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一旁的黑人小伙子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以为是在看那位‘女’警,就了然地笑了:“很漂亮对不对?”
摇头道:“这个‘女’生和死者关系很好?”
黑人发现自己误会了,他有些无趣地耸了耸肩:“应该吧,你看她哭得那么伤心。”
若有所思地看向离那‘女’生不远处另一个‘女’生,那‘女’生瞪着前者,表情不善心中有了计较,跟着其他人走进屋,路过那‘女’生身边的时候偷听了几句。那‘女’生一直在责怪自己应该早一点回寝室。
纽约大学的宿舍设施齐全,有独立的浴室有小型的客厅有厨房且是双人间,所以除了死者和‘门’口哭泣的‘女’生与楼管之外没有其他人拥有这间房间的钥匙。
但是现在‘春’假刚过,为了方便搬行李,房‘门’是不会刻意上锁的,所以有没有钥匙对判断凶犯影响不大。
死者的尸体就在客厅之中,背对着‘门’,正对着电视。位子旁边放着一本爱情电视是关上的看着,心中隐隐感到奇怪。
他没有第一时间去观察尸体,而是在鉴证科拍照的同时仔细观察这件房间。
‘春’假一般只有十天,所以房间在放假期间变化不会很大打开了冰箱,冰箱中空空如也冻着些同一牌子的冰水与橙汁。食物并不多,而一旁的小桌子上有着装满零食的购物袋,所以冰箱中的食物应该是在放假前被刻意清了一遍。
合上冰箱看着冰箱上用着磁石固定住的照片和便签。有几张照片是死者与她室友以及面‘色’不善的那位‘女’生的合照其余的几乎都是死者的个人照。便签上记着一些短期目标与计划表。大半部分是关于减‘肥’的。
死者并不胖,她的身材绝对算得上纤瘦匀称,而看着微微皱起眉,他环顾了一下客厅,发现客厅的墙面上有些相对较白的长方形印记,看起来那里曾贴着海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海报被人取下了。
有看了眼卧室,卧室中有且只有一个行李箱,而两张书桌中其中一张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些课本,而另一张书桌则有些凌‘乱’,旁边还放着几个空纸箱和几卷胶带。公用的柜子也是一边密密麻麻摆着些摆件另一边则零散放着一些小东西。
拿过桌上的笔记本翻开,这本子是新的,上面只有几行字。这几行字都是相同两个人的名字手放上去都能感觉到死者在写这两个人的名字的时候力道是有多大。
他暗暗将两个人的名字记下,转身出了房间。
心中有了猜测,他觉得自己需要去向死者的两个好友问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