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些人一看题目,直接傻眼了。。 没想到这脑子有问题的王爷,居然还会出这么一个让人费脑筋的问题来。
只见在宁府的大‘门’口面,写着这样一个问题何车无轮,何猪无嘴,何屋无‘门’,何书无字,何‘花’无叶?
要求是,每一句话的答案是一个字,那么合起来是个什么样的句子。
这些人当时一看,对于宁王的看法直接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来,心想能够出这么难的问题来,那肯定也是一个聪明绝顶之人。
殊不知这个题也并不是宁王自己原创,乃是当年他在宁州天宁寺烧香之时,一位得道高僧在看见宁后照的时候,说给他听的。
那时候的宁后照还只有十六岁,正是一个少年叛逆期,那老和尚对他说的每一次话,他都还记得。
“王爷命有贵,终生必定不会清水游龙,终有一天能够翱翔九天之,今日贫僧给你一个谜语,日后王爷想成大业之时,便可拿出这副谜语,只要有人能够打出来,那人必定可以帮助王爷翱翔九天之。”随后那个老和尚把这个谜语说给了他听,虽然这老和尚说的隐晦,但十六的宁后照虽然没有常人聪慧,但是这一点还是听得明白的。
而今也正好算是派了用场。
在所有人都在抓耳捞腮苦苦思索的时候,乞丐模样的刘喜建用力的挤进了人群之,看了看墙的题目,眼前一亮,这不是自己在一个和尚庙的墙看到的谜语么,居然被宁王当成了宝贝放在这里让人猜。
这刘喜建见众人还在苦思冥想之,他生怕别人也去哪个和尚庙看到了这谜语的谜底,便不要命的挤去,想将这道题给揭下来,不让别人有机会。
在他刚刚伸出手的时候,一只手毫不客气的甩开了刘喜建的手,随后一个极为不和善的声音传来。
“你一个叫‘花’子也想当军师,你还是先回去看看你这副德行之后,洗干净了再来吧,算是你答对了,王爷也不一定会要一个叫‘花’子当军师的,传出去的话这多没面子啊。”只见一个穿着一身锦绣华服的男子,一脸鄙夷的看着刘喜建,对于他这个乞丐,不屑至极。
一旁的这些人,见这个乞丐居然还想抢他们的发财之路,都‘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似乎在说要是你敢拿下这道题的话,今天让你死在这里。
刘喜建看了看众人,随后又看了看自己现在的这副模样,长长的吸了口气,心道“我现在活得人模狗样的,和死又有什么分别,倒不如今天拼死一搏,要是真的‘混’一个好名头的话,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想到这里,刘喜建再也不管这些的凶恶的眼神,大吼了一声,不要命的往里面挤。
众人见这个乞丐居然真的敢前拿下这道题,一个个都‘露’出凶狠的样子,大吼道“你小子真是活腻了啊,给你警告你还不识趣。兄弟们啊,先把小子打残咯,我们在继续研究这道题。”
刘喜建现在也是豁出去了,眼看前面为了一大帮的人,都在朝着自己的方向赶来,死死将自己拦在里面,是不让他出去。
刘喜建见现在横竖也是一个死字,倒不如索‘性’拼了‘性’命,和这些人玩一玩命,反正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一个乞丐,他不相信自己的命还能和这些人的命相了。
只见他两眼瞪圆,双目通红,看着围着他的人像是要吃人一样,这些人本来是一些无聊的人,也不过是围着刘喜建看看热闹罢了,真正敢动手的,也那么几个人罢了。
忽然,刘喜建发了疯一样,朝着拦着他的人扑去咬,这一咬直接将那个人手臂面的一块‘肉’给咬掉了。顿时鲜血淋漓,刘喜建的脸都被那人的鲜血染红了。
咬下一块‘肉’,刘喜建还是没有解气,又拉着一个人,死死的咬住他的肩膀,一刻也不松口,不管这些人怎么打他,他依然不松。
“啊,你们过来啊,谁在过来我咬死谁。”刘喜建嘴里喊着一块‘肉’,嘴角‘露’出一抹疯狂的笑容来,这些年来,年年考不,回家还被自家的媳‘妇’联合外人一起欺负他,导致他现在一个人流‘浪’在外,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助他。
他心的抑郁之情,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样,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只要有人敢来的话,他绝对不会放过,势必要把那个人咬的头破血流,他才肯罢休。
这些人都是一些锦衣‘玉’食的公子哥,也犯不着因为一个军师的头衔,和一个乞丐在大街面扭打,而且这乞丐看起来像是一个要吃人的样子,刚刚还想拦着刘喜建的人全部都怕了,紧张的看着刘喜建,脚步慢慢的往后移动。
当然也有不怕刘喜建的,即使看见他现在浑身的鲜血,也谨慎的看着刘喜建,想继续来抢夺他手的东西。
虽然刘喜建现在是豁出去了,但是他可并没有疯,刚刚只是故意做成发疯的样子,因为你要是一个正常人的话,那些人根本不会怕你,而你要是一个疯子的话,那些人不敢这么嚣张了。
在大凤的律法之,疯子如果杀了人的话,是不要判刑的,也是杀了杀了,难不成还要一个疯子抵命不成。
最多是关押这个疯子几天,道最后朝廷还懒得‘浪’费粮食,直接将疯子放了出去,这也是刘喜建熟悉凤朝的律法才敢这么做。
换做别人的话,早死了无数次了。
只见现在所有人看着他的眼神之,都带着一抹淡淡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