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几个孩子而已,并不是天塌地陷,对于那些没小孩子的人,不过如此。-..- 别人的痛苦,一般人只会当戏来看,从来不去体会。
而丢了孩子的人,却像是天塌了,只恨自己没有把孩子栓在‘裤’腰带上。某些忏悔,也只有灾难发生之后,才能够刻骨铭心。
这些丢孩子的父母,发了疯般的寻找着自己的孩子,抓心挠肺般的痛苦和忏悔。
那位重新获得青‘春’的大妈,无疑现在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幸福的人。在她的眼中,别人的痛苦,也只是水中‘花’镜中月,也只有内心的‘激’动和欢乐,才是最真实的。
就算有人当着她的面嚎啕大哭,此刻她也会觉得这是人世间最欢快的音乐。
大乐者,没有悲,何来怜悯!
她虽然穿着大妈的衣服,却依然青‘春’年少,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妩媚动人,恨不能将自己所有的青‘春’美丽,都展现给世界的男人看。
她为自己的青‘春’美丽而骄傲,为自己重新焕发第二青‘春’,得意忘形了。
慕容毅摇晃着脑袋,紧跟在这个‘女’人身后,一路上没少看见她向男人抛媚眼。给人的感觉,她就像是饥渴了几万年的‘女’人,迫不及待地想被男人压在身下。
慕容毅有这种感想,别人会觉得他龌蹉,其实他是从‘女’人的媚骨神态之中联想到的。
他见过美‘女’不少,能让他见上一面就心神失守的,屈指可数。这个大妈,就算再怎么漂亮他也不会动心。
,走的不是回家的路,而是来到了都城最大的。
是何地?乃是纱帐睡鸳鸯的地方,都是野鸳鸯。也称为男人的温柔乡,是男人醉生梦死的地方。
这种地方,正常的男人回来,正经的‘女’人不会来,不正常的男人也不会来。
为何这么说?正常的男人都有**,都年轻,眷恋红尘,睡个野鸳鸯,美其名曰,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 这种地方本就圈养着不正经的‘女’人,供男人们玩乐,正经‘女’人的老公都被勾搭这里来了,正经‘女’人对这种地方深恶痛绝之,别说来,就算提一提也会火冒三丈。
慕容毅望着这位大妈来这种地方,有些怀疑这大妈是老鸨。一想也不对,老鸨可都是喝那些不正经‘女’子血的主,不正经‘女’人的血汗都被她压榨去了。她的吃穿用度,自然会奢靡华贵。怎么可能像大妈这么寒酸。
慕容毅想破脑袋,也想不透,这年轻的大妈为何听上去,跑这来来做什么?
不过很快谜底揭开,这年轻的大妈,竟然是来卖自己的!
这猛然很荒谬,就算心黑的老鸨听了之后,都感觉不可思议,以为是天方夜谭!
不过老鸨是喝人血的主,有年轻美貌的‘女’人上‘门’,为她做生意,她岂能拒绝。
只是她万分的纳闷,眼前的‘女’人,为何要卖自己?
那大妈是过来人,经历风霜,人老练的多。虽然也娇羞的一笑,然而她娇羞有些矫‘揉’造作,难以掩饰那经历过的沧桑!
“大姐呀,如果你重活一次,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那老鸨反而被眼前的年轻大妈给问住了,不过老鸨也是“好人”很认真的想了想,回答道:“如果人生真的能重活一次,我他娘的,再也不愿沦落到老鸨!这他娘不是人干的活!”
“我重来一次的话,我就会好好享受男人。只有这种鱼水之欢,才能让‘女’人娇媚动人,才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情。人老珠黄时,猪都不会上你,那种空房孤寂就是一种地狱般的煎熬。所以呢,大姐,给我找男人吧,让他们向暴风雨一样的来吧!”
老鸨傻眼了,然后感动的稀里哗啦,由衷的道:“姐妹,你是我这辈子遇到的唯一一个热爱红纱帐事业的人,姐感动呀!”
慕容毅愕然!久久无法平静。心中不明白,为什么人重活一次,反而会活的更加堕落!?
接下来这两个不要脸的‘女’人,相见恨晚,狼狈为‘奸’,一个为她拼命的介绍客人,一个甘愿堕落,人尽可夫。
慕容毅坐在房顶,听着房间内,一‘浪’高过一‘浪’的‘春’‘潮’叫喊声,额头上直冒汗。他记得当初禅心仙子,可没叫这么大声。原来世间最‘浪’的人不是那些表现特别风‘骚’的‘女’人,而是躲在深院红纱帐之中的‘女’人!
他揭开一片瓦,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个赤条条的人在颠倒鸾凤。慕容毅惊讶,自己何时竟然修炼出了圣人之心,看到这样不雅,撩拨心‘欲’的画面,竟然心不动。
看了一个又一个男人,在‘女’人肚皮上驰骋,他反而看的有些想吐。这‘女’人的胃口可真好,老少、美丑通吃,简直来者不拒。短短的半个时辰,竟然接了十个客人。
不伦谁来,她都是光着身子,软瘫在红纱帐之后,任由男人摆布。
但是她的叫声,却一次比一次的猛烈,听的慕容毅一个头两个大。这‘女’人的嗓‘门’可真大,不叫能死呀!
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讨这样一份苦差,观看这样低俗的鱼水之欢。这不是人,是一群畜生!
不过在接第是一个客人的时候,叫的大声的不是‘女’人,而是这个男人。
男人在驰骋了几下之后,大声的惊叫,好像他被强暴了似得。
慕容毅望去,发现那‘女’人不见了,而男人身下竟然是一片的白胖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