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乌鸦的死是一件非常值得取笑的事情吗?绮荷不敢想象下去,她的目光此种没有离开眼前的两个怪异的人,他们用喷管清理完那血迹后,又把乌鸦整个抱起,是抱起,而不是用什么东西包裹它!整个扔进了垃圾桶。
随后他们有兴奋不已地擦拭着那玻璃门上的血迹,一边劳动着还一边露出阴森冰冷的笑容,大半夜的他们居然笑得如此高兴,而去是对着一个尸体还有一些鲜红的污迹。
绮荷的惊恐状态现在已经无法用任何词语形容了,她只好回到收银机的位置,僵直地坐了下来,她的心魂一直没有停止过恐惧,刚才的一幕实在使得她大受打击。
就在她既害怕又疲倦的时候,她趴在了柜台上渐渐入睡了,但是睡着睡着的时候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头上好像有人在抚摸她的头发,她哇呀一声猛然地抬起头,只见一个满脸胡渣的男人脸上挂着一个猥琐的笑容询问道:
“你是怎么工作的呢?还要不要钱啊!”
绮荷发觉是客人,才连忙不好意思地把那男人拿的两罐啤酒还有一袋酒鬼花生拿到红外线仪器中计算价钱。
嘟嘟几声过后,数据出来了,是11。22!绮荷礼貌地含笑和那男人说道:“谢谢你成为12。22元!”
那男人点了点头,不过他看起来精神不好,昏昏欲睡的样子,他缓慢地从裤兜中拿出钱,然后就递给了绮荷,她接过钱然后把钱找了回去。
现在老板他们已经睡觉了,整个便利店就只有她一个,怪可怜的,四周没有一个人在,就连马路上都空无一物,大概现在已经来到凌晨2、3点了吧!
绮荷打着瞌睡往外面看去,鬼屋越过这个电车站就可以看到,离便利店也不是很远,深夜时分如果你往那个鬼屋的方向看去,你都会感到忐忑不安,因为那边总是有一种死寂而幽深的感觉。(
可是绮荷越是不去想它,但是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那边看了过去,那边正是鬼屋的方向,在几根电线下那鬼屋好像呈现出了一种诡谲而黑暗的触感。
绮荷试图不去看它,可是屋子掠过的一个红色的影子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那是什么?就在绮荷定睛去看那鬼屋楼上的那一抹红影的时候,突然屋子里面打开了银白色的灯光,而哪里的天花板好像正悬挂着什么,绮荷走到便利店的玻璃门前往那边看去,只见那是一天吊在天花板上面的鲜红连衣裙。
她低吟了一声:“姐姐!”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同一时间,那长舌头包围了她的脖子,一个裙底空空的女孩正舔着她洁白的脸蛋从她的背后露出了那个被强制性拉得长长的脸。
就在绮荷打开眼睛的时候,透过玻璃门的反光,她亲眼目睹了姐姐那脸上幽深可怖的神色。
此刻她全身剧烈地抽搐了一下,脑壳如同被一个厚重结实的锤子狠狠滴敲打了一番,她的神经几乎都绷紧了,随即她感受到一双僵硬而冰冷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就在此刻,背后传来了一声凄楚而幽怨的啼鸣声:“妹妹你说,刚才那个买啤酒的男人应不应死?”
……
……
“天乐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呢?虽然天乐也觉得那些人该死,可是经常这样做,不觉得太过于残忍吗?”
绮荷小声地嘀咕着,她的身后站着一个穿着鲜红色连衣裙的女孩。”
“是的,可你不知道吗?鬼都是凶残的!”那长舌头在绮荷的脖子上来回挪动,好像正在吮吸她身上的汗水。
绮荷抚摸着那个还有积血的玻璃门,用一种更幽怨的目光注视着玻璃门对面的鬼屋,此刻鬼屋对面好像传来一种肃杀的感觉,四周的白桦树叶好像骤然坠落,同一时间,一个穿着白色毛衣的男人从二楼的阳台上急速的下降!
谁?绮荷惊惧地看着那男人被摔得血肉模糊的形象,就在玻璃门前剧烈地抖动起来,她紧张地往后面看去然后说道:
“是你干的吗?”
“不是,那白色毛衣的男人不是他,而是天乐男朋友,你说那买啤酒的男人?”
“是的,天乐找不到杀他的理由。”绮荷说着,脸上露出了难色。
女鬼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绮荷的肩膀幽幽地说道:“那天乐帮你一把吧!”
“恩,有姐姐在天乐就放心多了!”
此刻,绮荷注视着不远处的那间鬼屋,屋子里面除了姐姐的身影和那穿白毛衣的男人外,好像还有其他什么的踪迹,可是绮荷却看得不是很清楚。
那个拿着几罐啤酒正往自己宿舍走去的男人,是雨田美术中学的其中一个老师,负责教育体育的。
刚才看见他,绮荷认了出来,可是老师却不知道绮荷,因为绮荷是新来的,而且经常处于沉默的状态,几乎不惹起老师的注意。
现在他一个人漫步在漆黑的马路上,他每天晚上下班回家都是经过一条蜿蜒曲折的拱桥的,不过今天晚上他却遇到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因为他发现他的女朋友和其他男人走在一起,而且一起进入了一间豪华的酒店里面,在之前他也经常看见这个男人出现在她的身边,可没有料及,两者的关系居然会变成这样。
于是他的心情很不好,盲目地在街上闲逛着,直到凌晨2、3点都没有回宿舍,当他看到阳光便利店的时候,就垂头丧气地买了几瓶啤酒打算把自己灌醉。
现在已经是凌晨3点多了,他依然一个人在街上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