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吓,这些人都再也不敢有丝毫的异议,一个个连东西都不收拾了,直接拉着家眷就跑到了外面,这会儿正是半夜,外面一片漆黑,而且这里是大山下面,保不准还有什么财狼野兽。
不过乘风才不会管他们,这些没有一点人性的人,即使在外面被野兽给吃了也是活该。
张一山这会儿也清醒了过来,将自己儿子的尸体抱起来回到了房间里面,现在这整个客栈,也就只有他们几个人了,其余的人全部都被感到了外面。
“呵呵,我还以为你不会出手,没想到你还是出手了。”曾一鸣笑呵呵的看着乘风,这人的心地不坏,倒是一个一个结交的人。
乘风叹了口气:“今天晚上死的人已经够多了,没有必要在死人了。”
其实今天晚上本来不必发生这样的事情,悲剧往往是在痛苦之中发生,张一山如今吸取了这一次的教训,以后和妻子在生孩子的话,怕是再也不会这么来教育自己的孩子了,张琳的结果可以说就是一个十足的悲剧。
曾一鸣看着张一山的那件房间慢慢的亮起了灯火,轻轻的叹了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没有那个当父母的不想自己的孩子能够成龙成凤,可惜这个也要看自己孩子的能力来说话的,要是自己的孩子本来就没有这样的能力,只能当一条虫,父母却拔苗助长,非要自己的孩子去做一条龙,那么就很有可能再次发生想张琳这样的悲剧了。
今天晚上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大家都已经没什么睡意,在快要天亮的时候,瞌睡才真正的当然,大伙才补了一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了中午。
由于现在整个店里面的人都已经被他们给赶跑了,做饭的人都没有,于是他们只好自己去厨房弄了一点吃的,虽然填了下肚子之后,就离开了这家小店,朝着烟花省的方向走。
离开的时候,曾一鸣朝着张一山的房间多看了两眼,不知道现在张一山这会儿正在做什么呢,据说张一山是从烟花省过来的,那么就多多醋少的知道些烟花省的事情,他们也正好可以打听打听。
曾一鸣就让乘风去张一山的屋子里,准备把这人叫出来问问,看看烟花省有什么变化没有,乘风进屋的时候,却一个人都没有看到,连张琳的尸体也没有见到,估计是已经离开了这里。
“他已经离开了。”乘风回来说了一句。
曾一鸣看了看天色,这中午的时候,他离开也算是正常的事情,于是也没有多想,既然没有问到烟花省的事情,那就去了再看看也是一样的。
“离开了也好,我们上路吧。”曾一鸣叹了口气,如今去找徐少卿也是前路未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是什么结果,他说不信诸葛霜的先天演卦,那不过是离开这里的借口罢了,同时也不想让诸葛霜担心,其实对于诸葛霜的先天演卦,曾一鸣可以说是最为了解的,基本上每一卦在大体的事情上面,都没有错过。
“我们还要抓紧时间了,得走快一点,不然在天黑之前,怕是无法进入烟花城之中,要在外面过夜了。”乘风算了算两边的距离,随后提醒曾一鸣道。
“嗯,那我们就加快步伐吧。”曾一鸣说着,一马当先策马扬鞭,一骑绝尘而去。
乘风紧紧的跟在曾一鸣的身后,眉头却是紧紧的皱了起来,这一次还没有到烟花省之中,就开始遇到了一些麻烦,虽然昨晚上的那些山贼并没有来找到自己,不过这件事情却给乘风提了一个醒,不得不小心一点为上。
而且据说曾一鸣的好友徐少卿现在已经是付江龙手下的人,而且还是付江龙的女婿,曾一鸣和徐少卿现在可以说是站在对立面,要是徐少卿见到曾一鸣之后,不念旧情,反而把他给抓起来的话,这样可就难办了。
就这样,乘风一边怀揣着担忧的心情,一边跟在曾一鸣的身后,他看了看紫电和惊雷,这两人似乎根本就没有把这次去烟花省的事情放在心上,这一路上都在没心没肺的想着自己的事情,对于别的事情,倒是没多少的心思了。
天空在骏马的奔腾中渐渐的落下了帷幕,那一抹夕阳缓缓的落到了山的那边,只留下一朵朵殷虹的晚霞还紧紧的挂在天空上面。四人加快步伐之下,终于在天黑之下来到了烟花城之中。
由于两军交战,所以在城门口也有士兵在盘查往来进出的商人百姓,为的就是防止有心怀不轨之中混了进来,到时候也不好收拾。
曾一鸣和乘风等人这会儿就站在城门下面,看着往来的百姓,自己也下了马,来到城门口。
“你们过来,从哪里来的。”一个守城的士兵忽然指着曾一鸣他们吼了一声,然后对他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去。
紫电和惊雷都是脸色一变,还以为他们的身份分被人发现了,正准备动手,乘风却一把拉住了他们,低声道:“不要乱动,过去就是。”
曾一鸣带着三人来到那守城的士兵面前。
“干什么的?”那士兵目光停留在四人的身上打量着他们。
“我们来城里探亲,我太叔公明天八十大寿,我们都是他的晚辈,来城里给他老人家祝寿来的。”乘风微微一笑,将一块碎银子放在那士兵的手中,“太叔公已经有好几年没有看到我们了,这次拖了书信,一定要在他大寿前去见他老人家,还望官差大人行个方便。”
那守城的士兵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银子,嘴角微微上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