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成取出方才匆忙绘好的秦广宇的画像,打开给茶馆掌柜及堂倌辨认。
果然茶馆之前见到外边情形的众人仔细看过了这画像后,均认定刚才见到的富家公子就是秦广宇。
与此同时,旁边大将军府的护卫迅速分散开在附近寻找蛛丝马迹。
不过这边有些冷清,而且据旁边目睹了之前肖佩和秦广宇离开的人皆说,那位公子,也就是秦广宇并没有强迫那少女什么,那位姑娘应该是自愿与之一起离开的。
至于两人却是坐轿离开的。
肖玉成和郝俊等人循迹追去,没想到发现两人中途又换了骡车,而且还找不到是往哪个方向去了。
两人心急如焚,之前还存有侥幸之心觉得秦广宇也许没有坏心,如今却几乎可以肯定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定然不怀好意。
而且肖佩怎么轻易就相信了,还跟这个本就伤害过她的人一起走了呢!
身边的丫鬟也是个没用的,难道一点儿也没看出来?想到肖佩此去不知会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肖玉成和郝俊在这样热的天气还是出了一身冷汗,几乎要急疯了。
这时负责注意靖南郡王府异动的探子来报,今早府中确实有人出门,却并不是郡主李瑛,而是大病初愈还没多久的李珍。
不知怎么的一听到是李珍,肖玉成更觉心中狂跳。想起坊间对这位纨绔子弟的传言,两人几乎不假思索就问是否知晓李珍去了何处,可有大将军府的人跟了上去。
然而大将军府的暗探并没有跟上去,只大致知晓其所去方向。
肖玉成和郝俊自然立即上马准备赶过去。
出门却遇上了肖家的另一外邻居,蒋青原。两人在马上匆忙打了招呼,就待驱马前行。
但蒋青原却拦下了两人,问:“二位如此行色匆匆,可是出了什么事?”
因其上次救过萧瑜,肖玉成虽然着急,少不得耐住性子点了点头:“如今我正有急事要出去。下次再和公子详叙。”
而旁边的郝俊早已露出焦急不悦之色。
蒋青原有些歉意地点头,然后道:“是在下唐突了,本想问一下此急事是否和令姐有关系……”
“什么?”
“你为何如此说?”
已经策马前行的两人闻言硬生生将马勒停,肖玉成急切地问:“怎么。莫非蒋公子方才见过家姐不成?”
说完两人均是一脸焦急地看向蒋青原,生怕听到个不是来。
见蒋青原点了点头,郝俊立刻向旁边的护卫喝道:“如此太好了,快去给蒋公子备马!”
随后才转过头道:“还请公子前边带路,我们路上说!”
蒋青原见此意识到事情紧急。也没有拖延,见护卫已牵马过来,二话不说翻身上马,然后立即打马向前,并且不等肖玉成二人相询,就说了个中经过。
原来今日蒋青原方从城郊赶回,远远却见南门外不远的官道旁停了车马,有位姑娘正扶了侍女的手从骡车下来,身形似乎有些熟悉,就多看了几眼。当即认出来是肖家大姑娘。
当时肖佩似乎准备换乘旁边的马车,脸上也没什么异样。
蒋青原以为肖玉成应该也在,正要上前打个招呼,但远处一行人很快就已换过了马车,往旁边另一条大道而去了。
那些骡车则转头往回城。
见此蒋青原以为肖家姐弟二人到城郊某处游玩,也没往心里去,就径直回到将军巷这边了。
因为大将军府这边正派人追查,到附近蒋青原就发现了气氛不对,突然觉得不久前的事情有些蹊跷,所以见到肖玉成二人。立即上前。
听到蒋青原说了这番话,三人都觉得疑惑不解,难道肖佩没有看出什么吗?怎么都没和肖玉成说一声,就独自与秦广宇去了郊外。而且还不像是被劫持了的样子。
身边的丫鬟也不阻拦!
现在只希望一切还来得及,能够尽快追上去了。
几人专拣永安郡城里人比较少的近道走,策马狂奔,很快就到了南门外,沿肖佩一行人马车离开的方向追去。
出来之前白羽特意调遣了几个擅长追踪的探子给肖玉成和郝俊,这时正好派上了用场。
这几个人除了询问路人。还根据车辙等痕迹,一路追到了荒郊野外。
而肖玉成和郝俊见这路越来越偏僻,心早已沉至谷底,根本不敢想象肖佩在这样的郊野会发生何事。
及至转过一片茂密的树林,见到前边的马车,几人的心一下又提了起来。
几人没有半分迟疑地纵马狂奔过去,恰巧见到了让人目眦欲裂的一幕!只见两个痞子模样的男子将紫苏按倒在草地上,正毫无顾忌地撕扯其衣衫,欲行qín_shòu之事。
肖玉成登时想到了肖佩,只觉浑身热血上涌,纵马过去,长刀一挥将那二人斩于马下。
只见紫苏却已经昏迷了过去。
而这时同样怒不可遏的郝俊大喝一声,与蒋青原一起,三下五除二将旁边见到有人赶至就围上来的护卫砍翻于地。
肖玉成也顾不上紫苏,转身环顾四周,没看见肖佩,却见李珍衣衫不整地从中间的马车下来,当即冲了过去。
长刀挟劲风而至,李珍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刀锋的寒意,吓得软倒在地两眼一闭。
却听头上清脆的金戈交击之声,有人将肖玉成的刀挡了下来。
李珍死里逃生,大喜过望。
肖玉成一击不中,心中也记挂肖佩,并没有多作纠缠,只是冷哼一声,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