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篱落被斗篷男子一掌打下悬崖,最后一眼看到了慕容白身中一剑。此时的她在落下悬崖的一刻,封住自己几处大穴,防止自己大量出血。
身体不受控制的下坠,慕容篱落不能动用内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往下落。这悬崖实在是太高,慕容篱落也不清楚自己会怎样,也许就这样死了呢。不多想,慕容篱落闭上眼睛,感受着耳边风刮过的声音,完全放空自己,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就在慕容篱落享受时,耳边的风突然停止了,慕容篱落疑惑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在面朝着悬崖底部的深渊,那么一瞬间慕容篱落害怕了。
天哪。这也太深了。慕容篱落感叹下。抬头看了一眼,顿时有点苦笑不得了,只见自已腰上的带子被树叉勾住。下半身在树干上,上半身悬在空中。
深吸一口气,慕容篱落庆幸自己掉在树上。调整下呼吸,慕容篱落左手缓缓的勾住身边的树枝,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身子往树枝上移动。
费了好大力气终于让自己身体完全的趴在树上。慕容篱落叹了口气,心跳平复后,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
树的正下方有一个很大的平台,平台的左边是悬崖,右边是一个陡壁,十分狭窄只有一个脚的宽度。陡壁一直往斜下方延伸,崖中空气湿润,雾气大,慕容篱落无法看清陡壁下方的情况。
脑中做了比较,慕容篱落坚定的选择了平台右边的那条路。虽然看不清陡壁的情况,但也总比自己一直困死在平台上好。现在就是想办法达到那个平台。
慕容篱落上身趴着的地方树枝广布,下半身处只有一简单的树干。慕容篱落双脚勾住树干,上半身艰难的转身,想让自己平躺在树枝上,下半身扭曲在一起。待她上身平躺后,慕容篱落下身一个用力,双腿翻转过来。
此时慕容篱落躺在树枝上,大口大口的喘息。恢复过后,慕容篱落闭上眼睛,想着自己刚才看见的画面,心中算好距离。身子开始向外移动,双脚也从树干上移开,全身呈斜式在树上。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慕容篱落上半身全部悬空,双腿弯曲用膝盖勾住树干,慕容篱落收手握住树干,一个后空翻,松手,身影直直落在平台之上。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虽然此刻慕容篱落使不出内力,但丝毫不影响她矫健的身影。落到平台之后,慕容篱落走向陡壁,纵身一跃,一只手勾住山壁,一只脚站在陡壁之上,金鸡独立。
平稳下紧张的情绪,慕容篱落左手攀着山壁,右手悬在空中保持自己身体的平衡。右脚越过左脚踩上的陡壁。慕容篱落全身都在颤抖,风在耳边呼呼的吹。
慕容篱落左手用力勾住山壁,全身向外悬空,左脚从右腿中跨过,踩在陡壁上,挪动左手,如此反复持续这这个动作。不得不说这动作实在是太费体力了。慕容篱落明显感觉自己体力不支了现在。
汗从脑门上一滴滴落下,慕容篱落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严重的体力透支加上久不进食,再加上身上还受着伤。慕容篱落的体力越来越弱,艰难的抬起头,只觉得一阵头昏目眩。然后是身体不受控制的悬空。终于有了一丝意识,慕容篱落想起自己此时正在陡壁上,连忙伸手去够,结果已经晚了。
只见慕容篱落一声惨叫,从陡壁上掉落,慕容篱落没有了意识,晕了过去。耳边的风声吹的更快了。
悬崖边上,从慕容篱落掉下去那一刻开始,慕容白就一直保持着这般动作。眼睛直直的望着悬崖,胸前的血浸湿了墨色的衣服。怎么会这样,自己怎么会这样没用,怎么能让篱儿再一次在自己面前受伤。慕容白心中疼痛。
敢来的黑衣人们看着自家主子这般模样,纷纷跪倒在地。等了很久,慕容白还是没有反应。影按耐不住,走了过去。
“主子,我们走吧。”
慕容白没有反应。
影无奈,再次开口:
“主子,难道你想让公主枉死吗?”
此话一出,慕容白身影动了动。对啊,不能让篱儿白死。不,篱儿不会死。那些想害篱儿的人,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慕容白站了起来,转身走向影。
“派一组人下去找公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影领命。
慕容白一直往前走,现在,那些要害篱儿的人,接招吧。慕容白翻身上马,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用力加紧马肚,策马奔腾。
身后的黑衣人集体跟上。影带着灵儿上马,向燕国皇宫驶去。
斗篷男子受了慕容白一掌,在黑衣人的掩护下逃走。回到府中,立即有人端着药赶了过来。
书房内,男子摘下斗篷,露出本来面目。比人正是那日跟在芙叶殿同叶妃起争执的二殿下慕容信。
慕容信接过内侍送来的药,一口饮尽。看向跪在地上的男子:
“派人去崖底搜索,我要见着慕篱落的尸体。”
“是。”男子起身离去。
慕容信回想着刚才的情景,慕容篱落竟然会武功,慕容白跟慕容篱落的关系还真是深厚。想到此处,慕容信的眼中透露着浓浓的恨意,一个用力将药碗打翻在地。
慕容篱落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天色快要黑了。慕容篱落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站了起来。习武之人的耳力都十分好,慕容篱落也不差,听到前方有水声响起,慕容篱落加快脚步。
艰难的在林中穿梭,终于看到了河流。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