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付江龙已经知道的情况,苏忠赞对于李氏和苏玉溪并没有什么好感,因为这两母女,在家里除了会仗势欺人,作威作福之外,并没有什么建树,以前苏忠赞忙于国事,就没有管家里的事情,让这两母女弄得整个大家庭荒凉无比。
可以说苏忠赞现在对这两母女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唯一还能让他欣慰的就只有苏宝盈了,成了一国之母,偶尔耍点小心机也不无大碍。遗憾的是如今最为出彩的苏沫,现在天各一方,与他走上了对立之路。
不然的话,整个苏府也不会这么落寞,哪里像一个权倾朝野的家。
“恩,此时容我仔细想想,王爷还是早些回去,以免被皇帝的探子发现了,到时候被抓住了把柄,要翻身可就难咯。”梁思远警惕道。
付江龙想现在已经能够稳住梁思远,也是一个不错的收获,其他的事情,后面在慢慢来也不迟。
辞别梁思远之后,他悄悄回到自己王府之中,这些监视的下手只是一些还不入流的小角色,付江龙没费什么劲就进入了屋子里。
门口处,忽然有一丝细致入微的声响,还是被他给捕捉到了。付江龙心中一沉,暗道,不好,居然被人发现了本王深夜外出。
他想也没想,五指成抓,在门口那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打开门,一把就将那隐藏在暗处监视他的人拉进屋子里面,手掌如风,迅速关上门来。
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分呆滞,尽在两个呼吸的事情就完成了。
那人正欲大叫,付江龙眼疾手快,飞快伸出两指点在他的哑穴上,让他不能发出丝毫的声音来,一脸惊恐的看着付江龙,仿佛在说,不要杀我。
付江龙定睛一看,这人正是平日里服侍他起居的旺财。他本来的名字叫李旺达,旺财这名字,是付江龙觉得李旺达这个名字太长,就给他取了一个旺财的外号,顺口也好记。
“是不是凌天翔派你来的。”付江龙一把掐住了旺财的咽喉,只要稍微再用上一点力气的话,他的脖子就断了。
旺财眼睛里面忽然流出了泪水,根本一点反抗的意思,头就像是小鸡啄米一样点个不停。虽然一早就知道凌天翔会派人监视自己,但是亲耳听到,心中还是披上了一层沉重的感觉来。
“怪就怪,你跟错了人,来错了地方。”付江龙手上在加大了一点力度,旺财在他手中挣扎了一会儿,便没了气息,头一歪,倒在地上。
王府里面莫名其妙的就少了一个下人,凌天翔肯定会怀疑,比较都是他安排的人。付江龙若是不杀的话,也不是办法,让这人直接去和凌天翔高密,简直与死无异。
随后付江龙忽然想开了,皇帝既然知道我要造反,现在却迟迟不动手,肯定是对我有所忌惮,不是不想杀我,而是找不到杀我的理由。
要是无缘无故的杀了平阳王,这让其他几个藩王怎么想,估计立马就会跳起来,拥兵自立了。这是凌天翔不想看到的,也是不敢再没有证据之前,就将平阳王处决的原因,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凌天翔现在,只要稍微处理不好和付江龙的关系,整个朝廷就会震荡起来。
凌天翔现在也急不得,只能徐徐图之。
这种情况,正是苏沫和北冥玄乐于看到的,只有在各大势力僵持之下,苏沫和北冥玄才有时间,慢慢的瓦解凌天翔的势力,然后在沉痛一击,让他翻身不得。
趁着月黑风高,付江龙叫来宁不癫,将旺财尸体丢到城外乱葬岗之中。一切都做的悄无声息,谁也没有发现。
当凌天翔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慢慢进入他和苏忠赞的预计之中的时候,却不知道在飞鸿府的三人已经彻底沦陷在了马思远的手里,每次传上来的消息,都是三人伪造的罢了。
三人整日在飞鸿府饮酒作乐,畅意人生,时而骑马狩猎,时常流连青楼,时而附庸风雅,吟诗作对。
其中文采最高的康宇轩倒是在这个时候,写下了几篇专门为青楼女子而坐的传世佳作。
有在夕阳西下,抱着美人写下的孤寂畅怀之作。小字重楼;楼外小重山,一只雁飞还。日没西峰去,孤影落栏杆。
也有醉卧花间,采儿为伴的良缘小诗,一生一世一双人,一卧一榻一代情。一花一木一曾经,一朝一暮一相知。
曹文正和乐征尘则没康宇轩那么多调调,和花酒和腻了,还爱上了赌博,经常流连于各大赌坊。
这些赌坊其实暗中都是马思远在操控,两人每日输的精光,便厚着脸皮去找马思远借钱。把苏忠赞临走时叮嘱的话早已当成了耳边风,吹得东南西北,忘了个精光。
苏忠赞此时要是知道这三人在飞鸿府的作为,估计会立马气个半死,风风火火的跑到飞鸿府,然后将三人杀的一个不留。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很久没有动静的安阳府,风无忧突然传来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无忧门门主风轻云,要求北冥玄在半个月的时间里面,将他们本门的镇派之宝《玄铁鉴》拿回来,如若不然,无忧门将拒绝再为北冥玄制造兵器。
风无忧苦劝无果之后,这才传信给北冥玄。同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说了出来。
在半个月前,无忧门里面,忽然分为了两大派系,以四大长老为首的继续投靠平阳王一系,以风轻云为首,继续支持北冥玄为一系。
事情的起因,是无忧门四大长老见北冥玄自从答应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