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想也知道,过来坐下。”孔曼妮拉着她一起坐在沙发上问,“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婚期早就定下了,没有改变的余地了。”
孔曼妮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我不希望你走进这样的婚姻,我看到新闻上说他前女友还自己捅伤了自己,我觉得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不说这个了。”郝可问她,“去p国这么多天是不是很辛苦?”
“可不是么?”孔曼妮说起这个就一肚子气,“看我,都晒成黑炭了,我们台领导就有毛病,我才刚上任,就把我发配p国去采访专题。”
“新人都不容易,慢慢的就好了。”
***
一连几日过去,郁盛西没有联系过她,倒是江月,给她打了电话。
“你能来医院一趟吗?我有话要跟你谈。”
郝可人答应了,买了一篮水果进了她的病房,此时房间里只有半靠在床头的江月一人。
她将水果放在床头柜上,坐下问,“你要跟我谈什么?”
“你觉得你跟盛西有幸福可言吗?你们根本不在一条频道上,何必彼此为难,他爱的是我,到现在也是,他的眼神我不可能看不明白。”
“既然爱的是你,何不让他娶你?你把我喊来不就是因为你不能让他娶你,所以才找我下手的吗?”
被郝可人的话拆穿,江月一时恼羞成怒,“为了钱为了名,你不惜牺牲自己一辈子的幸福,郝可人,你真有能耐,为了嫁给盛西,你交往那么多年的男人都抛弃了,又虚情假意的跳江,盛西还不知道吧,你觉得盛西如果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还会要你吗?我这是给你留了脸面,你若不要,可别怪我。”
“事情的真相?你知道什么是事情的真相,你根本不知道。”她站起来,“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她紧绷着脸就要走。
江月身子朝着里面一倾,使劲翻滚了下去,郝可人震惊的看着她,待她反应过来,江月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郝可人赶紧上前去扶,江月却甩开她的手,“不用你扶。”
“那我去喊医生护士。”她作势要走,江月又拽住了她的衣服。
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打开了,郁盛西坐在轮椅上,出现在了门口。
看到江月在地上,又看见郝可人站在她旁边,郁盛西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后面的保镖推着他进来。
“谁让你来的?”
“是……”
郝可人还没开口,江月便打断了她的话,泪眼婆沙,“盛西,她将我床上推了下来,好疼。”
“你别再演了,明明是你自己从床上故意摔下来的。”
“出去!”这声音来自郁盛西,对象自然是说给郝可人听的。
她一时间百感交集,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看着他,“是她给我打电话让我来的,不信我手机上还有记录,也是她自己从床上翻下去的,你不要用这种目光看着我,我是什么样的人,虽然你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想,任何一个有脑子的都能想到,世界上没有我这种故意将她从床上推下去等着你来看的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