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苏沫听着北冥玄那苍凉悲痛的歌声,亦是不好受。眼泪如止不住的流水,哗啦啦的流下来。
这一夜,北冥玄在酒醉中酣然睡去,苏沫则是一夜未眠。 直到第二天早晨的时候,苏沫才眯着眼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小会儿,又起来了。
在吃早饭时,北冥玄像是忘记的昨天的事情一样,依然还是那一副冷酷的样子,看着苏沫的眼神还是那么的不羁。看着苏沫走进来,微微一笑道:“来了。”
“嗯”。苏沫应了一声,浑身有些不自在的坐下。
北冥玄从怀里拿出一张契约,摆到苏沫面前道:“我已经叫人把那青楼买下了。”
“关我什么事?”苏沫淡淡道。
“怎么了,王妃不是说以后不准我再去那种地方么,所以我决定把它买下来,然后在京城开一家全京城最大的酒楼,你看怎么样?”北冥玄笑呵呵道。
“王爷既然有此雄心大志,我也为王爷感到高兴。”苏沫笑道。
北冥玄笑了笑,看着苏沫道:“我看王妃每日在王府也没什么乐趣,不如就帮我一起打理这酒楼如何?”
苏沫放下手中的筷子,抿了抿嘴唇,悠悠道:“这打跑腿的事情,我可不干。”
北冥玄哈哈一笑:“王妃乃是本王最疼爱之人,本王怎么舍得让王妃跑腿呢。”
“那要我作甚,不如这酒楼就全权交给我算了,我看你一天好像也没多少时间来打理这些俗事。”苏沫笑了笑,有些玩味的看着北冥玄。
一个酒楼如果做得好了,可以说日进斗金简直是轻轻松松,一点也不含糊。有了这一分生意,不仅可以将王府的收入来源扩大,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说天下间,消息从哪里流通最快,无疑便是酒楼了。
吃饭时,少不了胡吃海喝,谈天说地,天南地北乱侃一气。而且其中有价值,有意义的消息也绝对不在少数,掌控这个消息的散发之地,可以说做很多事情都要方便许多。比如北冥玄暗自操纵的暗阁。不仅多了一个消息来源,而且还省了不少人力。
“如此,那便是最好了。”北冥玄笑呵呵道,一点也没有反对。仿佛这一切都是为苏沫所准备。就等着苏沫这一句话了。
“我怎么感觉你像是挖好了坑,就等我我跳一样?”苏沫狐疑的看着北冥玄似笑非笑的样子,问道。
“我岂敢坑自家的王妃,我可是在外面已经多了一个妻管严外号的王爷,可没这个胆子。”北冥玄故意装作怯生生的表情对着苏沫道。
苏沫笑了笑,一丝愁云随着两人轻声慢语,调戏打闹,终于又回到了以往的样子,再也没有一丝的尴尬。只是两人知道其中那条不能触碰的线,谁也不敢再去率先打破了这美丽的平衡。
就这样,两人在一片和谐宁静中,度过了这一个美丽的早晨。
苏沫因为晚上没有睡好,所以吃过早饭后,就匆匆回房,准备睡一个好觉。
时间过得很快,苏沫感觉自己只是刚刚闭眼了一会,就听见小青已经在门外叫自己,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了。
苏沫睡眼惺忪的睁开眼,张开双手伸了个懒腰,对门外的小青道:“小青,打盆热水来。”
“知道了,王妃。”小青应了一声,就急匆匆的小跑而去。
苏沫起床穿好衣服后,看了看自己昨晚一夜没睡,已经有些憔悴的脸,微微叹了口气:“苏沫啊苏沫,如今大仇未报,还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你一定要谨记,千万不要为了儿女情长,忘了你一家之仇,丧子之痛啊。”
“王妃,你一个人在喃喃自语说些什么呢。”小青笑嘻嘻的端着洗脸水,放到架子上。
“去去,你现在是胆子越来越大了。”苏沫白了一眼小青,装作生气地样子,“居然敢偷听我一个人自言自语。讨打。”
小青嘻嘻笑了一声,便走道苏沫背后,为苏沫梳洗起来。
看着镜子中一头漆黑如墨的发丝,苏沫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像是在镜子里面看到了什么很好看的事物。
就在两人还在梳洗的时候,王府门外,一名衣着华丽的公子哥正站在门口处,愁眉紧锁,在那踱来踱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仔细一看,正是昨夜被苏沫问得哑口无言的梁洪宽。
“哟,这不是梁公子么,今天怎么跑这里来了。”苏玉溪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对着梁洪宽笑道。
梁洪宽抬头一看,紧锁的眉头立马消失不见,含笑道:“原来是苏丞相的千金,在下有礼了。”梁洪宽说罢,对着苏玉溪淡淡的行了一礼,显得不卑不亢。
苏玉溪见这太傅的儿子见了自己也规规矩矩,恭恭敬敬的,心中一下子就有些飘飘然来,笑呵呵道:“梁公子不在家和你的媚娘谈情说爱,今日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原来,昨夜苏沫舌战梁洪宽的事情,可以说已经传遍了普通老百姓之口,俨然成为了大家茶余饭后,聊天喝茶的谈资了。苏玉溪也是今日听到两个丫鬟在聊天时听到的这个消息。
梁洪宽见自己的丑事被人就这么当做一件打趣自己的乐子,心里面顿时有些不高兴,不过见着苏玉溪容貌尚可,而且还是如今正走在权利高峰的苏忠赞之女,所以脸上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高兴的脸色,讪讪道:“玉溪小姐说笑了,不知道玉溪小姐今天来王府做什么呢。”
苏玉溪笑呵呵道:“这个你就不用问了,我看你的样子,也是准备进王府吧。咱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