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幕水青看着他,情绪更加低落了,但她只好离开。
回到隔壁,躺在床上,幕水青疯狂的捶着自己身体两侧的地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女人能跟他在一起,我却不能,我比她差哪儿了!”
喊完,她就老实了,也清楚了一个事实,你觉得自己再好,他不喜欢你,也是白搭。
心里满满的难受,她从来没这么欣赏过一个男人,却看不到半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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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那里,快点。”
“我不想趴着。”
“只有趴着你才舒服啊。”郁盛北将枕头放在那里,郝可人只好趴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把扑克,越看越生气,“大小王你拿着,四个2你拿走三个,四个a你拿走四个,这牌让我怎么打嘛。”
郁盛北盘着腿忍俊不禁,“不许耍赖,该怎么打就怎么打。”
“我没说要耍赖。”她的声音愈来愈低,有些被看穿的窘迫,“一把烂牌照样打到底。”
她说完,然后说,“小3。”
“4。”
“9。”
“2。”郁盛北将2缓缓地从自己的左手上抽了出来,而后说,“出不出?”
“你明明知道我没大牌,还问我要不要,你故意的吧你。”
他不置可否,而后出牌,“4567……8,单连,压不压?”
“不要。”
“56789……10,再一连。”
郝可人都不想再看牌了,“不要。”
“三张j带一张k。”
“不要。”
“一对10。”
“压上。”她从自己的一把烂牌中捏出一对qq。
“一对2。”
“不要。”
“四个a!”
“不要!”
“大小王诈!”他两手空空,摊手一笑,“我赢了。”
她沮丧的将一手牌扔到两个人的中间,“我又输了。”
“还来不来?”
“跟你来,都是我输,智商不够啊。”
他边收牌便说道,“智商不够,身体来凑啊。”
郝可人哼道,“跟你认识越久,越发现,你身上真是一堆让人想要暴打的毛病。”
“乖,那不叫毛病,那叫优点。”
“还不都一样。”
“当然不一样的。”郁盛北将牌放到一边儿,躺下,“你身上的优点你能说出来几个?”
“数不胜数,我简直就数不过来。”
“比如呢?”
“比如啊……”郝可人闭上眼说道,“比如长的美,身材好,脾气好,端庄贤淑,有礼貌,成绩好,怎么那么多啊,要我怎么数的过来。”
“……”
“前面那些你都是有目共睹的,说说这个成绩好吧,以前我进警校的时候,我们的训练可残酷了,整天风刮雨晒的就是练习,不练不行啊,当时是吃的又差,那段苦日子我连想都不敢再回头去想了。”郝可人继续说,“管的还特别严格,不是你想回家就回家,想不训练就不训练,我们的教导员整天说的话就是那么两句。”
“哪两句?”
“不想做渣子货,不想做土包子,不想做软蛋,就要努力坚持,歹徒可不管你是不是女人,拐卖孩子的可不管你是谁……”
“那时候你整天在那里,吃的不好,还要训练,肯定很瘦。”
郝可人反驳他,“哪儿能啊,熠彤为了我,自己也潜进到里面干活,去厨房那里,整天给我整好吃的,所以,开始受点罪,后面在吃的上面我没受什么罪……”声音戛然而止,她突然顿住了口,再也说不出来。
“怎么不说了?”他问。
郝可人吐出两个字,“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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