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已经向仲尼那边了解到了具体情况。”丹尼尔迟疑,继续说,“貌似是因为仲尼之前喜欢一个女人死了,所以仲尼一直想再有个跟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的女人,他总是在找跟自己心爱女人相似的女人,一直没找到,之后意外撞见了少奶奶,觉得很多方面很像,就想亲自给她整成自己女人的模样,实际上,他知道我们少***身份,但依然执意妄为,少主,你还追究吗?”
“废话,当然追究,现在你去把他给我抓来。”
“是,属下马上就去办。”
幕水青和郁盛西从外面回来便得知郝可人已经救回来了。
大家都舒了一口气。
“幸好国内没有出消息,不然又要大做文章。”幕水青骂道,“下次出来至少要有二百人护驾,我看哪个狗腿子还敢这么嚣张。”
“关键不是不想那么兴师动众吗?”郁盛西解释,“盛北想低调些,没想到出了这事儿。”
“没有下一次了。”郁盛北起身去向洗手间。
郝可人像是进了一个黑洞里,她完全看不清方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儿,似乎只要她随时迈出一步,便有可能掉进万丈悬崖。
她回头,看见好多只箭在朝着她发射,郝可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终于,在箭头抵达身子的那一刻,她恍然睁开了眼睛,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眸子。
没说话。
郁盛北看见她醒了,便问,“感觉怎么样?”
“盛北……”
“嗯,是我。”
她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发现真的是真的,郝可人眼泪横流,“真的是你。”
郁盛北抱住她,“对不起。”
郝可人头依旧有些昏沉,但是还不影响别的,“我吓到了。”
“我知道,现在没事儿了,真的没事了。”
她重新躺下,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暖,“躺在这里,一点都不想动,还有些想睡。”
“别睡了,等下仲尼就要被我带来了,你想怎么处置他?”
郝可人来了精神,咬牙切齿的说,“如果他真的被抓来,我想让他做的事儿可多了,你知道吗?他让我穿着内衣裤跪在地上给他洗脚。”
口气里带着委屈,“我都没这样伺候过你,居然奉献给他了。”
“什么?!”郁盛北愤愤然,“他***,居然敢让我老婆这么伺候他,他算老几啊?!”
“就是!”郝可人拉着他的手,“老公,你可得帮我出这口气,也帮你自己出这口气。”
“当然必须的,不过,你刚才喊我什么?”
“老公啊。”
郁盛北咧嘴一笑,“再喊一遍。”
“老公。”
“再来。”
“老公。”
“嗳!”郁盛北喜滋滋的应了,“在水里泡了很久了,快出来穿上衣服,我们一起来审讯那个臭不要脸的,任你处置。”
“好!”郝可人哼道,“既然我老公这么说了,我是绝对不会对他客气的,我老公说的对,臭不要脸的!”
随后郁盛北和郝可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
郝可人穿上衣服和郁盛北在吃饭,吃饱喝足之后,丹尼尔才进来说,“仲尼已经被带了过来。”
郝可人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会面仲尼了,心里的恶气,必须要出。
郁盛北牵着郝可人到大厅的时候,幕水青和郁盛西已经到了。
“可人。”幕水青上前拉住她的手,“你可把我们担心死了,特别是盛北,为你都快急死了,幸好回来了。”
郝可人拍拍她的手,“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又不是你的错,道歉啥,就是这个人把你困住得吧?”幕水青指了指仲尼。
“是的。”郝可人收起表情,站到了仲尼的面前,看着眼前的他,喊了一声郁盛北,“老公,你说咱们怎么处置这家伙?”
“老婆觉得怎么处置好就怎么处置,老公全力支持你。”
郝可人颔首,“行,先让他跪在榴莲上给我洗个脚吧。”
幕水青问,“这个季节不盛产榴莲啊。”
“有卖的。”郁盛北说,“丹尼尔,去给我买四个榴莲回来。”
“是。”
仲尼心里剧烈挣扎,“我是不会跪的。”
“就算你现在自杀了,我也会摁着你的尸体跪的,你胆子很大,敢让我老婆跪在地上给你洗脚,呵呵。”郁盛北冷笑道,“那你就等着体会体会好了。”
“我让她跪的是毯子上。”
“是吗?”郁盛北眼角上挑,“你让她跪毯子,我就让你跪榴莲。”
“郁盛北,你别欺人太甚!”
郁盛北冷声说道,“你还敢说我欺负你,好,很好,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神马……叫做欺负。”
仲尼心里一紧,盯着他,咬着牙说,“要怎么样,你才肯放了我?”
“怎么样我都不会放过你,等着榴莲买回来,虽然现在不盛产榴莲,但咱买来也不是为了吃的,嗯……我想知道等着你跪着是什么感觉,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老婆,你呢?”
郝可人开口,“我也是,迫不及待!”
幕水青站在一边儿有些可怜仲尼了,好整以暇的等着看一个男人是怎么跪榴莲的。
丹尼尔回来的时候,已经二十几分钟后了,四个榴莲摆在地上,“仲尼先生,请吧。”
仲尼望着地上的榴莲,开口,“我不跪。”
郁盛北嗯哼一声,“那既然如此,只能摁着你了,来人,将他给我摁下去。”
四个黑衣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