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嘛,为什么老爷子的手术无人敢做,唯有我沈浪一人而已?”
贺芷蕙这妞的眼睛虽然没有看着沈浪,但她的一双耳朵像兔子一般机警的竖起,将沈浪的话一字一句一点不漏的全收了进去。
可是,令她失望的是,沈浪就像是一头狡猾的狐狸,总是左顾而言他,跟贺云天兜着圈子,说了一大堆废话。
见沈浪不上道,贺云天无奈,只好厚着脸皮直截了当的问道:“沈院长,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使用银针的作用吗?”
“这个,这个……不好意思啊,贺总,你懂医术吗?”
贺云天尴尬的闹了个大红脸,只好讪讪的笑着说道:“嘿嘿,我哪懂呀,但我这个丫头是学医的,她略知一二。”
“哦,我明白了。”沈浪那双有神的眼睛望向贺芷蕙那妞,似笑非笑的说道,“贺总,那么你丫头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拜师学艺的?”
因为沈浪在老爷子的手术中使用了像银针这样不合常规的东西,所以贺云天硬拉着贺芷蕙前来,一是想让她来听一听沈浪的解释合不合常理;二呢,看能不能从中学到一两点有用的皮毛。
“兴师问罪又怎么样?”那妞瞪着双满含敌意的大眼睛,鼓着腮帮子挑衅着,“要是我爷爷有个什么不测,看我怎么收拾你?”
“哈哈……沈院长,你太幽默了。”纵使贺云天的老脸再厚,也禁不住沈浪这么调侃,他羞得跟个大姑娘头一回上花轿似的,顺水推舟的说道:“蕙蕙是特意来向你拜师的,不知道沈院长肯不肯收她为徒呢?”
看着他们父女两一唱一和的,沈浪不由得心生调侃之意。他眯着双眼睛,装出有些邪念的神情,笑眯眯的问那妞:“是不是你爸爸说的那样,蕙蕙?”
“闭上你的鸟嘴,蕙蕙也是你这等坏蛋叫的?”贺芷蕙横眉竖眼的瞪着沈浪,气急败坏的骂道。(
贺云天不得不再次站出来替女儿圆场:“沈院长,这丫头可能是今天不舒服,心情不太好,你别见怪哈。”
贺云天还以为沈浪又是在调侃女儿,哪知贺芷蕙那般的看着沈浪,不禁愕然,心想难道被这厮胡乱的说中了?
沈浪见两人难以置信的神态,“嘿嘿”一笑,解释道:“我在老爷子的病房里,不是替丫头把过脉吗?”
把脉?想起还真有这事哈,贺云天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哦”着点头。
贺芷蕙这妞就不是那么好糊弄了,她是学医的,叫兽庄稼们见的也不少,没听说号脉能知道大姨妈来了与否。
“哼!坏蛋,你还知道本小姐什么?”
沈浪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难得的笑容,心想,坏蛋还知道你刚刚破了处之之身,但这能当着你父亲的面说吗?
“蕙蕙,你要是不介意的话,那我可就说了哦。”
贺芷蕙那妞一愣,这坏蛋不会把那晚****自己的事也说出来吧?
转而一想,不可能啊,自己都没敢把这事告诉父亲,他难道想争着抢着说出来?除非这坏蛋活得不耐烦想找死。
她“哼”了一声,俏脸撇向一旁,一副看你能说些什么的表情。
“你大姨妈来的时候,整晚都很痛,痛的无法入睡,蕙蕙,是不是?”她不让叫“蕙蕙”,沈浪偏偏要叫,两个人好像抬杠来瘾了似的。
这回,不仅贺芷蕙惊讶的小嘴儿张开,像个瓢似的,贺云天同样如此。
自从这丫头进入青春期以后,每个月大姨妈来的那几个晚上,朱立钰都要陪着她,害得他每晚也孤孤单单的,半夜醒来想打个炮,也找不着人。
贺云天醒悟过来,表情有些夸张的赞道:“神医,沈院长真乃神医也!”
贺芷蕙这妞心里也不得不承认,看不出来,这坏蛋还真有些小能耐哈。不过,她的脸依然紧绷着,有些小能耐又能怎样?还不是坏蛋一头!
“沈院长,既然你知道蕙蕙这毛病,那么有没有办法治愈呢?”
沈浪看着贺芷蕙那张倔强的俏脸,戏谑着说道:“办法嘛,也不是没有,只是某些人好像不太乐意哦。”
沈浪嘴巴里说的那个某些人,贺云天自然是心知肚明,他真不明白蕙蕙这丫头今儿个是怎么啦?平时不都是一副知书达理窈窕淑女的乖模样吗?
他一会儿看看沈浪,一会儿瞧瞧贺芷蕙,眼神在他们两之间来回的做直线运动。
嘿,一个是如花似玉羞煞貂蝉气坏昭君,一个是英俊潇洒貌比潘安才华横溢,真可谓“郎才女貌”、“天造一双,地设一对”的欢喜冤家!
对于自己这一天才般的发现,贺云天兴奋不已,难道真应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的古话?
可是这小子不是和温晓颖正拍拖的火烧火燎的吗?总不好意思跟温润泽去抢女婿吧?
假如,假如蕙蕙这丫头能争过颖颖,俊杰不是又多一份希望了吗?
这条计谋在“三十六计”里面叫什么?是不是“连环计”?
这真是个天才般的天衣无缝的计谋呀!贺云天为自己在一瞬间能有这么丰富的想象力而激动不已。
“谁会那么傻呀?蕙蕙是吧?”贺云天以这样的方式提醒着自己的女儿。
虽然极度的讨厌、憎恨、仇视……甚至想阉了这头坏蛋,但每个月大姨妈来的那几个晚上,把她折腾的寻死觅活的,想想就不寒而栗。
若是这头亲兽真有那本事将自己医治好,为什么不接受呢?何况,这头亲兽****了自己,权当