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浩然的病好了,苏沫也没有理由在皇宫中待下去,而凌天翔也没有找到能挽留的方法能让苏沫不走。(
不过随即而来的,却是另外一件大事,那就是在十天后,就是凌天翔三十岁的寿辰。
凌天翔也开始着手办理自己的事情了。
南上的少数民族犬戎,一江之隔的宏景国。 虽然几国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但是并不妨碍凌天翔邀请各国使臣前来贺寿。
凌天翔早在今天半个月前,就已经派出了自己的使臣前往犬戎和宏景国。同时也在今天,命人将消息传到了各个藩王的耳中。
凌天翔此举,不仅要缓和各个之间的关系,同时也想看看各地藩王,是否有异心。
凌天翔安插在飞鸿府的探子,在对付李国风的时候,就已经全部撤了回来。至于安阳府,凌天翔一直对安阳王乔不忌很放心,因为凌天翔从乔不忌的眼中,看不到丝毫的权利争夺之心。 同时乔不忌处事淡然,没有一丝的架子,凌天翔每年和乔不忌聊天,都是最惬意的时候。
传信之人,从京中四面八方而去,犹如万箭齐发。
宏景国。
大殿之上,宏景国皇帝风弘治,端坐于大殿龙椅之上,看着底下一干大臣,悠悠道:“此月初八,便是凤朝皇帝的寿辰,诸位爱卿,可有什么想法没有。”
风弘治扶着花白的胡须,样子十分悠然惬意,他年近花甲,眼中却目露精光,而且在这个岁数,却依然坐着皇帝的位置,光是从这一点,就足以想象他整顿朝政的铁血手段。
宏景国丞相拓跋真上前一步,对风弘治恭敬道:“启禀皇上,微臣听闻凤朝最近官员调动十分频繁,而且连凤朝镇国大将军李国风也被凤朝皇帝以谋反的罪名杀害,其中牵连甚大,估计这一次凤朝是正处于人才稀缺,无人顶风的时候。此番邀请我国,依臣看,多半是欲讨好我国。”
风弘治哈哈大笑:“丞相你的消息可真灵通,不过你说我堂堂景国,需要他讨好么。”
“不需要,如今凤朝唯一能领兵打仗的李国风已经被凤朝皇帝除去,可以说是凤朝最为虚弱的时候,若是我们趁他们正举国欢庆的时候,带兵悄然度过澜沧江,一路北下,先破启庸关,在进淮海平原,若是能一举夺下这两处兵家要地,可以说凤朝对我景过来说,已是唾手可夺。”拓跋真朗声道。
拓跋真说的有理有据,可谓是滴水不漏,地下一些大臣也都开始跟着附和,要启禀攻打大凤朝。唯独一人摇摇头,对于拓跋真的话不是很认可。
只见那人乌黑的眼眸带着一丝的倨傲,高挺的鼻梁,一身白色的锦袍,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白色靴子,靴后一块拇指大小的佩玉,他就那么一站,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若是一个女子看了,根本让她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邪魅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成熟,一双睥睨天下的目光看着群臣,此人正是宏景国太子风清逸。
风弘治见风清逸摇摇头,似乎是有不同的见解,心中暗自点头,对风清逸道:“皇儿可是有不同的见解,只管说来便是,也让朕看看这么多年研读天下奇书,是否到了用处。”
风清逸对着风弘治恭敬行了一礼,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弧度,踱步在大殿之中,缓缓道:“刚刚丞相说此时是我们大举侵凤的好时机,其实不然。先不说凤朝是否有能带兵打仗之人,光是启庸关占据天险,依江而立,非轻易能拿下的,行兵之道,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况且李国风死后,凌天翔在启庸关驻留了八十万大军,我们若是强攻,在不占据任何一个条件的情况下,即使攻破了启庸关,恐怕也会兵力大损,到时候凌天翔再派兵支援,不但讨不到好处,反而会被凌天翔来一个痛打落水狗。”
拓跋真依然不怎么赞同风清逸的看法,继续道:“我们若是攻下启庸关,就立马直捣淮海平原,占据这一有利的地理形势,那凤朝派兵支援,又能如何。”
风清逸丝毫不乱,淡淡道:“想必丞相只是在地图上见过启庸关和淮海平原这两处险关吧,其实说这两处险,其实是对外险,当年我暗中游历大凤朝,也曾暗中观察过两道天险。启庸关依江而立,两面环山,其势陡峭,却只有一面,那就是我景过进兵这一处罢了,若是从后方,不但不险,而且是一攻就破。”说道此处,风清逸露出一丝赞叹的神色,“当年的凤高祖当真是一位眼光极为毒辣的天才,他看清了启庸关的地势,便依此划界,丝毫不贪,可谓大智大勇之人。”
“那淮海平原呢?”拓跋真被风清逸说的都听入了神,忍不问道。
“这淮海平原,虽看似平静,但我景国真想攻破这一道防御,可谓难之又难。此处不仅有天然的屏障,可供大军埋伏突击,而且还有一点就是,若是我军力量不够,一旦进入淮海平原内,凤朝大军两面夹击,我军几乎就别想出来了。”风清逸叹了口气道。
“难道我景国就没有举兵之法?”
“有,不过是如今时机还未到罢了。”风清逸淡淡道。
风弘治坐在龙椅之上,对风清逸这一番心思缜密的看法十分的赞赏,拍手道:“不愧是朕的皇儿,这基本的书也没有白读,哈哈。”风弘治见自己的儿子在群臣面前路了一手,也算是给自己争了口气,高兴不已,笑道,“那依皇儿看,合适才是举兵之时。”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