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村落依江而建,名字也依江而取,名叫澜沧村。
村子入口处围绕了许多栅栏,似乎是在抵御什么不好的事情。
苏沫继续往前走了几步,眉头一皱,周围传来了细微的脚步之声,密密麻麻似乎人还不少。
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穿着一袭白色的布衣,剑眉星目,正拿着一柄非常粗糙的短剑站在苏沫十丈远的距离。
“姑娘是什么人,来这里作甚,若是无事便请回吧,我们这里不欢迎外人。”那年轻男子高声对苏沫呼喊道。
栅栏前二三十个精壮的大汉,个个背上都背着一把自制的弓箭,手里拿着捉鱼的鱼叉,十分小心的盯着苏沫,生怕她又什么不轨的举动。
苏沫不想惹事,微微一笑道:“我从启庸关内而来,到此只是想从你们这里购买一些生长在这澜沧江百米下的海藻,并无恶意。”
那年轻男子听了这话,像是听到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对于如此国色天色的绝色,毫不犹豫的大喝:“放箭,射。”
这二三十个精壮的大汉早已经挽弓搭箭,就等一声令下。
一阵箭雨袭来,苏沫眉头一皱,心道这些人怎么这么不讲理,话都还没说完就开始乱射一通。
还好这些大汉背后的弓箭都是自制的,粗制滥造,极为粗糙,箭射到苏沫的地方不仅失了准头,力道也消了一半,苏沫很轻易的将这些箭雨一一的踢开。
“你们怎么如此不讲理,我不过是来买个海藻,就这么用弓箭射我?”苏沫一边闪避一边道。
年轻男子大怒:“到现在你们还装。”
苏沫听到这句话立即明白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当下纵身一跃,已最快的速度避开扑面而来的一支支箭羽,一个侧身之后左突右进,以闪电之势在众人都还没来得急回过神来时,苏沫已经拿起一根刚刚顺手接过的箭羽,将箭头抵在那年轻男子的咽喉上。
“我来这里就是想取一点药,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我想我们之间一定有些误会,我看你像是个读书之人,应该不会这么愚钝吧。”苏沫的目光直钩钩的盯着那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一挥手,那些大汉顿时停止了攻击。
“李先生。”有一个大汉见他被苏沫挟持,有些着急道。
那姓李的年轻男子也毫不畏惧的看着苏沫的眼睛,过了半晌后才松了口气道:“我现在相信你了。”
苏沫的目光里露出一丝赞赏,如此临危不惧,还镇定自若的观察自己,想必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你们为何如此谨慎对待外来的人?”苏沫将手里的箭扔到地上,有些好奇道。
那姓李的男子摇摇头,似乎不欲在这方面多说什么:“你要百米深的海藻,我们这里并没有,姑娘还是请回吧。”
这人越是这么说,苏沫就越是好奇:“为何我刚刚一谈到这里,你们就如此紧张,莫非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这是我们村子自己的事情,就不劳姑娘费心了。”
一旁有个拿着鱼叉的大汉见苏沫身手不错,而且看起来并不像是坏人,忍不住走到年轻男子跟前关切道:“李先生,我看这姑娘武功这么好,不如我们求她留下来帮我们一起解决这次的危机吧。”
此地民风淳朴,村民思想简单,见到苏沫并没有什么恶意,就想让她帮他们。唯有李先生摇摇头:“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我们岂能连累外人。大智你不用再说了。”
李先生是这里唯一读过书的人,所以想的比较远。他也并不是不想让人帮忙,而是认为即使苏沫的身手再好,又怎么能面对那一帮穷凶极恶之徒,最终不过是枉送性命罢了。
苏沫笑道:“我还是第一次倒贴帮忙还有人不要的呢,李先生可否和我讲讲这里的事情,即使我帮不上什么忙,或许能为你们像个办法呢。”
苏沫退而求次,先了解这里的情况再做决定。
李先生望着村口叹了口气:“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姑娘随我回屋里说罢。”
苏沫点点头,跟在李先生的身后。
不一会儿,苏沫就来到一间茅舍之中,屋子里面陈设十分简单,仅仅有一张桌子,几根凳子,一张床榻,还有一个装满了书卷的书柜。
“请坐。”李先生给苏沫倒了一杯白开水。
“没想到李先生还是一个读书之人,家里有这么多藏书。”苏沫夸了一句。
李先生呵呵一笑:“不过闲暇之余排忧解乏罢了,对了,姑娘到此来取那海藻作甚。而且姑娘所求的海藻,并非易得之物,只有澜沧江中流之上才有,况且那里水流湍急,就是水性再好之人也不敢下去的。”
“我有一朋友得了一种怪病,正好需要这海藻才能治愈。李先生还是先说说你们遇到什么麻烦了,或许我还能帮你们一帮。”苏沫心中一直有个想法,就是他根本就不信这样一个依江而见的村子会没有这种海藻,只要自己帮助他们解决了难题,自己在提出这个问题必然迎刃而解。
李先生叹了口气道:“这村子名叫澜沧村,其实名字还是我取的,因为依江而立的原因,又是在两国边界之上,这里一直处于一个两不管的地方,凤朝不管,宏景国也不管。多年来,我们这个村子在这里自给自足,还勉强能活的下去。”
本来这里是无人问津的地方,结果因为有一次一个外来之人偶然来到了这里,当时我们非常热情的招待了他,并且将这里最为盛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