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后背皆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她无力的顺着墙壁滑到了地上,一双眸子却倔强的瞪言江夜:“言江夜,你……你又想干什么?你既然那么怕晓晓知道……知道我们昨晚上的事情,你就别做啊,做了又不敢认,你才是贱货,缩头乌龟!”
“啪、啪、啪!”几声响亮的巴掌声过,言江夜指着桑歌,眼睛里好像能冒出火来:“桑贱货,你竟敢这么跟本少说话?难道你真的不怕本少毁了你们桑家?你不要忘了,现在的我,只要动动小手指头,就能轻易的将你们摁死!”气急败坏的言江夜,又放出了狠话!
“哼!言江夜,你也不过就是嘴上说的狠一些而已,你以为真的能吓住我桑歌吗?我桑歌这些年走过的路见过的人多了去了,你以为我会因为你这三言两语就害怕吗?没错,我是喜欢你,可那样怎样?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随意践踏我的尊严!”桑歌从地上爬起来,擦了一下嘴角的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瞪着言江夜!
她就不相信,以桑家多年来在本市的发展,言江夜就真的能动动手指就压死了?她更不相信,桑歌本本分分的做生意,从来没做过半点违法乱纪的事情,他言江夜就能只手遮天的将桑家毁了!
“好啊,很好!”言江夜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桑歌,本少打赌,两个小时之内,你会像狗一样爬着来求本少!”
“不会!我桑歌绝不会做那样的事情,言江夜,你不会得逞的!”桑歌无比清晰回答!
她的心再滴血,她一点也不想这样与言江夜对抗,但是除了这样,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守住自己最后一点尊严和骄傲了,而如果失去了这最后一点的尊严和骄傲,她就真的完蛋了!
言江夜没有再说话,他冷笑了一声,走出了小客厅,出门之后,他就打开了自己的电话。 (
“我是言江夜,半小时内,本少要看到桑氏的股票跌到底!同时,给本少放出消息去,桑氏马上就要破产了,找几个大债主,去催债……对!就是那个桑家……本少昨晚让你调查过……行,就让马家的人去上门要债……不必担心,本少了解到,桑氏跟马氏合作的案子几乎倾了桑氏的底子了,只要破产的消息一传出,马氏肯定会上门,马氏以前是混黑的,对付桑氏不在话下……什么?本少下手太狠了?你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让你去就去……”给属下下了死命令,言江夜放下手机,转厅的门,嘴角歪了歪,转身心情很不错的回自己的房间了!
一个小时后,桑歌接到了母亲的电话:“歌儿,你在哪里,你快点回来,家里出大事了?桑氏的股票突然大跌,损失已经超过了七千万,你爸他……他……”
桑歌大惊:“爸怎么了?妈,你快说话,爸他到底怎么了?”
“你爸他晕倒了,可不知道是谁在造谣,说我们桑家的企业要破产了,你爸那个黑心肝的合作伙伴,带人将家里围了,不准送你爸就医啊,天啊,这简直是想要你爸的命啊,你快报警,快想想办法,快……马必雄,你,你要干什么……”桑歌的母亲说到一半,突然就冒出了些的内容。
“妈?妈怎么了?怎么了啊,妈你说话?”桑歌一下就慌乱了,她抓紧了手机,着急的追问。
电话那端,却传来了很是难听的男声:“是桑歌儿啊,你别担心,我是你马必雄伯伯啊,你小时候见过的,今儿这就是你桑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要倒了大霉了,这同命夫妻还大难来时各自飞呢,你也别怪马伯伯狠心,马伯伯家里也有一堆人要养不是,不能被你们桑家拖死了,聪明的,你就赶紧想办法拿钱来给我,否则……看你爸那样子,估计是撑不了几个小时了……嘟嘟嘟……”
一瞬间,桑歌仿佛从跌入了地狱,她的手脚冰凉,全身颤抖不停,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事情是谁干的,原来是她太天真了,原来是她不够了解隐秘家族言家的滔天本事,不过一个小时啊!不过才一个小时,他就让父亲大半辈子的心血付诸东流了!她……她居然还愚蠢的将话说的那么满,说绝对不会去求他的?
可,现在,如果她不求他,桑家毁了,父亲的命也会没有了啊!
言江夜!你竟真的如此的狠毒!你竟真的要逼得我桑歌下地狱吗?
十分钟后。正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喝红酒的言江夜毫不意外的看到桑歌低垂着脑袋来到他的身边,“扑通”一声的跪下,再也没有了一分的傲气:“言少,求……求你放过桑家!”
言江夜厌恶,很淡漠的说:“桑贱货,你说什么?本少没听清!”
“你……”桑歌抬了一下头,这样的屈辱让她真想一头撞死了!可是她却……不能!
她只能低下头去,重复了一遍自己的不懂事,您有什么火,就对桑歌一个人来发,请放过我的家人,我父亲有心脏病,已经晕倒了,这样下去……”
“如果本少没有记错,一个小时之前,可有人斩钉截铁的对本少说绝不会来求本少……”言江夜将话说到一半,停顿了一下,眼睛一沉,冷冷的说:“本少最讨厌出尔反尔的贱货!”
桑歌的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摆:“对不起,言少,是我不知道天高地厚,是我……”
“你是谁?”
“我是谁?我……我是桑歌啊?”
“你、是、谁?”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