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风从怀里拿出一只耳环道:“这只耳环,是老臣在皇后寝宫外面找到的。( ,你怎么说。”李国风咬着牙瞪着苏宝盈,眼中怒火滔天。
苏宝盈起身惊讶道:“这不是李贵妃前些日子送给本宫的耳环么,这几****还正在找这只耳环呢。”
李国风猛地就起身来,怒吼道:“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天下谁不知道你苏宝盈是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李国风,本宫念你乃是皇上的左膀右臂,为我凤朝立下汗马功劳,对你刚才言语冒犯之罪不计较,你可不要以为本宫就是你手中任意捏拿的软柿子。”苏宝盈冷哼一声,不快道。
凌天翔走下来,将李国风手中的耳环拿在手中观看了半晌,心中一沉,转头看了苏宝盈一眼。
苏宝盈被凌天翔的眼神看的有些害怕,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不敢对视凌天翔的眼睛,心道,糟糕,恐怕皇上已经看出来了,我该怎么办。苏宝盈心中暗暗着急,却没有一丝的办法,在那如坐针毡,仿佛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再向自己压来。
稳住,不能慌,她没有证据,也不能拿我怎么样。苏宝盈如是想,但心中还是很紧张。
凌天翔看着手中耳环,眼神锐利,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李将军,你说皇后谋害了李贵妃,可有人证么。空口无凭,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苏宝盈见凌天翔有意帮着自己说话,心中的压抑才松了。悄悄抹了抹额头已经被吓出的汗水,假意悲哀道:“如今李贵妃生死未卜,李将军就将这害人之罪加于本宫身上,要是看不惯本宫,李将军明说便是,何必用这小人的方式。”
李国风一愣,要证据的话,除了一张纸条,哪里有什么证据。( 纸条,也完全不能说明什么,只是一个传信之物罢了,出来把那个写纸条的人找到。
李国风摇摇头,既然那人刚刚就没有和见自己的意识,而且轻功极高,武功极好,自己想要找到可谓难之又难。
“难道我儿女的耳环出现在皇后寝宫,还不算证据么。”李国风知道人证是自己的弱点,便避开,将枪口对准物证上面准备做文章 。
凌天翔摇摇头:“我凤朝律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是也要讲究一个人证物证,李将军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朕帮爱卿做主,处置了皇后。要是皇后是被冤枉的,朕如何去见天下的百姓。”
凌天翔一出话说说的头头是道,让人生不出一丝反驳的理由来。
李国风心里面直感到心寒,这凌天翔是摆明了帮着皇后那边,要是真的要秉公执法,在看到自己女儿耳环的时候,就应该问得是皇后,而不是一直在追着自己问什么认证物证了。
“李将军,如今最大的事情,就是先把李贵妃先找出来,其他的事情,我们在慢慢谈。”凌天翔安慰道。
“今日皇后若不给个交代,臣!就不走了。”李国风固执道,这李蓉蓉是她的心头肉,岂能这就白白死了。
李国风话刚说完蝗槐怀蹇,他的五十名心腹齐刷刷的站进来,猛地跪在地上齐声道:“求皇上为我家主子做主。”声如洪钟,震得凌天翔的耳朵都有些发麻,苏宝盈更是被这些浑身透着杀气的人吓得脸色惨白。
凌天翔脸色刷的变得无比阴沉,目光似要杀人般看着李国风:“李国风,你这是在威胁朕么?还是说,你想造反了?”一道皇者之气弥散开来,李国风浑身一震,吓得连忙跪在地上:“臣不敢。”
李国风呵斥了一声身后之人:“你们还不退下,想让我背上大逆不道之名么。”
凌天翔目光不善的看着李国风的心腹,带着不可否定的态度冷冷道:“李将军回去吧,等找到李贵妃,在慢慢查个清楚。”
对于李蓉蓉的死,凌天翔的心中也有一丝的惋惜,不过他相信逝者如斯夫,既然死都死了,对自己也没什么作用,倒不如好好保存现在能用的。
李国风犹豫了半晌,明白现在凌天翔一心一意都在护着苏宝盈,要是自己硬来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带着极不甘心的心情对凌天翔躬身道:“臣告退。”
凌天翔像是很疲惫的朝李国风摆了摆手,转身再也不在看一眼。
苏宝盈知道凌天翔有意偏袒自己,便对凌天翔道:“李将军目前手握大权,越来越目中无人了,真不知道日后朝堂全是他的党羽的时候,又是如何的嚣张。”
凌天翔白了苏宝盈一眼,示意她不要说话。
苏宝盈自讨没趣,低下头抿着嘴唇挽着袖角。
“朕希望皇后以后好自为之。”凌天翔哼了一声,走出御书房。
苏宝盈望着凌天翔背影,眉宇间露出一丝的难过,虽然凌天翔没有帮着李国风一直质问自己,但是从刚刚的语气中,苏宝盈明显的感受到凌天翔的不快,对自己很不满。
苏宝盈苦笑一声,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么,当年谋害唐沫的时候,凌天翔也是这种眼神,不过那时候是自己和他合谋,苏宝盈才能做得如此的安稳,如今自己没经过凌天翔的允许,就擅自迫害后宫之人,想到这里,苏宝盈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苏宝盈闭着眼睛,长长的吁了口气,睁开眼,望向宫门外,忽然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也款款向门外走去,回到自己寝宫。
李国风带着浑身的怒气回到将军府,一进门,拿出手里的宝剑便疯狂的舞动起来,剑法凌乱,没有丝毫章 法,只是为了发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