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爷,大号龙柏,也曾经是一位享誉羊城的武林高手,当年靠着一跟白蜡杆打天下,愣愣的打出一片天地,诸位若不信可以把他的衣服扒光数一数他身上的刀疤,所以现在坐拥数亿资产已经逐渐漂白的龙总,很珍惜现在的生活,对付对手先吓唬再动用警方力量,看着手下人手一枪,其实真的是吓唬人,这就是所谓的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其实不是胆子小了,而是舍不得现在的生活,刀头舔血哪里比得上开豪车喝名酒享用美女?
所以,一直到凌天宇拉着木倾醉走出房门龙柏也没有下令开枪。
出了包房木倾醉明显放松下来,似乎想挣开凌天宇的大手,但是轻轻动了动,然后老老实实的将小手放在大手中,任由大手拉着自己走。
忽然小手猛地一挣,大大出乎凌天宇意外,不仅如此木倾醉还后退一步把两人的距离拉开。
没等凌天宇反应过来,正前方就出现一名成功人士,三十出头的年纪,身材高大健壮,满脸红光器宇轩昂,每走一步都宛若龙行虎步般威猛,那种气势就如同王侯,身后跟着数名黑西服保镖,虽然也是高大健壮但是缺少了当前这位的龙虎之气,他直接就走过来。
凌天宇就感到他有些眼熟,但是凌天宇向太阳公公发誓:自己真的没见过他。
“老婆。”男子热情洋溢的说,灿烂的笑容真的比阳光还灿烂,总以为龙庆华就够灿烂的了,没想到这位更胜一筹,谁是他老婆?
凌天宇发现这位直接就向木倾醉走过去,还伸出双臂要给木倾醉来个热情之抱。
他是谁?木倾醉的老公?
凌天宇呆住了,知道是一回事,见到又是一回事,本以为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没想到身临其境凌天宇却感到如同当头棒喝晴天霹雳般的震撼。
就连保镖们把自己推到一边凌天宇都没反应,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现在凌天宇真的彻底明白这首词的含义。
眼睁睁开着男子将木倾醉拥入怀中,凌天宇笑一笑,转身向外走,脚下却一踉跄,要不是扶下墙堂堂一代绝顶高手只怕要摔倒。
凌天宇非常了解木倾醉,如果不是关系亲密到无间地步,要不是关系明了到光天化日的地步,这个男子绝对不敢喊出老婆二字,更不会接受男子众目睽睽之下的拥抱,这男子的身份已经昭然若揭——他就是木倾醉的正牌老公庄翰。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木倾醉的老公。
木倾醉轻轻推开庄翰,小声道:“庄翰,你做什么?”
庄翰小声道:“不是你说的在外人面前要热情一些吗?我这可是谨遵老婆懿旨。”
“闭嘴,不许喊这两个字。”木倾醉俏脸一沉。
“呵呵,老婆你太难伺候了,那个小青年是谁?木市长喜欢老牛吃嫩草?”
“你怎么不去死?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龌龊。”木倾醉急怒道,急忙向那边看,果然那边已经失去凌天宇的身影。
凌天宇回到自己的房间,有些烦躁的来回走了几步,掏出烟来狠狠吸了两口,烟没抽一半,房门就被敲响了。
打开房门,凌天宇的神情就一僵,门外不仅有木倾醉,还有庄翰和一群保镖。
庄翰点头:“老婆,走吧,去你的屋,很久没见你,我真的想死你了。”拉着木倾醉就走进隔壁的房间。
房门一关,保镖左右一立,这一刻凌天宇就恨自己的耳力太好,能清晰听到庄翰的开心笑声,凌天宇心里一痛,庄翰的话再一次响在耳边,许久未见的夫妻相见能干什么?凌天宇一秒钟也不想再屋子里待着,再待下去他会有爆炸的危险,随手关门凌天宇向电梯走过去。
屋内,木倾醉怒道:“庄翰,你玩什么?我们已经说的很明白。”
庄翰笑着说:“倾醉,有关天海市的事情我想跟你说一下,我是从老爷子那听来的,这个绝对不能让别人听到。”
老爷子那里听来的消息绝对绝密,木倾醉的火气一下子小了一半,唉,回头再跟这个冤家解释吧。
酒店门口的保安已经换了一批,凌天宇故意往他们那里凑活,这些人都很礼貌的行礼,让凌天宇想发脾气都找不到。
凌天宇阴沉着脸向外走,知道你们是夫妻,我已经闪了,你们还追上来干什么?向我示威?想起两人可能已经在酒店的大床上颠龙倒凤,凌天宇就感到一股怒火突突得冒。
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秦哥,我已经到羊城,有空吗?陪我喝酒去。”
不足半小时一辆路虎揽胜就一个大漂移横在凌天宇身边,玻璃放下显出一张刚毅的脸孔:“兄弟,上车。”
凌天宇开门上车,路虎揽胜就像长了翅膀一声咆哮就飞出去,就算保安们已经见惯飞车,也被路虎的嚣张吓了一跳,幸好那个看清来很普通的青年在酒店面前晃荡自己没有动作,否则只怕又是祸事一场,这是谁家的太子出来找茬?
找茬?太对了!凌天宇现在就想找茬!
“兄弟,看你脸色不好看啊,谁敢给咱哥们受气?收拾他去?”司机嚣张地说。
凌天宇道:“知道龙柏吗?”
“想漂白的地下老大?”司机诧异的问,“走!收拾他去。”司机一打方向就拐向一个路口。连什么原因都没多问一句。
凌天宇道:“秦哥,他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