金轩瑶在医院休息了两天,趁着病房里没人,她又去了重症监护区,虽然知道阿g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但她还是想过来看看。
她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那天在棚屋里用玻璃茶杯划破的双手已经结痂,心口也没在那么痛,而让她精神振作的是大熊带回来的消息,她的父亲金太龙在美国。
且不论这个消息是真是假,她都要打起精神,做自己还没做完的事。
“人我可是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了,但他脸上的那条刀疤,我可是一点辙都没有,也不知道他老婆会不会嫌弃。”一直亲力亲为监护阿g病情芬迪这几天也是没睡好,脸色憔悴。
“才不会呢。”金轩瑶望着包裹得只剩下五个洞口的阿g,“无论他变成生命样子,都没有人会嫌弃他。”
“你这样护着另外一个男人,睿城他不生气?”
金轩瑶侧首望着着芬迪,水润的眸子清澈透明,“阿g因为我差点死了,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像他这种脑袋长来只是摆设的人,气死也活该。”
芬迪看在前面走廊转角处的人影,无奈的耸了耸肩,“过两天我就要离开漫城,以后可能都不会再过来了。轩瑶……”
芬迪理了理金轩瑶的外套衣领,“男人总是希望自己是所爱的女人的唯一,但他们又喜欢把自己的心事藏在心底,在感情上,无论男女,只要心里爱一个人就会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出来,其实这也是他爱你的表现……”
“芬迪阿姨,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两个人彼此不够信任也好,互相占有欲太强也好,这些都是爱情的杀手,如果我和睿城真的跨不过这一步的话,我想我们也没必要在在一起了。三年的时间,我们不也活得好好的嘛。”
芬迪眉头微皱,不知道该怎么劝解的好,眼前的着个女孩,似乎比三年前更理性,理性得让人发寒。
走廊拐角处的身影渐渐走进,芬迪叹了口气,拍了拍金轩瑶的肩膀,“好好照顾自己。”
林睿城走到金轩瑶身边,同样透过玻璃望着里面那个靠着仪器生存的人,“我说过,他会活着的。”
“如果他死了呢?”
“我拿我的命赔给你。”
金轩瑶收回视线,怔怔的望着林睿城,心不停的往下沉,像是要掉进无底洞一般,这种赌气的话,他也能说出口?
他有没有想过,他若要死了,她怎么办?
三年了,他竟然还能说出这么幼稚的话?
“别走。”林睿城看她毫无留念的转身就走,心里一急,抓着她的手腕。“别生气了,好么,我知道我错了。”
金轩瑶没有回头,废话,难道还是她错了?
“但那也只能证明我太在乎你了。”林睿城委屈的说着,“试想你能接受我跟别的女人敞胸面对,而且当时你们都已经嘴咬着嘴…….”
金轩瑶眉头一皱,蓦地回头,“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
“是是是,你当时中了熏香,失去了知觉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我的错,我太冲动了,这才遭了敌人的道……”
“你对我如果足够信任的话,又怎么会落入他们的圈套中!说到底你就是不信任我,如果我真想找其他男人,我会等到现在?我早在英国和别的男人结婚了,还轮得到你…….”
林睿城越听她的话心里越不爽,尼玛都在道歉了,她还不依不饶的是要闹哪样啊??
要不是她弄的那个莫子齐来公司上班,会发生后面的事吗?
还什么同学!狗屁!
但他忍了。
他心慌啊,再闹下去,他在她心里的位置就会越来越小了。
“好了好了,你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别太激动。你不也冤枉过我么?咱两算扯平了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